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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好就座。这风少帅也不愿拂她的情,两人相邻而作。
青年心里对今天的事郁闷之极,想借酒消愁,伸手去取酒壶。恰巧风少帅亦伸过了手,几乎同时,两人怒视一眼,决然缩手。蔡婴娜见此情景暗自好笑,忙替他们各斟一杯。青年与风少帅一饮而尽,蔡婴娜又斟一杯,这般一杯复一杯。
这两个敌对之人接近醉意了。风少帅突然道:“你也是玄武堂的人?”青年醉眼迷蒙,含糊道:“什么玄武堂、乌龟汤?我是西门隐,送你上西天的‘西’,关门打狗的‘门’,隐却不是上瘾的瘾。哈哈哈!”
风少帅又道:“我突然觉得你是个正人君子,……呵呵呵,假如真是市井流氓欺侮娜娜,你这般教训也合情合理……”
西门隐打断话舌道:“我也是路见不平拔刀相助而已。今天多管闲事给人暴打了一顿原也是活该罢了。”
风少帅道:“不!你没错,我姓风的向来没服过什么人。呵呵呵,现在发觉越来越敬佩你啦。——来,我敬你一杯!”
西门隐与他酒杯一碰,一饮而尽。风少帅又道:“适才我多有得罪,还请你不要忘怀。哈哈哈,识得的人都说我桀骜不驯,可我终究还是识得是非,识得大体。我承认,今天是我不对。”西门隐道:“你的话却也不尽然,我也有不对之处。我也不该不闻不问痛下杀手。”“……”
两人原也是血性男儿,只是各人脾气乖张怪戾,若要自己承认错误本就很难。可风少帅不知为何,与西门隐极为投缘,适才决斗时也多次不曾痛下杀手。西门隐也曾猜测过风少帅定与玄武堂有渊源,是以在与他厮斗时未把胸藏剑等其他的“天下第一”尽数使将出来。
“我带你去金楼喝风饮酒,包你痛快!”风少帅居然大方地携着西门隐的手跌跌撞撞地往外走。蔡婴娜道:“你们……”
风少帅头也不会,道:“娜娜,麻烦你遣人将我的百年花雕送到金楼。”
西门隐与风少帅出得客厅,一面谈论一面哈哈狂笑。西门隐来了兴致,道:“我有个笑话,说给你听听吧。就是两个农家兄弟死了爹娘,就了分家。大哥二十岁,小弟十九岁。大哥是个聪明人,自己分走靠近村庄的好田好地,骗弟弟将靠近山里最差的水田分别给他,弟弟却还不知道。
“等得稻谷成熟,山里每天来了成群麻雀吃谷子,弄得无法,弟弟只好拿着一竹竿追赶。这弟弟生来就笨,一追就追到深山老林。当时已是傍晚时分回不去了,弟弟心里害怕,当晚就爬上一株参天大树的树尖。前半夜平安无事,后半夜突然传来许多响声,原来是一群猢狲。
“忽听得一只老猢狲作人言道:‘我昨晚偷了一个宝贝。——嘿嘿嘿,你们知不知道木鱼?’一只猢狲问道:‘没听说过,可是什么木鱼?’老猢狲道:‘我的这个木鱼并非寻常,拿出来给你们见识见识。’又念道:‘木鱼木鱼,大鱼大肉变来!’弟弟隔着树叶缝隙看见老猢狲敲着木鱼,顿时就变出一满桌的好酒好肉来。这天晚上一群猢狲高高兴兴地吃到五更天色。老猢狲道:‘我将木鱼藏在这棵大树下,明晚你们再来。’便即散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