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呢?”
“我靠……”程伟忍不住爆了句粗口,噌的一下站起来,转身盯着朱玄武,胸前的白泽也凝神注目。
恰在此时,江小天走了进来,微微屈身,毕恭毕敬地道,“请问,是程先生?”
什么也没看出来,程伟朝着朱玄武尴尬一笑,略表歉意,这才点头应道,“江小天?”
江小天快走几步,先是深深鞠躬,又握住了程伟正想缩回去的右手,“让您久等了!”
“我也是刚到。”程伟自嘲一笑,伸手迎向两鬓斑白的中年男子,“池田教授你好,久仰大名。”
“程先生年少有为,很高兴见到你。”池田信昭收回右手,侧身向程伟介绍身后的女子,“这位是藤原小姐。”
“程先生你好,我是藤原薰。”中年女子九十度弯腰鞠躬,“初次见面,请多关照。”
“藤原小姐太客气了,但凡力所能及,绝不推辞。”程伟伸手请三人入座,江小天摇头拒绝,汇同另外两男四女坐在角落。
“谢谢程先生。”藤原薰抬头挺胸,背娃抱狗的程伟随即映入眼帘,猝不及防之下,一脸错愕,直到白泽张牙舞爪表达不悦,她才再次鞠躬致歉,“对不起,我失礼了。”
“藤原小姐再这样多礼下去,正事就没法谈了。”程伟解开背带,白泽蜷伏在腿上,程圣君冲着朱玄武伸手要抱,眼前顿时清净许多。
“我还带了四个学生做助手,程先生若是觉得不合适,就当他们是来华夏旅游的。”池田信昭心怀坦荡,直言不讳,温文儒雅的君子风范尽显无遗。
“求之不得,正是需要人手的时候。”程伟微微笑道,
“池田教授不介意的话,我想先看看你带来的资料。”
“正想请程先生指教。”池田信昭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叠复印件,双手递了过去。
一声谢谢后,程伟立即翻看起来,白泽直起身子,时不时的在复印件上指指点点。
池田信昭脸色如常,不以为奇,似乎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天。
人有神异,兽通灵,藤原薰立刻把心放进了肚子里。
朱玄武抱着程圣君有说有笑,顺手把暂停营业的牌子挂在了玻璃门上。
十来分钟后,程伟把复印件还给池田信昭,郑重其事地说,“青铜鼎是真的,但不是铸于夏朝,应该是在商朝中后期成形。”
“是因为文字更加成熟?”池田信昭问。
“这算是一个次因,仿造才是主因。”程伟说。
“仿造镇国九鼎?”池田信昭想了想道,“商承夏制,按常理说,完全没必要这么做,太过于劳民伤财。反观唐宋重铸九鼎倒是情有可原,毕竟嬴荡灭周之后,九鼎就完全淹没在历史当中,为了王朝的正统性,此举势在必行,唐宋国力强盛,有这个资本。”
“不只是象征意义,对于古人来说,九鼎还有另外的寄托。”程伟说,“商朝仿造镇国九鼎是为了延续夏朝的某种举措。”
“有没有借鉴之处?”池田信昭若有所思。
“还要靠池田教授和谢教授去发掘,非一日之功,我们以后慢慢说。”程伟又看着藤原薰问,“藤原小姐随夫姓?”
“我已改回父姓。”藤原薰垂眉低语,楚楚动人。
“孩子的遭遇不是偶然,这样的血脉很特殊,肯定有前例。”程伟说。
“藤原家没有发生过这种事,孩子生父那边的家族一直子嗣不昌,世代单传。”藤原薰哽咽道。
“应该发生在八天前,藤原小姐是怎么发现的?”程伟又问。
“那天夜里……孩子突然昏迷,两位大人和孩子的父亲却不准我送他去医院,在家里做起了法事,不停叩拜祈祷……过了一个多小时,孩子在我怀里醒了,左眼变成金色,只说了句‘妈妈快走’,便像换了个人似的,不再言语,眼神也很冷漠,拒绝与任何人接触,孩子才六岁!”
藤原薰泣不成声,“可能是……我哭的孩子心烦,‘他’直接从三楼跳窗走了,第二天早上回来倒头就睡,谁也近不了身。下午,浅草寺几位法师来到家里,口口声声地说他与佛有缘,一定要接他入寺供养,可那是我的孩子……明明是我十月怀胎生下来的!”
“浅草寺?供奉的是谁?”程伟眉头紧皱。
“白衣菩萨。”池田信昭低声哀叹。
“孩子的父亲、爷爷怎么说?”程伟又问。
“松平氏在当地很有名望,虽然子嗣单薄,却一直长盛不衰。”池田信昭心有余悸地道,“藤原小姐的父亲是我导师,事后,我调查过松平氏父子,人品无可指摘,甚至可以说完美无缺。怪就怪在传承上,似乎自丰臣秀吉时期起,松平氏就陷入了断子绝孙的怪圈,以前的事迹,已不可考,最近的150年,松平氏六代单传,夭折的子嗣不下三十人,都曾入寺修行过,年龄最大的也没超过十二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