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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愣。
心里，却莫名有些暖。
被人记住的感觉，挺好的。
秦九音逛了几个地方，来到亭子里找裴渊，一坐下，少女眼眸清澈透亮。
是她爱吃的甜品。
少女微妙的表情变化落入裴渊眼里，裴渊眼底蕴藏着温柔。
他笑笑道：“先吃些点心。”
裴渊怕她饿了。
转动着茶盏，将茶倒进她面前的茶杯。
秦九音倒也不客气，她是有些饿了，夹起甜品落落大方的吃着。
裴渊望着少女精致的五官，墨瞳深如寒潭。
半晌，他才幽声问道：“可查出什么来？”
“嗯，有人给你下毒。”少女漫不经心地说了句。
裴渊视线落在她脸上，等着她继续说下去。
秦九音抬手喝了口茶，喝完后才说道：“客厅里摆放的灯茸草，是谁送给你的？”
“灯茸草？”裴渊眸色忽而一顿。
一旁的无风惊诧地抬眸：“秦小姐，是那灯茸草有问题？”
“无风，叫管家过来。”裴渊道。
“是，裴爷。”
几分钟后，管家跟着无风来到亭子。
“管家，客厅的灯茸草，是你摆放的？”裴渊冷声问。
庄园是管家打理的。
他一定清楚。
管家心一惊：“灯茸草？这怎么可能？那明明是幽香。”
“你确定那是幽香？”无风沉声质问，目光犀利地紧盯着他。
“幽香跟灯茸草长相相似，不仔细看是无法辨别的。”秦九音解释。
管家沉思片刻，才恍然大悟：“我记起来了，是二太太。”
“二婶？”裴渊眸色忽而变得凌厉：“你没记错？”
“千真万确。”管家连连点头：“当初二太太来找您，女佣不小心弄脏了二太太的裙子，二太太教训女佣时不小心撞碎了那盆幽香，二太太说她家里刚好有多余的，所以隔天就让人送了过来。”
“我记得二太太明明说是幽香的。”
裴渊瞳眸一暗。
无风也瞬间就明白怎么一回事。
“你先下去吧。”
“是。”
管家一走，无风才疑惑地问道：“秦小姐，灯茸草有问题？”
少女莞尔一笑：“灯茸草没问题，但跟檀香的味道结合在一起，檀香就会有毒，你家太子爷闻了这么多年，不中毒才怪。”
“可裴爷的身体在部队里，就已经出了问题。”无风问出关键所在。
“部队？”
少女眼里玩味渐浓：“你身上的伤怎么来的？别跟我说是训练时留下的伤疤，小孩子才会相信。”
那些伤疤，最深的是枪伤。
再偏一厘米就是心脏位置。
算他命大。
阎王爷都不舍得收他。
裴渊抬眸，就这么看着她，眼底思绪涌动。
“不说？难言之隐？”少女目光陡然凌厉。
男人忽而一笑：“你想知道，都告诉你。”
也不知道是不是秦九音的错觉，男人那副清隽的面容似笼罩着一抹温柔。
随即，他向女孩说起了部队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