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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无线电话的块头太大,拿在手里很明显,所以吴晓娟一直使用的是远程无线对讲机,出门在外的时候,对讲机的频道始终是开着的,能用对讲机跟她联系的,只有张志勇和家里的保姆,只是多数情况下,吴晓娟都把对讲机调成了只有对方能够听到的静音状态。

    昨天晚上,吴晓娟将保姆巫姐给温婉玥和张志勇专门做的晚餐送到医院,又把四个孩子们全都接回家里,安排孩子们吃饭、洗漱、休息。

    躺在床上,想起如今躺在医院里生死未卜的姬昌永生,想着和姬昌永生在一起的一幕幕往事,她的眼泪情不自禁地流了下来。

    “哥,你可千万不能有事!你若有事,我可怎么活啊!早知道这样,今天就不出门了!你那么好的一个人,老天一定会保佑你平安的!”

    不知过了多久,忙碌了一天,筋疲力尽的吴晓娟,迷迷糊糊地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姬昌永生。

    一声声梦呓的“永生哥”,带她进入了另一种世界,也同时回到十九年前。

    吴晓娟与姬昌永生相识于新辰元年的969年秋季。

    他们俩都是在同一个叫野兔岭的田官屯青年训练营,接受锻炼的学生,那时姬昌永生不满20岁,她刚满18岁。

    青年训练营只接受年满18岁的青年学生进入,田官屯训练营的青年大多来自大城市。

    田官屯指的是大型的农场。

    当年,吴晓娟因为受到大伯吴谦的牵连,刚到训练营时,就受到其他人的歧视和孤立。

    特别是和吴晓娟来自同一个学校的训练营青年学生,更是时常欺负她,有时甚至公开调戏、打骂她。

    而和吴晓娟在同一个训练营的姬昌永生,境遇与她却截然不同,他可是训练营里无人敢招惹的无冕之王。

    姬昌永生从小学到初中,曾经多次获得府旗郡三级青少年组的武术冠军。

    初中还没有结束,按照师父的要求,他就不再参加任何的武术对抗比赛。

    如果不是家庭背景的原因,他或许早就被选送到了天龙王朝武术队,或者参军去特种部队了。

    说他是无冕之王,是因为他在训练营没有担任任何职务,却有权威。

    他为人仗义,从不主动挑头闹事,不恃强凌弱,看似与世无争,却没有人敢让他吃亏,更别提去主动招惹他,即使是田官屯的总监、土司,也不敢公开得罪他。

    作为监察院派到地方的各级总监,因为直接受皇帝的领导,所以无论他们级别多低,实际上都是凌驾于现官的。

    下到黎民百姓,上到总理大臣,都是他们监督的对象。

    在天龙王朝,监察院的行政级别虽然只有二品,却因为监察院担任兼职院长的是当今的皇帝,所以监察院的实际地位凌驾于总理大臣和所有的部署衙门之上,地位超然。

    总监只接受王朝皇家监察院的垂直管理,总监的报告可以直接上达天听。

    田官屯的土司,相当于大型农场的场长,级别各不相同。

    吴晓娟所在的野兔岭田官屯,是个正七品单位,土司享受朝廷正七品官员的待遇。

    而派到这里的总监蒋立树,虽然只是一个从八品的最低级官员,却是这里实际上的一把手。

    姬昌永生刚到训练营的时候,田官屯的民团伍长李心为,一位学过多年武术,身手不弱的壮汉,为了让刚来的这些训练营年轻人都老实点,就想拿姬昌永生开刀,顺便当众灭一灭这位多次获得府旗郡三级少年武术冠军的气势。

    就在一次全田官屯的屯员聚会结束以后,李心为看着准备返回训练营的姬昌永生,就当众出言挑衅侮辱他。

    姬昌永生对于李心为的言语挑衅,对周围人群的议论纷纷,完全视而不见,充耳不闻,依然不紧不慢地走在返回训练营的路上。

    李心为见姬昌永生根本不搭理他,恼羞成怒,抡起右拳就砸向了姬昌永生的后脑。

    姬昌永生根本没有回头,在李心为的拳头就要击中他的时候,轻松躲开了他的攻击,并以食指、中指并列为剑状,以四两拨千斤的巧劲,击中了李心为的桡骨、尺骨与腕骨之间的韧带,只听“刺啦”、“嘎嘣”两声轻响,接着就听到李心为杀猪般的嚎叫。

