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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绝对没有的事!”
有一个年轻点儿的背葫芦工人,连忙摆手否认,一脸诚恳,急于为自己的团队开脱责任。
“没有?那按理说,这次加注后,白度最起码应该升上十成,上次我们做过最白的,印纸币的那种,都能达到增白百分之三十三;现在这次的,虽然不是去做纸币,但印国史,也绝不可能是普通的白度可以适应的,我配过的浓度,从没有差错,起码能提升十成,这我心里是有把握的,但这儿,事实摆在这儿,为什么达不到?我实在想不出哪个环节错了,只好麻烦各位说实话了!”
这个老工人很是严厉,又把他们一个个审视了一遍,拿着这团浆絮,摆在他们眼前看,像是眼神里发着电,要把这团浆絮点燃了,烧出这些人心底的“秘密”似的。
“我猜———我猜,一定是在‘发酵段’出了问题。应该是在‘发酵段’的人,为了赶工期,没有完全发酵,就把它们提前搬运过来了。之前他们用您的白腐菌苗去往芦苇草浆水里倒,因为时间够长,也达到了与这批桑树皮纸浆差不多的白度。当然,桑皮发酵用时,当然要比芦苇慢得多,说不定是他们为了赶时间,拿芦苇浆水来冒充桑树皮浆呢?所以,您按着给给桑皮纸的浓度来下,自然就没那么白了。”
“是这样吗?他们好大胆!这可是,要提供给皇家印史书用的纸,竟然还在里面做假!”
这个老工人又把这团纸浆在灯光下,把纤维丝拉开来了,仔细观察,的确,这木质纤维,与草本纤维绝对不是一种形态,就算是已经经过了“剥削、浸泡、锅煮、捶捣、发酵、过滤”六道工序,依然能够分辨得出:它,究竟是草本,还是木本。
“这次的白度,只提升了三成;而粘度也只提高了半成,至少本应该提到百分之八的;看来,我们用的这批芦苇所制成的烧碱白度和粘度,都比没有发酵过的对比浆水要差。看来,下批再做的时候,得放弃芦苇制碱了,胡杨木里面的烧碱,你们都给我收集过来,我要重新试验一下,再确定到底是我的白腐真菌出了问题;还是纸浆里,出了问题。”
“是!那明天我们就去刮树碱去!”
搬葫芦组的工人们齐声领命,不敢再多话。
“好吧,今天就这样了,走吧,天也快亮了,下班!”
老工人,带着这一群忙活了半夜的小伙子们,又一一灭了工作用灯,关灯、锁门,离开了“入模段”工作间。
“这就下班了?他们的活儿看上去,好轻松啊!”
犟犟似乎没从今晚的“偷师”中,发现什么“核心秘密”。
“轻松?,才不是呢!那个人说的‘白腐真菌’应该就是他们的大葫芦里装着的‘神药’!这东西太有意思了,不知道是用什么配的呢?能把它琢磨出来,一定不是一件轻松的事儿。”
富富的关注点,的解更能接近今晚的“偷师”主题。
“那,我学会了搅拌,二姐你来学会配那个药水吧,完美!哈哈!”
犟犟一副不想动脑袋的“偷机”样,傻笑着看着正在苦思冥想中的二姐富富,装傻充愣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