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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或许此生再无见面的希望了,今晚我们痛快的喝上一场。”
“大哥.....”
张三越跑越快到最后脚下生出两团劲风,最后张三回到了最初的地方。一个猛扎子潜入河中,一条长角巨蟒缓缓的移动身子,在水下盯着张三吐信子。
“就连你这个畜生也敢来烦我!”
张三掏出‘逐电’也顾不上耍花式,固定末端后反手握住‘逐电’伸出左手摆出手决。
“御水”
原本在水中有些迟缓的张三如履平地的站在河上,面无表情的甩出‘逐电’接连突进到巨蟒周围,巨蟒尾巴像一条鞭子一样狠狠的朝张三甩去,张三侧翻躲过后一刀插在巨蟒尾巴上,巨蟒吃痛的张开嘴咬向张三,张三借助巨蟒的躯壳跳到巨蟒的头颅上,抓住角后疯狂的用‘逐电’往巨蟒的脑袋里面捅。巨蟒在河面上不停的翻滚企图把张三摔下来。
谁知张三的手臂就像钢铁浇注一般丝毫不动的抓住独角,不一会原本清澈的河面就被血液染红。刺穿巨蟒的头颅之后,用力把几乎断裂的蟒头给扯了下来,用力的丢到远处,蟒头一跳一跳的咬住一只兔子后再没没放口,剩下的蟒躯缓缓的缠绕张三,张三跳出湖面,看着失去头颅的尸体缓慢的沉入河中。一番酣战之后的张三失声痛哭:
“为什么会变成这样?老大死了,李婶也没了。现在就连师傅和剩下两位也要慷慨赴死了,我...”
良久之后张三,从草地上起来,慢慢的往回走了。半个时辰后回到小镇上,推开了药铺的门。里面的三人摆上酒菜,桌上的四个酒杯让张三的眼眶一湿。
“什么都不说了,一切话都在酒里了,喝。”
“你们想去死,随便你们,不过我要跟着我师傅。”
“思弦,哎,随便你吧。”
第二天早晨。
“我不会骑马。”
“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慢慢去尝试就会了,不去尝试就永远不可能会。二弟,三弟。咱们就此别过,希望还能有一起喝酒的一天。”
“大哥,三弟,思弦,后会有期。”
“大哥,二哥,思弦,再见。”
....
“师傅,我们现在去哪?”
“现在的各个地方民不聊生,瘟疫遍横,天灾人祸朝廷却没有任何动作,为师我真的很担心这天下百姓。这样,我们先去瘟情最严重的冀州吧,澍义将会去豫州,张宝则是前往徐州。”
“师傅打算是,边救治瘟疫边传授百姓治病符咒然后起义吗?”
“思弦呐,为师这不叫起义。就算我率领几十万的百姓也敌不过几万精锐,就算我打下这个江山又能怎样呢?我没有子嗣,皇权于我无用,我是用血来撕开这腐朽王朝残存的契机,到时朝廷就会发放地方军权,早就不满朝廷的诸侯肯定会乘机割据,而我们三兄弟作为乱臣贼子这功劳可就大了。等平乱之后,一切战局就改变了,接下来就是混战。如果哪一天我发生不测你千万不要救我或者有其他想法。”
“那就由弟子送师傅最后一程。”
“哈哈哈,这就对了嘛,驾!”
“师傅等等我!”
.......
张角带领张三进入一处村庄,里面苍蝇横飞,臭不可闻的尸臭,随处可见的腐尸。这一幕差点没让张三吐出来,拴好马匹之后,一个满脸脓包的羸弱庄稼汉虚弱的走过来:
“你们速速离开,此地沾染瘟疫,如若不小心定当传染,咳咳。”
“敢问老伯此处何地?”
“此处乃冀州钜鹿郡边角。”
“合着我们就没出钜鹿。”
“师傅,你怎么知道的?”
“废话,你师傅不就是钜鹿人士吗?”
“年轻人,还是速速离去吧,免得丢了性命。”
“老伯,我们正是为此事而来,你可以称我为大贤良师。”
“如若有手段尽管使出,如若没有此地又将多出两具尸体。”
张角从旁边的水井中打出一桶水,拿出行囊中的符纸,用水沾湿毛笔,沾上朱砂缓缓画出一道符箓。右手持符箓口角低语,片刻之后符箓无火自焚,张角不紧不慢的把迅速燃烧的符箓丢入水桶中。
“分食之,可愈。”
老者将信将疑的喝下一小口,不过片刻,原本脸上的的脓包瞬间消失不见,咽喉之间也不再有炙热感,老者不可置信的看着张角又看看水桶大喊:“有救了,快来喝此神水!”
在傍边观望的人有序的接过瓢纷纷饮上一口,带到水桶内的水被分食后,村庄内不在有咳嗽和哀嚎声。
“大贤良师,请受吾等一拜。”
“快快请起,悬壶济世乃医者本分。如若方便,吾想传授尔等‘符水咒’代劳吾前往各地解救百姓于水火,尔等可有人愿意?”
“我愿意”
几十名青年纷纷站出来,剩下的约莫两百号人纷纷露出犹豫之色。
“不必犹豫,尔等安定下来未必不是帮我。”
“大贤良师,我们想留下来,祖祖辈辈都生活在此地,除去赋税,征兵本村就只剩下这么二十三民壮丁了,其他人年老体衰也帮不上大贤良师什么忙。”
“这些壮丁的加入就已经是最大的忙了。既然都在此地,那我索性一同传授。”
一个时辰之后,二十三名壮丁手带黄巾有些眷念的看了村子一眼就出发了。
张角再三拒绝挽留,两人骑上马就离开了。勉强坐稳马背的张三有些好奇的问张角:
“师傅,那符隶真有这么厉害吗?为什么我现在不会啊?”
“傻徒弟,为师和二弟三弟给予你的三书是根据你实力的具体修为来的,这个符箓虽然简单但是要有内力的人使用出来才有效,或者加入黄巾的人才行。”
“师傅,你谢绝了他们的招待,我们晚上吃什么?”张角对着张三的脑壳就是一敲:
“不知道你在药铺时发现了没有,今年的收成普遍很差,天灾人祸都出现了,他们要是招待我们,不免在失去几十日的口粮,再说你不会自己想办法吗?”张角丢给张三一柄弓和一带箭囊:“去,给为师打点野味儿来。”
“啊?师傅可是我不会弓箭啊。”
“不会你就去学,我没见过你这么笨的弟子。”
“你难道还有其他弟子吗?”张三碎碎念叨
坐在马背上的张角回过头来微笑的看着张三,张三一个激灵:
“师傅,我马上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