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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那个女人在哪里混。不愿意开灯,拨了暮暮的电话,忽然听到电话声在客厅里回响,手机在桌子上闪着。
贺晨皱了皱眉,难道暮暮回家了?睡觉了?又总觉得不可能,她是夜猫,怎么会睡那么早,她不到一两点是绝对不会睡觉的,何况现在是11点。
打开灯,看着散落在沙发上的各种袋子,走过去捡起来堆在一起,走进卧室,没看见有人,床上也整整齐齐的。
转到书房也没见人,出声喊了几下,听到客房有些声响,打开灯一看,暮暮刚好在床上坐起来,强光转过来,她赶紧用手去档,挡不住了便不再挣扎,直接扎进被窝里。
“把灯关了。”
贺晨听着被窝里闷闷的声音,便把大灯关了,走到床头开了落地灯,拧到昏黄的档位。
“你喝酒了?”
“恩,喝了点,头晕晕的。”
“你回来多久了?”
“不知道,不记得了,有一个钟了吧。”
“起来,去洗澡先,一身的酒味。”
“贺晨,你以为你就好了,你还不是经常回来一身酒味?”暮暮听着可就不服了。
“我回来第一件事就是洗澡吧?谁像你钟暮暮那么懒,起来,我去给你放水。”暮暮没再说什么,磨磨蹭蹭的还是起来了。
拖着昏昏沉沉的脑袋,温温的水淋在头上,暮暮很纠结地想,借酒消愁愁更愁,她现在不是愁更愁的问题了,连去愁的心都没有了,就觉得整个人都是晕乎乎的。
出去就看见贺晨坐在客厅看电视,似乎这电视一向都是摆设的,他们用着各自的电脑,电视很少开着。勉强睁着眼睛,看到电视中放的原来是天龙八部,是陈浩民版的,这部电视很久没放过了,很多电视都是老版本的比较经典,后来出现的武侠剧大抵都不觉得怎么样了。
脑袋昏沉,也没什么心思看电视,便直接回房去,又要躺下了,可是头发还是湿着的,但又懒得再吹,躺下的时候把头微微一侧,短短的头发垂在床沿上。
贺晨进来没说话,劲直去找了吹风筒来帮她吹头发。暮暮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这人抿着嘴巴,也不看她,就仔细地帮她吹头发,把打了结的慢慢分开。
差不多干的时候暮暮推开了贺晨的手,便把头一挪,乖乖躺着想要睡觉了。贺晨把吹风机往地上一放,掀开被子就窝了进去。
把暮暮一板,面向自己,暮暮睁开眼睛,疑惑地看了贺晨一眼。贺晨也不说话,盯着她的红唇看了半响,就凑过来,狠狠地吻着,手也紧紧地抱着暮暮的细腰。
“唔……贺晨,你干什么?”暮暮趁着空隙看着面无表情的贺晨问道。
贺晨还是不说话,看了她半响,竟然笑了一下,“你问我干什么?我的行动不能说明问题吗?”
暮暮很无语,贺晨有些时候也是这般无赖,便不理他,转身又想睡,她是真的头昏沉沉的。
贺晨别扭地再次板过她的身子,“我们这还像是家吗?”
愣了半响,暮暮看着贺晨,“那你觉得像吗?”
“我问你。”
“那要看你对家的概念是什么了。”
“暮暮,我们不闹了,好好过好不好?”
“闹?贺晨,我很想问问你,我们什么时候闹了?”
“钟暮暮,我在认真跟你说话。”
暮暮皱了下眉,“我想,我也是在认真跟你说话。”
“我们要个孩子吧?”
“不要。”
贺晨听着,眼神一下凛冽了,“为什么?”
“请问贺先生,你要个孩子,你能给他一个健康的成长环境吗?”
“什么意思?”
“请问你一年到头有多少天是在家的?”
贺晨嘴巴抿得更紧,“公司基本上轨了,接下来我没什么忙的了。我可以多些时间回家。”
“你你不是说公司上轨了事情很多的?”
看着贺晨快要冒火的眼神,暮暮乖乖地换了句,“我想想。”
“既然我们结婚了,就要有一个家的样子,之前我太忙了,或许忽略了你。以后我多注意些。”
暮暮听着这些,脑袋更加昏沉了,意识却清醒了几分。觉得自己也不该再那么小孩子气了,离婚总是不大可能的,她一直明白恋爱跟婚姻是完全不一样的概念,分手可以,离婚却是不行的。
自己也快24了,也差不多可以要个小孩了,虽说确实又是还年轻了点。暮暮不愿再想着这些,把头枕在贺晨的手臂上,手在他胸前点着,似乎在考虑什么,但是脑袋里却是空白一片。
酒会乱性,会误事,看来是真的,在这个脑袋昏沉的时候贺晨跟她提这样的问题,她根本就无法思考,就如他们结婚前的那一次,酒真不是个什么好东西,那一回在酒吧喝多了便发生了关系,自己也不是什么贞洁烈女,贺晨更加不是那种会因为这个而直接说负责的人,却在那一次之后两人就莫名其妙地结婚了。
贺晨抓开暮暮的手,把之前未完成的事接上了,他很少这般激烈的,也许也是胸中有闷气,发泄般地咬着她,这一夜,很长也很短,居然大半夜的两人才累得睡下。(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