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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知道刚出月桂楼就碰到了鹤真,赶紧遮着脸避开他,奈何鹤真一直盯着她。“这位公子眼熟的很,一时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还不曾知道他有这般执拗的时候,眼瞧着躲不过干脆不躲了。负手而立,“鹤真少爷还要看多久。”
一听是阿洲的声音,再看眉眼,可不就是她吗。看她这副打扮惊的说不出话来,“你你你你……”
林曦立刻捂住他的嘴,“嘘,鹤真少爷不要喊。”
直到鹤真点头才放开他。
“阿洲,你这是什么打扮?还逛青楼,表哥知道了不得打你一顿才怪。”
她揪下胡子,“千万别和少爷讲。”
“那你告诉我,你到这里来干嘛。”
她没回答,反而问了他一个问题。“鹤真少爷知道月娘吗?”
“月娘?”摇头,“不知道,是青楼的姑娘吗?我从来不逛,不知道。你可千万别和表哥乱说,不然咱俩都不少了挨骂。”
“自然不会。”她才不会傻到主动和鹤容说自己逛青楼呢。
回想下,月娘是她进入青楼后的名字,之前那个姑娘好像说她叫,祝清月。
“祝清月呢?可曾听说过?”
鹤真疑惑的重复道:“祝清月?好像有些印象,是之前的那个祝家吗?南都城说的出名的只有之前那一个祝家。”
见他知道心中一喜。“应该是,鹤真少爷快说说。”
“你问她干嘛?”
“好奇,听闻这个祝清月颇有才学,此前也是位闺阁小姐,家中突遇离奇变故,从而沦落风尘。”
两个人漫步在街头,鹤真仔细回想着。“祝清月我是没听过,但是这个祝家几年前还挺有名气的,倒也不是什么突遇离奇变故。”
“他们好像是从其他地方迁来的,挺有钱,说是祖上得过皇恩,也十分有门路,很快就在南都城扎了根。后来不知道怎么就沾上了赌博,被人做了局,一夜之间倾家荡产。”
“好像祝家是有一个女儿,听说和他家的管家儿子有私情,当时闹得风风雨雨,本来也算是全城传唱的一段佳话硬是被拆散了。再后来只听说祝家老爷为还赌债卖儿卖女后逃跑了,其他的就没听过了,这么些年也没人再提过祝家的事。”
想来祝清月应该是那时候被抵了赌债卖进了青楼。可是管家的儿子是谁?月桂楼的姑娘说谷籽连着找了月娘几年,难不成是谷籽?
觉得有些复杂,干脆不想了。想起身旁的鹤真,问道:“鹤真少爷你来这干嘛?”
“给表哥送东西。对了阿洲,上次的事还没来得及谢谢你,我现在负责鹤家的总账。你真是我的福星,表哥最近经常夸赞我,说我看账仔细,还要把今年的账都交给我盘查。”
瞧他是不一样了,整个人神采奕奕,精神十足。不忍告诉他以鹤家的产业来说,核对一年的账目可不是轻松的活。只好说道:“恭喜你呀,鹤真少爷。”
“哪里哪里。”
鹤容在的地方并不远,两人说着就到了,恰巧他从铺子里出来。“阿洲也在?”
鹤真说:“她和我一起来的。”
想起自己的打扮,好在鹤容没过问。
鹤容上了马车,伸手拉林曦。鹤真也要上去被他无情拦下,“坐不下了。”
看着马车走远他还愣在原地,来的时候是坐马车呀,怎么回去就坐不下了。回过神,一拍脑门,“是呀,阿洲是半路捡的。”
南都向来风调雨顺,百姓安居乐业,一片昌荣盛世,很少有事发生,即便北部长年经战也没什么影响,近来却涌入不少外来逃难的百姓。她经常跟着鹤容出门,自然发现了。“少爷,城里好像突然之间出现了好多难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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