    姬昌永生顺势躲过身体保持惯性前冲,腕骨韧带断裂、拳头耷拉的李心为的右手臂,又借力打力一个抱摔,顺便还掰断了他左手的四根手指。

    做完这一切,他仍然没有正眼瞧过李心为一眼,继续朝前行去,张狂而潇洒。

    李心为因为疼痛难忍,趟在原地发出了痛苦的嘶吼声,韧带断裂的那条手臂,仿佛能够要了他的命,他连动都不敢动一下,相对来说,只剩下一根完好拇指的左手反而要好一些。

    但不管怎么说,双手残废已成定局。治好右手就不用想了,左手就算被治好了,也无缚鸡之力了。

    原来还有一些李心为事先安排好的民团武士等着他得手之后,他们再蜂拥而上,继续痛打姬昌永生一顿,没想到结局竟然是这样的残忍。

    此时,那些武士都站在原地,不敢上前一步,生怕惹恼了姬昌永生,再被他打个缺胳膊少腿的。

    民团的武士不是正规武装,是由屯员中选拔出来的身体强壮的青年人,没有视死如归的勇气。

    李心为在野兔岭田官屯可是一霸,一个人可以同时跟五位身强力壮的小伙子过招而不落下风,就是这么一位狠人,在姬昌永生的面前,都如纸糊的一般,不堪一击,他们这些没有受过武术训练的人,又怎么可能是姬昌永生的对手。

    至始至终,自带强大气场的姬昌永生,都没有正眼瞧过李心为一眼,更没有一句言语上的交流,权当他就是空气。

    那种蔑视他人的霸气,让现场的所有人心中,无不感到骇然,下定决心今后不去主动招惹他。

    没过几天,李心为家里养了大半年的猪、十几只鸡,在一夜之间全都莫名其妙的死了。

    后来有人说是被人给活活掐死的,传的有鼻子有眼的。

    但谁会有这么大的力气,能活活掐死一头猪?

    虽然,当时有人怀疑是姬昌永生干的,但却没有任何的证据,毕竟他才来野兔岭没几天,对野兔岭的情况并不熟悉。

    只是因为时间点太巧合了,让人不得不产生联想,就算不是姬昌永生做的,这件事情也会算到他的头上。

    骨头里欺软怕硬的那些人,都把姬昌永生看成是一个惹不起的,还报复心极强的硬茬子,野兔岭的田官屯土司与总监也就没再深究。

    后来有内部的消息传出来,据说总监蒋立树组织由土司李光玉、训检周光全、大使刘兆云、户管王栋、代理伍长蒋立宽等所有班子成员开了一次会,想要把姬昌永生先羁押起来,然后再通过刑讯逼供的方式,让他承认这些事都是他做的。

    班子的所有成员并不认为他们连一个刺头都制服不了,田官屯有30位民团武士,长枪短枪就有30多支,任你就是武功身手再厉害,还能抵挡得住子弹的招呼?

    在那个特殊的年代,任意抓捕,栽赃陷害,屈打成招等事件,早已经司空见惯。

    他们想用这种方式来对待姬昌永生,并没有超出那个年代的特色。

    只是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想要羁押姬昌永生的这件事情,并没有真的发生。

    后来有传言说,班子会议之后,所有参会人员当晚都被恐吓到了。

    蒋立树当晚还被吓得尿了床,因为有人在他家的院子里,见到了被拿出来晾晒的褥子,说得有鼻子有眼的。

    李光玉的媳妇跟娘家人透露的消息说,李光玉在睡梦中被看不见的隐形人架在了刀山火海中,一动也不敢动。他在梦里只能听到有人跟他说话的声音,却看不到人影。

    他原以为是在做梦,直到身体感到疼痛,才从睡梦中惊醒,醒来后发现,头发已经被烧焦了薄薄一层,房间里到处都充满着毛发烧焦后留下来的焦糊味,炕上的被褥却没有任何被波及。

