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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雅琳正沉浸在自己和朋友们可能遭受的责罚中，毕竟擅闯地铁站不是一件小事，于是她一时间没能反应过来付灵的意思，下意识发问道：
“什么？”
“现在开始就是私人时间了，不涉及公务。”付灵靠在椅背上小口抿着茶水，“根据我的经验，你们通过审查的概率挺大的，但是还需要做出一点象征性的惩罚。
“你的朋友都只是普通人类，应该会在休息日的时候被安排一些基础的工作。
“但你就不一样了，超凡种能够发挥出的作用现阶段是不可替代的，我们十分乐意接纳一名拥有理智而且并不敌对的亡灵。
“对于你来说这或许是将功补过，但同时也是你的一个机会，成为龙脉的一员意味着你可以接触到前所未有的超凡世界，在这里你能认识比原先多出数倍的‘同类’——尽管不一定是同一个种族。”
王雅琳的眼神流露出茫然，显然先前她从未想到过这种选择。
短暂的愣神过后，她犹豫着回答道：
“我……能让我再考虑一下吗？”
付灵点了点头，坦然说道：
“这只是我的建议，决定权在你。
“除非触犯严重的规定，龙脉一般是不会采取太过强制的措施。
“为龙脉工作既是对你也是对你朋友的一种保护，起码可以在遭遇超凡事件的时候多一层保障。”
“那个……”王雅琳斟酌着用词询问道，“他们也能加入龙脉吗？”
付灵笑了笑，明白对方指的是那些学生们：
“他们目前的首要任务是完成学业，如果有志向加入龙脉，我们会提供一些必要的课程指导。
“通常来说他们能够承担后勤或者研究方面的工作，很少会加入行动组，大概率就是你以后的同事——前提是你们都能通过考试。”
王雅琳嘴角上扬，却又不想表现出喜悦地抿了抿嘴唇，向付灵和柯子墨道了谢。
付灵摆了摆手，掏出一张房卡递给王雅琳，说明道：
“今天就到这里，这是分配给你的休息室，出门左转把房卡插进引导仪，会给你指示方向和能够进入的区域。
“如果不在休息室活动，不要离开支部，也不要靠近没有权限的地方。”
王雅琳接过房卡，双手仿佛接住了什么重物般猛地一沉，她再次道过谢之后转身飘出了审问室。
付灵双手垫在脑袋后面，用力伸了个懒腰。
“任务完成得不错。”隐藏在墙壁中的监视器传出一个女性欣慰的声音。
“幸好她没有什么敌意，要不然换谁来劝都不行。”付灵撇了撇嘴，“看来你是真的重视啊，都亲自来看了。”
监视器另一端的女性和蔼地说道：“都是小灵做得好，我就只能在旁边看着。”
柯子墨对此没有感到惊讶，事实上安排他和付灵来讯问王雅琳的就是这位和付灵颇为熟络的科研部副部长。
当两人返回红杉支部，各自接受了的审查之后，这位副部长便联系上了他们，请求他们劝导王雅琳加入龙脉。
“我印象里每过十几年才能出现一个具有理智的亡灵。”付灵这样给柯子墨解释，“以往的研究表明他们特别受第一印象影响。”
“这也是我第二次见到她这么激动。”
“第一次是什么时候？”
付灵指着自己得意地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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