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牢笼,除了向兄弟外,一个得力的手下都还没有,就连‘性’命也仍然朝不保夕,‘教主’二字,也不过说来好听罢了。”
吴明心中暗暗点头,任我行这番话倒是肺腑之言。
顿了一顿后,任我行继续说道:“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现在早就今非昔比,天下人人都知日月神教的教主乃是东方不败。此人武功之高,决不在我之下,而权谋智计,则更远胜于我。何况他麾下现在人才济济,凭我和向兄弟两人,要想从他手中夺回教主之位,当真是以卵击石、痴心妄想之举。你不愿接受,实乃再正常不过的事,这话就当我从来没有说过好了。”
吴明心中暗自摇头,这十二年的变化可是非常之大,东方不败的武功早就远在任我行之上了,至于权谋智计,东方不败却是因为练功和宠幸杨莲亭的关系,早已今非昔比。
吴明故作不知,出声问道:“任前辈,当年你的权位如何被东方不败夺去,又如何被囚在黑牢之中,种种缘由,不知两位能否赐告?”
任我行摇头凄然一笑,叹声道:“湖底一居,一十二年,什么名利权位,本该早就看得淡了。嘿嘿,可惜任某偏偏年纪越老,越是心热,却是咽不下这口气。”
说着,他哈哈一声长笑,笑声中却满是苍凉之意。
湖底黑牢那种环境,若是意志不够坚定的人,或许早就发疯甚至自杀了,吴明明白任我行能忍着活下来,完全靠的就是复仇的信念。
这时,向问天叹声道“唉,吴明,这些还是由我来说吧。想当年教主对待东方不败,就犹如手足一般,不仅提拔他为教中的光明左使,还将教中一应大权都‘交’了给他。”
顿了一顿,向问天继续说道:“当时,教主潜心修习一‘门’神功,想要将其中若干缺陷都纠正过来,教中日常事务便无暇多管。”
任我行道:“向兄弟你无须隐瞒,吴明也会吸星**,而且更胜我一筹。”
向问天十分震惊,吴明摇头笑道:“任前辈你误会了,我那不是吸星**,不过跟吸星**却是有些渊源,同出于星宿海的北冥神功。”
任我行惊叹道:“原来如此,那倒是我误会了。向兄弟你继续说。”
向问天继续说道:“教主潜心修炼吸星**,不曾想那东方不败狼子野心,表面上对教主毕恭毕敬,什么事都不敢违背,暗地里却悄悄开始培植自己的势力,还利用各种借口,将那些忠于教主的部属或是撤职,或是处死,数年之间,教主的亲信便被替换了个干净。可惜教主是个忠厚至诚之人,见东方不败处处谨小慎微,而本教在他管辖下也算井井有条,便始终没加怀疑。”
任我行忍不住又叹了口气,说道:“向兄弟,说到这里,我实在好生惭愧。想当年,你曾对我数进忠言,叫我提防东方不败。可是我对东方不败太过信任,忠言逆耳,反怪你是对他心怀嫉妒,话里还责你挑拨离间,多生是非,以至于你一怒而去,远走高飞,从此不再见面。”
向问天摇头道:“教主你误会了,属下当时绝不是对教主有所不满,只是眼见情况不对,那东方不败部署周密,发难在即,属下倘若继续跟随教主身畔,恐怕非的先遭了他的毒手不可。虽然为本教殉难,亦属份内,但属下思前想后,总觉得还是先行避开为是。倘若教主能‘洞’穿他的‘阴’谋,那自是上上大吉,否则属下身在外地,至少也教他心中有所顾忌,不敢太过放肆。”
吴明心中暗叹,向问天果然是忠勇之士,而且还足智多谋,实在是魔教不可多得的人才。
任我行叹道:“唉,可叹我当时竟然丝毫不懂你的苦心?见你不辞而别,心下更是恼怒,其时我练功正在紧要关头,还险些出了‘乱’子。那东方不败却乘机前来来大献殷勤,劝我不可烦恼。这样一来,我更加相信了他,竟将本教的秘籍葵‘花’宝典传了给他。”
吴明听到葵‘花’宝典,心中忍不住暗笑,任我行将这本神功秘笈传给东方不败,怕也是没安什么好心。
吴明故作惊讶道:“葵‘花’宝典很重要吗?”
任我行解释道:“多年以来,葵‘花’宝典一直是日月神教的镇教之宝,可以说是教主的信物,历来都是由上代教主传给下一代教主。”
吴明故意不解道:“既然是镇教之宝,想来这葵‘花’宝典是很厉害的功夫了?”
任我行脸上的表情很是奇怪,回答道:“厉害当然是很厉害的了,不然也不能成为镇教之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