    这还不算,李光玉疼得连坐都不敢坐,只能站着和趴着。

    他媳妇检查后发现,老公的小腿肚、腰眼、后背和肩膀等多处都有一个个浅浅的寸长伤口,正在往外面渗血,睡衣上下到处都是斑斑的血痕。

    这一非常诡异的事件,吓得他们两人瑟瑟发抖,整夜都没敢再睡觉。

    李光玉趴在炕上,虽然伤口已经被他的媳妇用药布包扎好了,但他整个的身体一晚上都在哆嗦,嘴里还一直在念叨着,说他以后绝对不会再针对姬昌永生。

    虽然不知道总监、训检、大使、户管和代理伍长等人,是不是也与李光玉有同样的遭遇,反正第二天,所有野兔岭田官屯的班子成员,没有一人出现在各自的办公室里。

    最后,羁押姬昌永生这件事情,连提都没有人敢提了。

    其他的那些班子成员及家属,都没有任何的消息传出来。对有些消息表现的越是沉默,这其中被被隐藏起来的秘密越是扑朔迷离。

    肯定无法继续担任民团伍长的李心为,霸气不再,整个田官屯的班子成员不仅没有一个同情他的,而且看到他就没有一个给好脸子的。

    李心为最后就只能哑巴吃黄连,心里苦了。

    最后,所有的事情都不了了之了。

    从此以后,整个野兔岭田官屯,整个训练营,就没有不开眼的敢再去主动招惹姬昌永生,甚至田官屯与训练营的未婚女孩,都要格外多看他几眼,就感觉自己赚到了,因为被姬昌永生多看了一眼而做美梦的女孩也大有人在。

    无论什么时代,人都会有求偶的本能。这也是所有高等生物得以繁衍的主要方式。

    蝴蝶通过分泌特有的气味,蛙类通过鸣叫,鲣鸟通过舞蹈,只有人类的花样最多。

    言语,声音,笑容,眼神,体型,部位,触碰,气质,服装,气味,环境,气氛,物品等,都可能成为人类成功获得青睐的利器。

    其实,寻求自己的另一半的最大利器是伪装,它也是人类的万恶之源。

    人类的求偶又被称作求爱,但有多少人知道,自己最后求到的不是爱,而只是荷尔蒙的释放呢?

    既然将姬昌永生定义成不能随便招惹的刺儿头,田官屯的两个当家人自然也不会让他得到额外的好处,没有让他在训练营担任个一官半职,免得这些领导们在群众中留下欺软怕硬的不好名声。

    天龙王朝新元的969年9月21日,秋分前的最后一个周日。

    上午9点多钟,姬昌永生的发小张志勇,从另一叫鹏程的田官屯训练营拿着一袋猪头肉来看望他。

    两人先到离训练营不远的田官屯商店,买了一瓶一斤装的高粱酒,准备再去田官屯东边一交情不错的老乡家,整点新鲜的黄瓜、西红柿、花生米和大蒜之类的用来下酒。

    两人抄近道经过一片荒地时,姬昌永生最先听到远处一人多高的草丛中,传出了年轻女孩的呵斥声,还有几名年轻男子轻浮的淫笑声。

    姬昌永生的神情一下子就紧张了起来,只是很快就被他掩饰了下去,所以走在他身边的张志勇并没有发现这一奇妙的变化。

    经过姬昌永生的提醒后,后知后觉的张志勇,也听到了从草丛中传出来的那些不和谐的声音。

    两人迅速循着声音跑了过去。

    姬昌永生几乎是速度全开,张志勇只能被抛在后面一段距离。

    穿过一人高的一片草丛,先后映入二人眼帘的,是在紧挨着田官屯灌溉用的水渠边,背对着他俩的三名体型壮硕的青年,和一名被三人逼到水渠边的女孩。

    所谓的水渠,不过是一个天然形成的水库支流的延伸,又被人工重新修整了一番。

    姬昌永生等了一会儿张志勇到来后,也是借此间隙在稳定自己的情绪。

    两人一起走出了草丛。

    姬昌永生看那三个男青年的年龄与自己差不多,不是野兔岭田官屯的家属,看上去长得都很敦实,说明家里的生活条件一定都不错。

    野兔岭田官屯的小年轻,对于过目不忘的姬昌永生来说,就算不知他们叫什么名字,但起码脸熟。

    这三个青年姬昌永生并不熟悉,但又有些印象,应该是最近刚来的那一批高中学生。

    姬昌永生当时也还不满20岁,是野兔岭田官屯训练营的第一批成员。

    专注纠缠女孩的三个青年,可能是太专注的原因,竟然没有发现突然出现的姬昌永生两人。

    当时,天气虽然已经入秋,但仍然烈日炎炎。

    年轻女孩上身一件白色打底的半截袖对襟花衫,下身一条浅蓝色方格过膝短裙,脚上穿着一双黑色布带凉鞋。

    在那个男女授受不亲的年代,未婚的青年男女通常情况下都不会离得很近。

    看着越来越靠近自己的三名青年,女孩大声哭喊着:“离我远点!你们三个滚开!不然我就跳河死给你们看!”

