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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其他人不懂也要装一下的惯例,你太直接了。”冷面神轻声说。
“我只是一个普通人,接受的教育也没有什么特别的,我能听懂的外国歌曲少之又少,如何在外面装大,让人识破了岂不是很没面子。”渐渐习惯了他的温度,让我安下心来,“如果给我点时间做做功课,也许我也可以混过关也说不定。”
与冷面神这样聊天,我的眼睛在他的酒柜前游走,他的酒还真的不少,可以开一个小型的展览会。
“啊!”我发现了新大陆,“八二年的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
冷面神放开我,打开了酒柜,把瓶拿了出来,“我还有一瓶七零年的。”
“好奢侈,两瓶红酒就有十万块了。只这一酒柜的酒,就价值连成了。”我不敢接他递过来的酒,这一瓶酒就五万多,我一年的收入才能换瓶酒,太贵重了。
“这酒是一个法国的朋友送的。”冷面神见我不接,又把酒放了回去,“酒就是喝的,不是收藏在柜子里的,而且酒的味道受环境影响很严重,不及时喝掉,会放坏的。”
我看了看他的酒柜里面,是带温度计调控的,这么专业的东西,不是一般人能拥有的。相比之下,我真是有点土包子了。
“我考考你,”冷面神又开起了头,“Chateau Lafite Rothschild?那个年份最好?”
“这个你难不倒我。”我靠在吧台上,仰着头边想边回答他,“拉斐产于法国的波尔多红酒酒庄,一九八年的佳士得拍卖会,一支一七八七年的拉斐拍卖价为15.5万美元,至今无人打破这个记录。”
冷面神点点头,“继续。”
“拉斐酒质结构平衡,酒性、味性和酸度够均衡,个性以优雅见称,虽然不是最刚劲,却是最陈年的红酒品牌。一支好年份的拉斐,大约需要二十年或以上,待其佳酿成熟,才是享用的最佳时机。1982、1986、1988、1989、1990年份的拉斐,均是近年红酒界的代表作。这五个年份的佳酿,质素突出,把拉斐的完美平衡、无比的酒香和高贵优雅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我见过一支1847的拉斐,要价31万港币。”我一口气说了许多,冷面神还算满意。
“看来你对酒的研究,比美食要好一点。”冷面神抱着肩看着我,“啊,我们来看看你买的酒是什么样子的?”
在他拿酒之前,我把酒袋抢过来抱在胸前,“在你这么多好酒前,我的这个拿不出手了。”
“送给我的,还能往回要的么?哪有这样的道理。”冷面神站在我面前,“你自己是个品酒师,应该对自己的选择有自信才是。”
“本来还很有,不过现在没有了。”我打开酒袋,只是一瓶很普通的中国产九零年的甜葡萄酒。
冷面神笑了,把酒接过去放在一边,过来拉住我,“让我看好了酒,我才好配菜啊!”
“西餐?”我问道。
“嗯,”他把我拥在怀里,让我贴近他,“如何?”
“很麻烦,”我呶起嘴,“我没吃过。”
“真的?”他不信。
我点了点头,“我没吃过很正宗的西餐,如何你说拿着刀叉吃饭的那种的话,我倒是吃过。”
“终于有一项是你不会的了。”冷面神笑道,“我的自信心现在满满的。”
冷面神的厨房里煮着汤,我能闻到味道,却猜不出来他做的什么。冷面神拉着我一起布置餐桌,一边布置一边给我讲解,“西餐一般有汤、肉食、布丁和奶酪,所以餐具要根据这些主食来摆置。”
“酒和菜、食品通常有固定的搭配:吃头道菜时配鸡尾酒;喝汤时饮雪梨酒;吃鱼时饮无甜味的白葡萄酒;吃肉类菜食时配红酒;吃奶酪时饮红葡萄酒,吃布丁时用甜味白葡萄酒或香槟酒;吃水果或甜食时配葡萄酒;咖啡后一般配利口酒。”
冷面神又拿起餐具,一般摆放一边说,“西餐的头道菜一般是用叉取食,千万不要用刀,在酒店中服务员也不会给你配备刀的,所以你也不要去要,否则要闹笑话的。刀的种类有:食用刀,鱼刀,肉刀,奶油刀,水果刀。叉的种类有:食用叉,鱼叉,龙虾叉等。刀口应该始终向内,叉齿则始终向上。刀、叉的数量应与菜的道数相等,按上菜顺序由外向里排列,用餐时亦按此顺序取用。撤盘时,一并会撤去使用过的刀叉。”
我努力消化他说的这些,眼睛跟着他的手在动。冷面神看到我这个样子,不由得放下手里的活计,“不要去死记,慢慢地学,西餐也是门很有学问的学科。”
我点了点头,冷面神开始做晚餐的时候,我就站在厨房,看着冷面神忙来忙去,却一点忙都帮不上。不过西餐要比中餐漂亮,一点点的小份量,却要化费不少工夫,看来冷面神这个特级厨师,比想象的要好得多。
冷面神知道我不太喜欢吃红肉,主菜是以主为鱼,海鱼虽然没有土腥味,但能把海腥味处理的干净,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冷面神在这里处理的非常好,鱼肉鲜嫩,而且没有刺,加上一点点柠檬,让人味觉达到一定的升华高度,真的是很美味。
“怎么样,好吃吗?”冷面神试探着问。
“嗯,”我咽下嘴里的东西,“好吃极了,一百分。”
冷面神笑了,也许被人赞美是件很幸福的事情。为了配合我买的甜白葡萄酒,他做了一个水果布丁,让我的酒没有被闲置,一餐饭下来,花了一个小时,让我真正体味道了西餐的美好享受。
因为没有劳动,我主动承担了洗碗的工作,“我总不能白吃饭啊,不干点活,我会过意不去的。”
冷面神在一边看着我洗碗,“像你这样的女孩不太多。”
“那你遇到过几个?”我回头。
冷面神想了一下,“你是第一个。以前和我一起吃过饭的女人,没有主动要求做这种工作的。”
我笑笑,把洗好的碟子擦干放在碗柜里,“那她们做什么?”
冷面神不说话,我放好最后一个碟子,擦干手,转过身,用眼神重复一次。冷面神看着我,径直走了过来,把我抵在洗碗池上,附身吻向我。他的嘴里,还有着布丁的味道,一点点酒味,甜甜的。我抱着他的脖子,温柔地回应,不要太激烈,就这样最好。
好一会儿,他放开我,眼睛中藏不住的,是浅显的欲望,“今天,不要走了吧!”
我用额头抵着他的,轻轻说,“今天不行,我明天早上的飞机,东西还没收拾。明天我同学来找我,和我一起回家的。”
“真的不行?”他用鼻尖抵住我的,轻声诱惑着我。
有一时间我差点就想答应下来了,说不上当时的想法,并不是自己装清纯,而是还没有准备好,没有准备好用身心去接受一个男人。
半天,我点了点头,“今天,不行。”
冷面神了解地“嗯”了一下,“那,多待一会儿吧,陪陪我。”
这个要求我再也没有理由拒绝,于是我们俩个坐在地毯上,背靠背,闭着眼睛听CD里的歌剧,两个人的手握在一起,从后背传来的男人的温度,让人感觉到,很幸福。如果能一直这样下去,就好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