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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是这样吗？”
显然是不信的。
“大姐，我跟太子殿下的婚约解除是板上钉钉的事情，我也答应了祖母，我知道我没有能力胜任这个太子妃之位，祖母心中对我多了几分愧疚，又见我无依无靠，所以对我好了一点，大姐不用多心。”
可以的话云出九还是想安然离开这里，不跟任何人起你死我活的争执，尽管这个愿望听起来无比地奢侈。
云晴岚听了后转了转眼珠子，突然噗呲一笑，伸手抓住了云出九的手：“瞧你说的，我不过就是跟你取取经怎么讨好祖母，你干嘛一副怕我吃了你的样子啊？我们可是好姐妹啊。”
说着云晴岚握住云出九的手一用力，指甲深入了她的掌心肉中。
“这是自然的。”
云出九像是没有感觉一样，不动声色地抽离了云晴岚的手：“那我就先告辞了。”
“去吧。”
待云出九离开之后，云晴岚往前走几步，藏于袖子之中的拳头暗暗握紧。
区区一个废物，竟然敢得到我没有得到的东西，不可饶恕！云出九，看来光是让你跟鬼王扯上关系还不够，我要你彻底身败名裂，生不如死！
老夫人跟宋嬷嬷在房间的窗旁将刚才的一幕尽收眼底，老夫人轻轻叹了口气儿。
宋嬷嬷忍不住劝道：“老夫人，您……其实没必要对大小姐这么苛刻的。”
老夫人似笑非笑地看着宋嬷嬷：“怎么？你也收了大夫人什么好处，劝我了这是？”
宋嬷嬷连忙跪下摇头：“老夫人，奴才没有啊！”
“好了，瞧你那样，跟你开个玩笑都这么较真，你我风雨同舟这么多年，从十几岁到如今，你的品性我还不知道吗？起来吧。”
老夫人主动伸手扶起了宋嬷嬷：“晴岚这孩子一直隐藏自己，我知道她是什么性子，加上她那张脸……说实话，用一个词比喻她，红颜祸水四个字最好不过了。”
宋嬷嬷心头一惊：“老夫人？！您……”
“你会觉得我这么说很过分，晴岚也是我的孙女儿，亦是相府的嫡女，她越是风光无限对相府越是有利，可她太过着急，想要一步登天，甚至连妹妹的婚约对象都敢勾引。”
“她不知道，此举其实就是拿我们相府的名声，未来在火堆上烤着，赢了自然是千古留名，输了就是万劫不复，我们相府没必要去参加这么大的赌注，她是逼得我们不得不参加。”
老夫人再次重重叹了口气儿。
宋嬷嬷呆呆地说道：“老夫人，您的意思是……大小姐跟太子殿下？！”
“嘘！”
老夫人伸手点住了宋嬷嬷的唇，压低声音：“此事不要声张，更不要让云华知道，若是他知道的话肯定会闹出一场大风波了。”
宋嬷嬷暗暗吞了一口唾液，频频点头：“我……我知道了……”
“红颜祸水，红颜祸水啊……不知我们相府出了这么个嫡女，是福还是祸呢？”
老夫人无奈地摇了摇头，便往床榻走去休息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