    三名青年人显然对于女孩的话,并没有当真,依然在步步紧逼。

    因为被三人阻挡,姬昌永生二人一开始并没有看清女孩的模样。

    感觉被逼到绝境的女孩,最后竟然真的跳进了三米多深的水渠中。

    看到这个突然的变故,三名青年人明显的就是一愣,姬昌永生两人更是大吃一惊。

    怒火中烧的姬昌永生,把酒瓶往张志勇的怀里一塞,也不出声,几步跨出就到了三个青年那里,出拳、屈肘、弹腿,一气呵成。

    随着传来的“嘭”!“咚”!“噗”声音响起的,是姬昌永生一把捞起的正在水中挣扎的女孩出水的声音。

    脚踏水面的姬昌永生再一个蜻蜓点水,回到了岸边,轻轻将女孩放在了岸边的草坡上,让她腹部朝下,保证身体的脚高头低。

    因为刚才女孩在水中呛了几口水,需要用这个方式让水流出来。

    女孩很快就咳出了刚才呛的那几口水,最主要的是从鼻子流出来的水,因为这是从去往肺部的水倒流回来的。

    这也是姬昌永生将女孩的身体倒放的原因,就是防止被水呛中了肺部,因为刚才的时间短暂,用这种方式排出气管中少量的积水是最简单可行的办法。

    看到女孩呼吸顺畅,姬昌永生这才放下心来。

    刚才被他肘部撞在侧颜和口鼻处的青年,只来得及发出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就被击飞了出去,有血水从鼻子和口中流出。

    被他弹腿从后面踢中胯下的青年,因为剧痛连双手都不知道捂在哪里。

    他脸色发紫,眼睛圆睁,双唇紧闭,牙关紧咬,能够看到在他的脖子两侧,有青筋暴起,身体落地时,直接就晕厥了过去。

    被拳头击中后脑的青年,当时就一声不吭地昏死了过去,倒地后也是面朝下,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发出惨叫的那个青年人,在倒地后第一时间本能地就想要站起来,只是还没有爬起来站稳,就又“扑通”一声摔了下去。

    看来姬昌永生刚才的一击,并不是他能吃得消的。

    这个唯一还算清醒的青年,鼻梁骨都被打得有些变形,吐出的血水中,还带有一颗脱落的牙齿。

    这个青年第一时间就想爬起来,只是刚一起身没能站稳,又扑通一声摔了下去,有些符合应激性脑震荡的症状。

    以后每每回想起来这一段,姬昌永生都说他无法解释,他当时即使是有意控制了自己的力量,但真正出手时为什么还会那么重,甚至差点闹出了人命。

    突然发生的变故,让刚刚逃过一劫,受惊过度的女孩,还没能及时地反应过来。

    她没有看到刚才欺负她的三人被姬昌永生拳脚招呼的过程,现在能看到的都是三人倒地不起后的惨状。

    她只是短暂的愣了一两秒,扭头看到姬昌永生正站在她的身边,不远处还有一位手里好像拿了一瓶酒的青年站在那里,也正望向她。

    这一切都来得是那么突然,让她猝不及防。

    她那时候本来是抱着必死之心的,她此时心里的真实感受,只有她自己记得最清楚。

    她想到了无数次与他打招呼的场面,却怎么也没料到会是在这种尴尬的场合下,与他面对面地接触。

    女孩只是愣怔了一下,然后,翻身坐起来,用双手捂住眼睛,开始放声大哭了起来,像是要排除心中集聚已久的委屈。

    泪水伴着从头上流下来的渠水,从她的脸颊上流了下来,分不清哪是渠水哪是泪水。

    姬昌永生和张志勇站在原地,看着女孩恸哭,没有出声,没有安慰,也没有离开,就那么静静地站着、看着、听着,也感受着。

    这也是姬昌永生与张志勇唯一一次看到、听到吴晓娟的恸哭,以后,他们从来没有再听到或者是看到过她,当着他们的面,如此地放空她自己。

    当时的两人,似乎能完全理解女孩那时那刻的心情。

    女孩似乎要把她所有的无助、惊恐、愤懑、屈辱和绝望,借助泪水,一股脑地宣泄出来。

    “哭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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