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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应泉,字金谷,永乐七年卒”,那是肖家同臻碑上曾经出现过的名字!
也就是说这位含冤而死的金谷公在世时也烧出过天青釉瓷,那么如果他天份极佳,确实如肖淮所说更可能研究出天青釉瓷的烧制工艺,毕竟永乐七年比现在距离北宋要近了600多年哪……
“你说的的确是事实,”耿俊沉吟半晌,也鸣不平,“但你们肖家就没有做过坏事吗?嘉靖年间鼓动乡间抵制窑税、资助包庇打死我族窑官的凶手,桩桩不也是罪大恶极吗?如果今天的我怀有和你一样的想法,是不是该玩弄周夏的感情而后始乱终弃让你们肖家颜面扫地以此作为报复呢?”
肖淮冷冷道:“目前的阶段还无法证明你没安这个心。”
耿俊差点被他这句话呛死。
“既然你清楚是出过人命的宿仇,就该知道你我两家绝不是一般的过结,”肖淮责问耿俊,“那么你们还有什么立场在这里妄谈婚娶?当真是不肖子孙吗?”
犹如刀劈斧斩,室内被震得一片死寂。耿俊和周夏被堵得无话可说,洒洒和小太姑奶奶被肖淮的气势吓得半死,章陌烟更是连眼圈都红了。
既然清楚是出过人命的宿仇,还有什么立场妄谈婚娶……章陌烟相信肖淮代表了肖家绝大部分人的观念,几百年前的事他们至今还耿耿于心,那么二十来年前的呢,是不是更加难以放过?
室内氧气仿佛迅速流失,逐渐令人窒息。
“肖淮,”肖行雨看见一颗眼泪像断了的珠子从章陌烟下巴尖滴下,说,“固执己见是你当总经理这么多年养成的恶习之一吗?”
肖淮神情一震,空气凝固三秒。
肖行雨靠着椅背从上往下端详他:“你好适可而止了,知不知道你这种正人君子的样子真让人不舒服。”
肖淮面色当即霜天雪地。
肖行雨波澜不惊,甚至轻嗤了声:“周夏有没有立场在这里谈婚论嫁,好像还轮不到你来发话吧?”
周夏闻言几欲激动飙泪。
肖行雨这么具有个人针对性甚至是攻击性的言论一出,气氛登时又剑拔弩张,肖淮也毫不掩饰敌意:“那轮得到你来发话?”
肖行雨嘴角勾起一道漂亮的弧度,谦虚低调道:“当然也轮不到我来说话。”
“那你说什么废话-…”肖淮太阳穴青筋暴起,顿了好久才强压怒火。
“我怎么废话了嘛?”肖行雨一脸单纯无辜,“你这么说话这是把我们小太姑奶奶不当长辈看吗?”
突然被cue的小太姑奶奶——肖漫儿同学,如同被一道天降惊雷劈中,当场石化,裂开两半。
洒洒简直开始怀疑人生,脑中混乱了一阵,随即理清思路,觉得他行雨哥说得极有道理:“对对,小太姑奶奶还在呢,这儿哪能轮得到我们说话!来,小太姑奶奶周夏这事儿你怎么看?”
肖漫儿同学:我谢谢你们了,这会儿把我当长辈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