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拌豆腐。”
“再添两瓶清酒给五号卓的客人。”
“九号桌的新客人要猪排饭，照烧鸡腿饭，冷盘，各一份，两罐啤酒。”
水月料理屋进入了忙碌时刻，水月萌穿着围裙，一边送饭，一边在门口招呼着客人，一边又要做着冷盘小菜。
水月惠利作为大厨也不清闲，需要一边做饭一边和客人交谈。
大厨就是料理屋的牌面，特别是这种前台和后台相连的小料理屋，大厨需要和客人保持着互动。
万霄也从一开始的生疏，慢慢到后来的规律。
“客人一直都是这么多吗，水月，累不累？”
万霄看着忙碌不停歇的水月萌，帮她擦了一下头上的汗。
水月萌慢慢鼓起包子脸，呆呆的说道：“不知道为什么，有万霄君在，今天动作特别快，一点也不累呢，”
万霄感觉自己吃了一嘴甜蜜暴击，他又不是一个迟钝的人，水月萌对他的情愫，他也能在方方面面感受的到。
呆呆地水月萌作为女朋友吗？
似乎也很好啊，【死亡笔记】融合进主世界，可以把水月萌带回家，给爸妈看看......
万霄的思绪飘得越来越远，这么说起来，【死亡笔记】的剧情到底什么时候开始呐。
九点多，水月料理屋度过了最忙碌的一段时间，有部分居酒屋是深夜也一直营业。
但水月惠利是考虑水月萌还在上学，九点多客人减少，十点就关门了，她也并不是那种痴迷赚钱的人，把水月萌安安稳稳的拉扯大，维持好生活，就已经满足了。
这时候只剩下一桌客人，有了空闲，水月惠利擦了擦桌子，盛了三杯饮料和万霄聊道：
“万霄君，怎么样，还适应这份工作的节奏吗？”
“很忙碌，但是没问题的惠利阿姨，我只是在一旁打下手，倒是您和水月是真的辛苦了。”
“万霄同学第一天工作，已经做的很好了，我们今天晚上可是轻松了不少。”
水月惠利笑着点点头，越看万霄越是喜爱。
今天晚上万霄的卖力工作她是看在眼里的，再忙碌脸上也没有焦急和不耐烦，性格上应该是个温和沉稳的人，不多见，不多见。
“啪！”
这是玻璃杯打碎的声音。
万霄回头一看，是料理屋最后的那一桌客人，两个三十多的男人，旁边放着公文包，看样子应该是上班族。
这两个人脸上微红，似乎是有些醉了。
“受这鸟气受的，妈的，服务员呢死哪去了，这酒怎么带着一股怪味啊，喝的我胃里难受。”
那个平头男斜着眼，嘴很臭。
水月惠利连忙走过去，鞠躬道歉。
“什么破店，饭菜都是些什么玩应，来这真是倒了霉了。”
平头男往水月惠利身上啐了一口痰，骂骂咧咧的起身就要走。
突然，万霄走过去，一把按住平头男的肩膀，把他又重新按回到座位：“朋友，饭钱还没给吧，小本生意，不赊账的。”
平头男开始还一惊，定眼一看是个学生模样的半大小子，眉头立马就皱起来：
“我说你个小鳖崽子，老子在这吃的难受，还没找你......”
万霄反手一巴掌甩在那人脸上，直接砸到饭桌上：“喝了两口猫尿，就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这边的动静不小，在后台刷碗的水月萌立马跑出来，两只手拉着水月惠利的胳膊，无意识的用上力气。
平头男对面和他一块的那个男人，看到这一幕，猛地起身就想动手。
万霄往前一步，过去就是一个大嘴巴子，这一下也很突然，直接把那人打蒙，半边脸立马肿了起来。
那个平头男把头从饭桌上抬起来，晃了晃脑袋，怒不可遏的挥起拳头，“哇哇”的怪叫两声。
万霄又是一巴掌甩上去：“叫你妈啊，哦哦哦的也不管人家受得了受不了你。”
这一巴掌打的有点狠，甩在平头男脸上，牙齿都飞出两颗。
万霄搓了搓右手，摇摇头：“最近这巴掌业务好频繁啊。”
那一巴掌唤醒了平头男懦弱的本性，他哆嗦着嘴什么话都不敢说了。
“饭钱留下，滚。”
平头男对面那人也意识到遇到硬茬了，从公文包里拿出两张一千的放到桌上，扶着平头男灰头土脸的走了。
万霄回过头对水月惠利歉意一笑：“惠利阿姨，给你添麻烦了。”
水月惠利摇摇头对万霄微微鞠了一躬：“应该是我太感谢你了万霄君，其实像这样吃霸王餐的，一个月总会碰上几回的。”
“放心吧，惠利阿姨，以后不会了。”万霄打了个包票。
“万霄君......”一直没有说话的水月萌轻声喃喃，“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