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贾琮回府,把今上调整锦衣卫人事的口谕与庞超说了,道:“先生怎么看?”
庞超微一沉吟,道:“只怕是今上要对你削权的征兆了。”
贾琮缓缓点头,道:“我也是这么想,这次元妃的事儿就有些预兆。
若我不动手,让元妃坐实了秽乱宫闱的罪名,则更加被动,只好两害相权取其轻了。
至于幕后之人,却一直没拷问出来。”
庞超笑道:“高手下棋,又怎会露出斧凿痕迹?让棋子身在局中而不自知,方为上乘。”
贾琮道:“也是,吴贵妃、吴世韬父女自作聪明,却不想被人利用,与人做刀。
众女大羞,纷纷谴责。
以此兵力扫荡个冷兵器为主的蕞尔小国应该是降维打击,不值一提。
巧姐儿见状,哭得更欢了。
“大白天的做什么?”众女大窘,齐声啐道。
方极忙道:“大人,哪有此事!您如今还是锦衣卫指挥使,为本卫的事儿出面调和,正是名正言顺之举。
庞超笑道:“当日你说杨广三征高丽不成是因为走的陆路,难道海路就一定成?”
“说。”众女咬牙道,十分不忿贾琮质疑古之女中豪杰。
程灵素微微一笑。
“下流种子。”
第二份密令寄往辽东,命王进手下的一万新军加紧操练,准备出征,一应粮饷从辽东庄子上调拨。
贾琮笑道:“军旅之中可不比家里,怎么防备?若是你们自然可以用一条扔一条,木兰哪有这个条件?那顽意儿用了不洗不晾么?”
贾琏忙道:“好,我这就派人去请。此外今儿大太太、太太进宫看望了娘娘,说娘娘大安了,精神也好,宫中诸事尽复如初,陛下也有赏赐抚慰。只有一句话带给三弟。”
“娘娘说这次多亏三弟英明,方才躲过一劫,请三弟务必提防小人暗害。
巧姐儿白了他一眼,哇一声哭出来。
方极拱手道:“大人错爱,卑职此来实是向大人求救,求大人看在同为锦衣的情份上,略略伸手,拉弟兄们一把。”
口中只得赔笑道:“大人此话,卑职万万担当不起。
众女皆笑。
“你……混账。”如意、黛玉、宝钗等气不过,又理屈词穷,气得直跺脚。
贾琮坏笑道:“这说得通么?云儿你是最喜欢扮男装的,不信咱们试试,你穿了男装出门,看别人能不能把你认出来。”
贾琮面露为难之色,道:“老方,不是我不帮你,如今我只在锦衣卫挂个名,再出面已名不正言不顺。
贾琮笑道:“多谢大姐姐关心,我尊谕承办便是。嗯,大老爷如今重病在床,不宜见客,更不宜外人打扰,明白么?”
“你……”
贾琮心中暗笑,道:“什么事儿?但说无妨。”
“对。”众女一口咬定。
一级舰各国也只有一两艘,想买也只能等现造,来不及。
贾琮摆手笑了笑,道:“卫内公务繁杂,怎么有空来我这里?你才接手本卫,温振他们可曾听话?”
方极忙把范鸣汇报的事儿说了,当然这是贾琮早已知道的。
黛玉脸一红,啐道:“你以为古时农家男子和你一般奸诈狡猾么?他们说不定就是笨,就是没发现呢?”
贾琮嘿嘿一笑,解开腰带,脱下上衣赤膊而立。
如今细细想来,实实感激大人打下的基础,卑职接手以后才不至于手忙脚乱。”
贾琮笑道:“先生放心罢,此战必胜,就高丽现在的国力,数千新军可平之。”
贾琮哎呦一声,忙哄道:“哭什么,我又不是坏人,乖乖,不哭不哭……他娘的,不许哭,听到没,再哭仔细着。”说完扬起手,作势要打。
贾琮笑道:“尚可。不过今上要对我动手,我也不能没有准备,总不能等到刀斧临头才想起反击。”
今上不也是这么过来的么?如今贾琮就像锦衣卫内的太上皇,只有他倒了,自己才有机会。
——
刚打发了方极,却见贾琏来回事。
如意奇道:“什么问题?”
“好。有此雄兵,关键时刻足以扭转大局。”庞超抚掌道。
湘云吐了吐舌头,笑道:“我又没认真打扮,我若好生扮上,保管以假乱真。”
贾琮仰天大笑,指着方极笑道:“老方啊老方,你还是这么会说话。怪道圣上要提拔你。说罢,今儿来是什么事儿?”
贾琮大笑,道:“好好好,算你有理。不过你们不知行伍之事,弟兄们吃喝拉撒都在一起,嘿嘿,莫非花木兰不用洗澡、解手不成?
难道军营里还给她备一个专用的帐篷不成?她当将军也是后面的事儿。”
方极忙赔笑道:“若无大人提携,卑职何德何能居此位?做人岂敢忘本。”
一番话说得方极快哭出来,我倒是想改,你让么?如今弄得我月饷都发不出来,还改?
“讨厌。”湘云脸蛋一红,啐了他一口,心中却是甚喜。
嘿,好在锦衣卫方面,我早留了后手,不然等若骤断一臂。只是以后不大好借锦衣卫动手了。”
贾琮笑道:“好,就算她能憋祝还有一点,女儿家的月事来了,怎么办?难道也憋住等夜深人静再来不成?”
贾琮笑道:“花木兰从军多少年?”
楚婵嗤一声笑了,白了他一眼。
“诶,你这……你说你……唉……”贾琮摇头叹道:“何苦如此?不是我想眼睁睁地看弟兄们断粮,实在有苦衷。”
“去罢。”贾琮摆摆手,起身回了内堂。
本卫在一天,这些规矩就非得恪守一天,否则难免就要出乱子。
方极哑巴吃黄连,干笑道:“全赖大人天恩,诸位同僚都鼎力相助,一切按老规矩办,倒也没出什么乱子。”
“什么话?”
庞超笑道:“‘九头蛇’孵化了这么久,倒也可堪使用了。”
虽说感觉恶心,不过贾琮肯挑起这副担子,他顿觉轻松许多,日后再慢慢想办法收拢权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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