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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我觉得你不必太担心的,阿蛮的厨艺只需这几日好好练习,等她嫁去了操家,肯定没有啥问题的!”姚阿绣认为许氏太过担忧了。
“希望如此吧!哎,之前为娘太宠爱她了,早知道就该多多磨练她,我可真担心她被亲家母瞧不上眼。”姚阿蛮在家纵宠着长大的,几乎很少做家务,也就在家做做女红,喂喂鸡食,偶尔生火做饭,所以许氏才会在姚阿蛮出嫁前如此这般的担心,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阿绣,夜了,咱回去吧!”外头院子里,云澈在喊姚阿绣一起回家去。
“阿绣,你们今个忙活太辛苦,赶紧回家早点休息吧!”许氏笑着对阿绣说道。
“知道了,娘!”姚阿绣笑着答应了。
等云澈和姚阿绣走了之后,姚定根进来屋子,是准备安置了。
“阿绣她爹,咱大女婿瞧着可真不错。”许氏听说云澈帮姚定根捉了不少黄鳝,心里很是喜悦,忍不住就夸奖了云澈几句。
“是啊,谁能想到阿绣竟然还有这样的福份呢!可真是咱家阿绣上辈子烧了高香了!”姚定根笑着答道。
“可不是吗?只是我还是担忧咱家阿蛮,在家里,我们宠着她,等她到了婆家——”许氏说到这里,欲言又止。
“行了,你别担心了,这成亲的日子都定下来了,你担心也没有用,就这些日子好好教教阿蛮吧,也只能临时抱佛脚了!”姚定根叹了口气答道。
“是啊,是啊。”许氏点点头。
正当姚定根要去吹灭蜡烛歇息的时候,却听见小儿子呜哇呜哇的哭出了声音。
“哎呀,野熊这娃儿咋又哭了,阿绣她爹,你抱一抱,你再看看野熊是不是又尿了?”许氏皱了皱眉,催促姚定根去看看孩子。
姚定根把野熊抱起来一看,见真的被许氏给猜到了,野熊真的是尿了。
在主动帮野熊换上新的尿布后,野熊才不哭了。又让许氏给轻声细语的哄了哄,野熊才乖乖的闭上眼睡着了。
“哎呀,我有点饿了。”许氏拿着蒲扇为野熊赶蚊子,一边扇,一边说饿了。
姚定根嗯了一声,本来想脱衣睡觉的,但是因为许氏这样催促,他马上起身走去了厨房。
“我去给煮黄鳝汤。”
许氏闻言心里暖暖的,心想自己真的有福气的,儿子儿媳,女儿女婿都挺孝顺的,男人呢又对自己那么宠爱……想着想着唇角勾起一抹幸福的笑容。
在等的快要睡着的时候,姚定根已经煮好了鲜美的黄鳝汤。
在把许氏喊醒后,姚定根还亲自吹了吹,主要是怕黄鳝汤烫着许氏。
“怎么还配一碗粥?哪来的粥啊?你另外煮的吗?”许氏笑着问道。
“用晚饭兑了水,青菜叶子煮的,怕你这会儿饿,但是我记得郎中说你坐月子的时候,太油腻了不好,所以弄的清淡一些。”姚定根对许氏解释道。
许氏笑着颔首,然后也确实饿了,就把黄鳝汤和青菜粥全给吃光了。
“碗先放在桌上吧,明个再洗吧,夜了快安置吧。”许氏把空碗和筷子递给姚定根说道。
“嗯,我也这么想的,今个我是真累了,这会儿真是困倦极了!”姚定根嗯了一声答道。
于是二人相拥而眠。
日子和树叶子似的,一片儿一片儿的掉的快。
眼看再过三日就是姚阿蛮出阁的日子了。
姚阿绣已经和云澈提前商量过了,在妹妹阿蛮出嫁的那日,有缘酒楼全体员工放假一日。
“娘子,你说咱俩也要给阿蛮添妆,你说咱俩添什么好呢?”云澈觉得这事儿还是要问问姚阿绣的。
“还是送首饰吧,以后遇了急事,若是手头紧,还可以把首饰拿去当铺当掉。”姚阿绣想的很现实。
“娘子,你这主意好!”云澈立马就答应了。
