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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遍,还不等他放松解脱只觉得自己健硕的大腿突然被她抬起,随后一双唇慢慢的,慢慢的,小口吮舔向上,直至他大腿根部,他一个激灵用手赶忙捂住从未示人的宝贝。
“当真要如此治疗?”
“你以为我想?”望着平日稳如泰山高高在上的王爷愣是被这一幕弄的脸红脖子粗,她倒是显得镇定极了。
可等她费力挪开他扭扭捏捏的手,望着他腿根那独属男人的器物上也有溃烂,她一时反感还真有些无从下嘴。
“我自己……”
“吸不到的。”
她温柔体贴的反驳竟让他无言以对。
只是话虽如此,可真让她这一个为出阁的姑娘尝这东西,怕是以后她饭都吃不下去,可转念一想那即将到手的万两黄金,她咬咬牙,心里默念医者仁心,便闭着眼吞进嘴里。
可从未经男女之事的她又怎知,有些东西可是如那孙悟空的金箍棒。一张口,便能大。于是,在她毫不避讳启唇抿吸疮之时,他的那根竟不争气的雄赳赳气昂昂抬起头来。
许是堂堂王爷也没尝过男女之事的甜头,只是被她嘬吸几口便有腥臭液体灌满她的小嘴。
她猝不及防的尝到,一股腥臭异味充斥鼻腔,让她十分嫌弃的皱眉吐到盆里,随后她欲怒还羞瞪了他一眼便匆忙逃离。
而王诩望着好歹也是龙子龙孙的宝贝被无情糟蹋一瞬间脸阴晴不定,可一想到一个姑娘仁义至尽为病患坐出如此牺牲只好怏怏穿好衣物下楼。
待他下楼却见她脸上红霞褪去已如无事人一般正背对着自己在药柜子忙活着抓药。
“还需吸疮嘛?”他下楼顿感神清气爽身体好了些许,于是嘴贱多问了一句。
却不料这让她包药的手停顿了一下,随后在他的注视中他亲眼看见她的耳根再次羞红无比,最后她怒气冲冲的向他走来,当着他仆人的面将一大包调配好的药摔在他身上,并且杏眼圆睁恶狠狠告诫道:“自己吸!”
他立马明白自己挑错了话头惹了这尊菩萨不高兴,于是匆匆忙忙带着仆人逃离回府,心虚之态甚至让他在门前差点摔了个狗吃屎。
而跟在身后的仆人倒是吓坏了,他从未见过任何事处事不惊的王爷也有如此慌慌张张的样子,于是忍不住询问道:“王爷,那大夫让您吸什么?竟能把您吓成这样!”
吓?
可能嘛?
他明明是尊严扫地交代在那女人手上了。
不提还好,一想到自己那么快就交代了,还在最后被她那般羞辱,他就恨啊!
可这种事又怎么能羞于外人提起,于是他故意学着她瞪着眼睛将不快喷到仆人身上:“吸?”
“吸你娘的头!”
这是他第一次破口大骂,言语之真竟让从小跟到大的仆人信了。
他望着王爷那副挣扎取舍的样子终于懂了,原来王爷的病竟需他老娘来做药引,可一定是念在他追随多年,不忍开口,甘愿放弃治疗。
能跟随这般重情重义的王爷,真是他常威八辈子修来的福气。
于是,他狠狠心,一咬牙,一跺脚,小跑着离开。
“常威,做甚?”望着仆人风风火火拔腿就跑他突觉不妙。
“去把我娘挖出来!”
“我真是……”他仰望天空欲哭无泪,突然觉得自己怎么自从碰到了那女人只剩下遭罪了呢?
可是,若是好事也倒是有的,在她调配的药物下,配合内服外用这么小半个月,人以大好,他雄姿英发的第一件事便是重归军营,一口气将憋了半个月的怒火全部发泄到番军身上。
直打到番王腹地才班师回朝,这般大胜举国同庆。
只是这一切,她丝毫没有关注。她照样还是闲时喝酒。
在一个夜雨淋淋的夏夜,她又一次喝了酩酊大醉,入夜口渴,她半梦半醒间想起身喝水,可稍一扯腕却发现四肢皆被束缚,衣不附体。
熟悉身影压上身,温热鼻息洋溢她敏感的耳根:
救命之恩,无以为报。
她气急败坏扭动身子想要挣脱,却不想最敏感的地方碰到了当日他那雄赳赳气昂昂的东西,这回换她羞红了脸:“你这是恩将仇报。”
“那刚好,王爷报仇,十年不晚。”他笑了笑,总算有大仇得报的时候。
昨夜雨疏风骤,奴才呆在门外听了一晚上折腾人的声音,第二日,王爷扶门而出被仆人打趣道:“海棠花开二十一,千年铁树一朝栽。”
而他则是手扶腰,一脚踹在仆人的屁股上,笑着打趣道:“狗东西,祖坟是不想要了嘛?”(未完待续)<script type="339930dd0d4e934fe0fc0f73-text/javascript">show_htm3();</scrip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