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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泉宫是王宫的冷宫。这里关着的都是失去宠爱或者犯了过错的姬人和宫女。从事的也是宫里最辛苦的劳役。
清泉宫一个破落的便殿内,只有蒲草和一张破几案。这是太阳和月光都照不到的地方,墙角上长满了青苔。整个殿内潮湿阴冷,散发着一股刺鼻的发霉味道。
这个便殿只关押着许寒芳这样一个女人。每到饭点会有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宫女颤巍巍过来把饭食送到殿门口,然后再颤巍巍的离开。
又听见了鞋底蹭着地面的声音从院外传来,颤巍巍的宫女已经老的走路都抬不起来腿。鞋底的摩擦声在空荡荡的冷宫发出刺耳的回音。仿佛在宣泄着对这王宫的不满。
她来到殿门外看到昨天放在门外的饭原封未动,叹着气摇摇头。哪个被打到冷宫的女人初来时不是这样呢?
她艰难地弯下腰,把昨天的饭食收起来,放下今天的饭食。转回身颤巍巍地往回走,边走还边嘟噜:“想不开呀,想不开呀。好死不如赖活着,这样绝食?死了也没有人会心疼,只是一张席子一裹就走了,唉!”长长的叹息声徒增了几分冷宫的凄凉,颤巍巍的身影渐渐淹没在斑驳的红墙后,也淹没了她流逝的青春。
许寒芳蜷着身子躺在草垫上。炎热的天气,她却冷得浑身发抖,牙齿直打架。
她用肩膀上的衣服蹭了蹭眼泪,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
是我害了嬴义,是我害了嬴义!我明知道不该和他说话,却为何和他说话?为何管不住自己?为何控制不住自己?她内心反复地呐喊着,自责着。
她已经哭了不知道多长时间,只知道哭累了就睡,睡醒了又是忍不住再哭。只哭得眼睛酸痛酸痛的,鼻子也已堵塞。头昏昏沉沉,似要裂开。
殿外一阵脚步声传来,似乎有好多人。紧接着殿门吱呀一声开了。
大门“吱呀”一声被推开的瞬间,一抹阳光随着打开的大门射了进来,为殿内带来一丝温暖。紧接又是有力的脚步声走到身后。
许寒芳依旧躺在草堆上一动不动。这脚步声太熟悉!不用回头就知道是谁。就像以前能听得出爸爸妈妈上楼的声音一样,凭脚步声就可以断定是否是自己的亲人回到家门口。
嬴政在许寒芳身后慢慢蹲下,皱着眉头看着她的背影,心不在焉地说:“向我认错!”声音中却又透露着不可抗拒的威严。
你杀了我的朋友?还让我向你认错?许寒芳蜷蜷身子,没有理会。
“向我认错!”嬴政压着怒火,耐着性子说。压抑的声音在殿内回荡。
许寒芳脸朝着里面,干脆闭上了眼睛,装作没听见。
嬴政伸手一把将她从草堆上拽了起来,吼道:“向我认错!听到没有?”吼声震得空荡荡的大殿嗡嗡作响。
身后的虎贲军和内侍都吓得一抖,紧张地偷眼望向大王。
许寒芳咬着嘴唇,只是木然地瞪着嬴政,并不说话。
嬴政额头上的青筋暴露,眯着眼睛说:“为什么?浩然比我早,我可以不计较,成蟜是我的兄弟我可以不介意,可是现在又有了他?”
许寒芳理直气壮地回到:“我和他只是朋友!发乎情,止乎礼!什么也没有!”目光直视着嬴政,眼睛里却噙着泪花。
“朋友?”嬴政轻扯嘴角,质询地望着她。
许寒芳此时反到镇静下来,深吸一口气,坚定地说:“对,是朋友!就是说的来,很投机的朋友!”她把眼泪咽回了肚里。
“哼!欺骗我!”嬴政愤怒地望着她。
许寒芳缓缓地闭上眼睛,不愿意再争论。人已经死了争论这些还有何意义?
嬴政抬起一只手捏着她的下巴,把她的脸扳在自己面前,霸道地说:“你是我的女人,明白吗?是属于我的。只能属于我!”
许寒芳睁开眼睛,用力推开他的手,昂首倔强地大声说:...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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