两人合计了一下,等下吃了午饭过后,就一起去恒孚银楼去买银镯子,为什么不买金的呢?因为阿蛮的婆家那边给姚阿蛮买了一对金镯子,她这当姐姐的总不好压过阿蛮的婆家吧,否则就会给她婆家那边一个轻视的意思了。
两人正说着话的时候,却听见小二哥和一个客人吵了起来,忙走过去问缘由,原来是因为天气炎热,就餐客人又多,菜汤因为提前烧好,再一一端去客人的桌上的,哪里知道轮到该客人喝这道汤的时候,那汤的味儿就变了。
“这位夫人,真是抱歉,这道汤确实味儿不对,是我们有缘酒楼的错,这样吧,你这顿饭就不收你钱了,另外我还给你送一道味道鲜美的鱼汤,夫人你意下如何?”姚阿绣见对方客人是个女的,而且衣着华丽,她旁边还有丫鬟们伺候,晓得是有钱人家出身,再说了自己和相公开酒楼,是想和气生财,又不想吵架弄的生意凄惨来着。
“哼!这事儿咱们是不是应该去见官才能说清楚?”这位长相貌美的夫人还有点儿蛮不讲理,可是让姚阿绣心里气死了。
可是想要让酒楼的生意好的很,应该让客人有宾至如归的感觉吧。
“夫人,咱们这算是小事儿,不用麻烦县令大老爷吧?”闻言,姚阿绣唇角猛抽。
“怎么算麻烦了?香椿!把这道汤带走,现在,立刻,马上去县衙!”那夫人似乎急脾气上来了,如何都说不通的样子。
如此急躁的人?
姚阿绣皱眉,这一刻她不知道自己该如何劝说这位夫人可以消消气。
云澈站在一旁看了许久了,见姚阿绣绞尽脑汁也搞不定这个难缠的客人,心里很是心疼姚阿绣,他就笑着走了过来。
“夫人安好。”云澈声音宛如清泉叮咚,倒是引起了那位夫人的兴趣。
“这位公子是——”那夫人眼瞧着如此俊逸的男子走来,眸含疑色道。
“酒楼的主人。”云澈淡笑道。
“哦!”那夫人眼珠子转了转,旋即说道,“你们这酒楼的厨子好生欺负人,我本是来这里吃饭的,却给弄了一碗变了味的汤,就不怕我吃多了,回去闹肚子吗?”
“倒真是怕客人闹肚子,所以我们也有我们的解决之道,夫人应该知道百草阁吧?那里有位神医,会医治各种疑难杂症,这是他的手串,你若闹肚子或者身子哪里不舒服了,可带着这个手串去百草阁瞧上一瞧!”云澈瞄了一眼那夫人平坦的小腹,心里便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测。
“多谢,恭敬不如从命了,告辞!”那夫人先是一愣,接着忽然唇角含笑的让贴身丫鬟叫香椿的收下了云澈递来的手串。
“姑娘,刚才的事儿,咱们夫人不计较了!”等那夫人走了之后,忽然那叫香椿的丫鬟又折了回来找了姚阿绣说了这句话。
“相公,你……你好大的本事啊!那神医啥名头啊?为什么我不知道啊?”姚阿绣见云澈轻轻松松的解决了这件事情,心里很是奇怪。
“那夫人虽然年轻,但是眉宇之间有愁色,而且脾气也不好,对这种小事还斤斤计较,肯定是有心事,且看她衣着打扮,该是有钱人家的贵妇人,那么能让她这种人发愁的事儿,除了子嗣还能有啥?百草阁有一位专职妇人不孕的神医!”云澈笑盈盈的解释道。
“相公,你果然高明!”姚阿绣不得不佩服云澈真的是观察入微。
“所以你以后多学着点!”云澈一脸得瑟的说道。
“嗯嗯嗯,对了,我听说西村那边的地又有在卖了,咱俩要不要置地?”姚阿绣想起刚才听吃客们讲的置地的传闻,就问云澈了。
“咱俩以后要去州府,或者是盛京,哪里还需要再置地?”云澈目光闪烁,但是见姚阿绣还在等自己回答,便含糊道。
“啊?怎么还要去盛京?罢了,反正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盛京?难道是传说之中的皇城吗?姚阿绣看了看云澈,忽而想起他的神秘,她没敢继续问,而是转移了话题。
