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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不灵。现在文州不少企业都这样。”杨总深有感触地说。
“你放心,我们易行鞋业好着呢!”谷采宣道。
舒子真忍不住问:“杨总,依你一个外人来观察,1800万,值我们易行多少股份?”
“这个你舒总最清楚,我就不好说了。”杨总呵呵道,“如果经营情况好,财务状况好,企业就是无价之宝,否则6折、5折,甚至3折、2折?都有可能!”
舒子真正要接话,手机响了,是杨弘开副总打过来的。她接起来,听了一两句,声音突地高亢起来:“怎么会这样?前两天你还说他们那边已经安抚下来了……你马上派个人到那里去!”
她扫一下眼杨总,有些话不方便说,就道:“先这样吧,你继续了解情况,看看到底是什么原因。我两个小时后到文州。”
谷采宣瞄了一眼舒子真。舒子真的脸色很难看,气息粗重。看来又发生大事了!
把杨总送到蜂鸟聚氨酯公司,杨总下车前补了舒子真一枪:“舒总,不好意思,刚才我不经意听到了杨总给你电话里的一些内容,是不是有家企业要告你们欠债不还?我希望我们不会走这条路,就像你说的,不要到最后朋友做不成,还要对簿公堂,那就太没意思了。呵呵!再见,舒总,一路走好!”
“该来的总会来的,杨总,我们只有坦然面对!后会有期!”舒子真朝他挥挥手。
车子继续前行。谷采宣憋了好一会儿终于憋不住了:“真姐,他说的是不是真的?谁告我们?”
状告易行鞋业的是苍南磹口鞋盒厂。这几年易行鞋业一直使用磹口鞋盒厂生产的鞋用纸盒,基本上长期延期付款50万,这一年里由于资金困难,延期付款的资金叠加到100多万。磹口鞋盒厂虽然不情不愿,但是也只能接受这个事实。近段时间磹口鞋盒厂不断向他们催款讨债,杨弘开和白三博一直认真地应付着他们,但就是不给钱,事实上也没钱给。但是昨天,鞋盒厂突然起诉到法院,状告易行鞋业拖欠货款。
一行人回到公司,杨弘开已经基本了解到事情的真相。
原来,马一铭在背后搞鬼。
马一铭和磹口鞋盒厂少老板谭政达成了协议,愿意垫付这笔116万欠款,条件就是要鞋盒厂控告易行鞋业。少老板谭政接手鞋盒厂没多久,以前和易行鞋业接触不多,感情联络也不多,所以答应了马一铭的合作要求。杨弘开和老谭通了电话,老谭以不再参与厂里的事务为借口,打起了太极,百般表示歉意但在官司上就是不松口,听说马一铭已打给磹口鞋盒厂第一笔资金20万元。
“真是可恶!”谷采宣愤然地骂,也不知骂马一铭还是谭氏父子。
“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舒子真皱着眉头问杨弘开,“杨总,看来我们要把欠款还给鞋盒厂,不然事情闹大了,我们很被动。”
杨弘开欲言又止。
舒子真不相信地:“100多万我们也拿不出来啦?”
“上个星期我们刚借了一笔钱给员工放了上上个月的工资,我刚刚问了财务,我们手头的资金只有一万三千多元。”
企业里钱一直很紧张,几乎身无分文,这点舒子真是知道的。也正是因为这样,当初发现马奔腾收到S省那边迟到了四年的几千万赔偿款,她才会如此紧追不舍,希望从马奔腾那里逼出钱来,最终导致发生正当防卫杀人事件。舒子真在拘留所时,杨弘开、谷采宣等人都使出全身解数,掏空了家产,还通过各种渠道到处借钱用于维持生产,维持员工工资。
舒子真出来后的第一件事也是去借钱,到现在,已经是借无可借,走投无路了。
“杨总,是不是还有其他办法?”
杨弘开沉默了片刻,目光复杂地瞧着她,半分钟后叹了口气:“天要下雨娘要嫁人,随它去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