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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寒舍？不过有一说一，您做事效率是真的高。”沈舒挑了挑精致的眉头，嘴角轻勾着，但那笑意却偏不达眼底。
“您这橄榄枝我要再不抓紧了，岂不是在业内白混那么多年了。”
他这话说的漂亮极了，既捧了沈舒又抬了下自己的能力。
是啊，可得抓紧了，抓的越紧你以后判的年数更多。方欣和沈舒同时默契的看了对方一眼，读懂了对这个经理聪明反被聪明误的揶揄。
此时门外的走廊处传来了一阵有节奏的高跟鞋踩地声。
“霍副局来了，我就不多打扰你们详谈了。”总经理从另外一个侧门走了出去，与此同时包厢的大门也从外被安保人员拉了开来。
一个身着迪奥秋季最新款黑色套裙的女人，步调从容的走了进来。长相五官端正，最吸引人目光的是她那双眼尾上挑的丹凤眼，自带一股风情的妩媚感。
如果不是脸上那不甚明显的细纹，和那经过岁月沉淀的气质，根本看不出来已经是一个年近四十的女人。
最有意思的是她身后还跟了一个年轻秀气的男生，年龄估计也就是在二十多岁出头。
“久等了，临时在局里处理了一些事，耽误了时间。”
“我们也没到多长时间，霍副局客气了。”
沈舒和方欣站起身，双方简单交握了下手客气的寒暄了几句。
“小周，有点儿眼力劲。”
听到霍如曼的命令，站在一旁的周维下意识的哆嗦了一下，连忙上前给桌上空着的酒杯逐一倒酒。
“招的新助理，还没调教好。”
霍如曼边说边伸手摸了下周维俊秀的脸庞，肆无忌惮的样子一点儿都没把沈舒和方欣当外人的感觉。
事实上也确实是这样，给双方牵线搭桥的总经理黄争是皇家一号老板黄加贵的亲堂弟，以她和黄加贵的关系，对于黄争介绍的来的人脉从来没有怀疑过。
周维倒完酒这才有机会打量了几眼方欣和沈舒，结果发现两人的年龄和他应该不相上下。
一种羞耻和不甘攀上了他的心头，就因为出身家境不同，在这同样的年龄，他寒窗苦读十几年进入警局结果被这个老女人给盯上，半推半就后被包养，还卑躬屈漆的倒酒服务。而她们却可以浑身名牌，与公安局的副局长平起平坐的谈合作。
往常谈事的都是些中年男人，所以他没什么感觉。可今天却碰到了同龄女生，这种巨大的地位阶级落差感让他有些魂不守舍。
“改天我送您几个调教好的，保证给您伺候的舒舒服服。”方欣熟练的点燃了一支香烟，语气玩味的说道。
沈舒微微挑眉，欣姐上道的还挺快，演技进步了不少。
“哈哈哈有意思，方小姐说话真对我胃口。”霍如曼笑着抿了一口酒，眼中一闪而过了一抹精光。
“我想问问二位，郑市这两年飞速发展，有数不胜数的好项目。怎么偏偏就盯上了大厦已倾的云山奶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