云澈见姚阿绣很是拎得清,他也就没有再多说,他有他要做的事情,虽说在他印象里姚阿绣冰雪聪明,但是他不想阿绣知道太多,他想好好的保护好她。
“这天气太热了,我去给你煮一碗酸梅汤吧!”姚阿绣适时的走开,缓解了一下刚才的尴尬气氛。
酒楼后厨。
“阿文?你现在学厨艺学的怎样了?”姚阿绣看见文哥儿在案板上切菜,就笑着问道。
“阿绣表姐,幸亏你们相助,我现在学会了很多菜,往后我是说,假如,假如陈师傅去了别处高就,我也可以独当一面了。”阿文是许月娘的那个儿子,因为改变了很多,再加上阿绣两口子对他的照料,他现在懂事了很多,且人也勤快的,学厨艺方面也是上心的。
“你能这样想最好了,等阿蛮出阁,你也来吃席面吧!叫上你师傅一起。”姚阿绣想着虽然许月娘和她娘断亲了,但是阿文现在变了,而且爹的意思也是让他过去姚家喝喜酒的。
“嗯,我肯定会去的,若是烧土灶需要人帮忙,我可以去弄的!我真不怕累不怕脏的。”阿文闻言很是开心,笑着答应了。
姚阿绣见阿文现在的笑容纯真,打心眼里为他的改变而感到高兴。
等把酸梅汤煮好之后,姚阿绣又往酸梅汤里放了冰块,这些冰块都是冬天的时候存在地窖里的,现在夏天一到,再给取出来,用锤子敲碎放在酸梅汤里,再放一点儿嫩黄的桂花,这样整一碗酸梅汤都是香气四溢的。
姚阿绣站在窗前,看窗外人流交织的路上,见很多人汗流浃背,路的两旁虽有一些槐树,柳树,香樟树,但是风很小。不像现代都是按照政府要求,统一种植,还经常让绿化队养护。
但是风景还算不错,当然还要除去那些衣衫褴褛的乞丐!只是姚阿绣觉得奇怪,因为前些日子没那么多乞丐的,那为什么现在的乞丐这样多呢?
自己想不明白,那她就干脆不去想了。
“娘子,你伸长了脖子在瞧什么?”云澈好奇的眼神看了过来,又若有所思的瞄了一眼窗外。
“没,没什么,只是觉得那些乞丐太可怜了。”姚阿绣下意识的回答道。
“嘉州,汾湖,湘江以南的流域,出现了旱灾!”云澈观察了下那些乞丐的穿着,方才给姚阿绣解释道。
“那我们这边应该没有啥问题吧?”姚阿绣一想到古代的医疗技术落后,在各种天灾前,存活率当真不高。
“娘子,你不要杞人忧天,这天若塌了,自然有高个子顶着,你又何必如此伤怀呢?”
云澈虽然嘴巴上这样讲,其实心里还是有些担心的,或者说他的担心并不比云澈少。
“嗯,但愿吧!”姚阿绣笑着颔首。
姚家。
姚阿蛮看着箱笼底绣了一半的鸳鸯手帕,眼睛微微的湿润。
只见那帕子上的鸳鸯栩栩如生,只是左侧白色莲花前方有绣了一个凌字。
若说忘记,还是真的放下?
就连姚阿蛮自己也不知道,但是那位藏在心里执念的凌公子在这一刻什么也不是了。
她拿起锋利的剪刀,把这一方绣了一半的鸳鸯丝帕给剪碎了。
“从此永不念!”她在心里对自己说。
因为后日就要嫁去操家了,她刚才整理自己的物品时,看见了少女情怀的这一方绣了一半的鸳鸯丝帕,曾经的她是那样的执迷不悟,现如今,遇到了真心欢喜的人,心境自然也不同了。
有的人,一眼万年,有的人,必忘前尘,有的人,相濡以沫,有些事,有些人,必须得忘!
“叩叩叩!”门外有人在敲门。
“谁?”姚阿蛮皱了皱眉,好在刚才那剪碎的丝帕已经点火烧成了灰烬。
“阿蛮,是我!”门外是她嫂子李氏的温柔嗓音。
“哦,嫂子啊。你等会儿,我马上起来开门!”姚阿蛮把灰烬处理了一下,方才不慌不忙的走去给李氏开门。
“怎么磨磨蹭蹭的?让我在外面好等?怎么了?你在烧什么东西吗?我咋闻着有味儿?”李氏的鼻子可真是灵敏,这样都能被她闻出来,但是姚阿蛮岂会承认。
“嫂子,你可能闻错了,嘿嘿……”姚阿蛮含笑道,“只是嫂子突然来叫我?是所谓何事啊?”
“还能有什么事情?只是来和你说一下你当日婚礼的步骤,是婆婆派我来和你详说的,本来应该婆婆亲自和你说的,但是你知道的,婆婆她在坐月子,又说月子里不好洗头沐浴的,她嫌自己这会儿有味儿……”李氏皱了皱眉,说道,其实她也不想走这一趟,只是婆婆耳提面命,她只能来。
“多谢嫂子了,我娘这月子坐的是挺辛苦的。”昨儿她都嗅到她娘身上有点汗臭味了,她说给她洗澡,她都不答应,说对身子不好啥的,后来没办法,她就去给她娘端来了热水,勉勉强强的帮她擦了一遍身子。
“谢我啥呀?人都说长嫂如母,自从我嫁入姚家,咱姑嫂俩相处和睦,也是你我的福气……”李氏往旁边椅子上一坐,就开始给姚阿蛮讲婚礼当天的注意事项了。
姚阿蛮听的也蛮认真的。
至于房事方面,李氏红着小脸隐晦的提了提。
可把姚阿蛮听的面红耳赤,最后李氏硬着头皮咬咬牙,递给了姚阿蛮一本春宫画册。
后来李氏简直是从姚阿蛮的房间里逃出来的。
这话是姚阿绣听姚阿蛮说的。
“姐,你是不知道啊,咱嫂子那小脸可红了,后来我问的多,她可能不好意思回答,就给借故走了,那速度快的……”
姚阿绣听的唇角猛抽,心想这种事儿让李氏来讲,确实叫她脸红的。
“那……那阿蛮你可听懂了?”作为她的姐姐,她只是礼貌性的问了一下。
“一知半解吧,但是嫂子给了我一本画册,看的怪难为情的。”阿蛮低着头,然后把枕头底下的一本画册递给了姚阿绣看。
姚阿绣哪里需要看这个,直接摇摇头,对姚阿蛮说道:“你到时候不太懂的话,和你相公一起看看,总……总能弄懂的!”
姚阿绣看到春宫二字,也有些不好意思了,虽然说她有现代的灵魂,但是她觉得自己现在是标准的古代土著了,所以让她和妹妹说房事,也会不好意思的,果然她脸皮开始变薄了。
姚阿绣从姚阿蛮的闺房里出来,就去找了许氏,和许氏说了阿蛮出嫁当天所需要准备的东西。
“都准备妥当了吗?”许氏关心的问道。
“娘你放心吧,我和云澈一起准备的,基本上不会出什么纰漏的!再说了,不是还有舅父舅母来帮衬吗?”姚阿绣笑盈盈的回答道。
“上次那位也会来喝阿蛮的喜酒的。我就担心他们别掐架!”许氏口中的那位指的是柳莲娘。
“舅父都一大把年纪了,心里总归有点数的吧?”姚阿绣当然清楚许氏这话的含义。
“只希望你舅母可以看开一些,别太小心眼了。”许氏担心小女儿的婚宴上出啥纰漏。
“娘,你多虑了!我觉得柳莲娘必定不来!”姚阿绣笑着大胆猜测道。
“为什么?”这下轮到许氏诧异了。
“因为柳莲娘的相公已经不在了,这种婚宴,不是应该成双成对吗?她若是顾及她和你的那点儿情谊,估计只是礼物到,人是不会到的!”当然还会觉得尴尬吧,姚阿绣笑着猜测道。
“听你这样一说,我也觉得如此!”许氏闻言笑了。
“娘,你这屋子里太闷热了,应该开窗通风!”姚阿绣对于许氏那套坐月子的方法很是不赞成。
这都大半个月了,她娘都能坚持不洗头,不洗澡的,所以这会儿屋子里有怪味也是有的。
“那我以后会有头疼病的!我得坚持!闷热一点有啥不好,不是有句话讲的好吗?心静自然凉!难道你给忘记了?”许氏是这样回答的。
姚阿绣听了直摇头,忙对许氏说道:“娘,老话是没错,可是屋子里有怪味,你也忍受的了吗?这开窗通风个一会儿,也耽误不了啥的!”
“这事儿不可马虎,咱们妇人自古做月子就是这样的!”许氏坚持,所以姚阿绣也就不再多说了,选择闭嘴。
看野熊在哭了,姚阿绣又去把野熊给抱了起来,在她抱了之后,野熊乖乖的不哭了,还眨眼看她。
“野熊弟弟,不哭,不哭,笑一个给长姐瞧瞧?”姚阿绣笑着在逗野熊。
但是野熊听不懂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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