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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过份哦!”“难道你想脱衣以证明自己不是竹竿?好呀!请脱。正好让我比较看看与你大哥的裸体有何不同。”
好男不与恶女斗!锺迅动心忍性。屁也不敢放一个。世风日下,会被强暴的不只是女人而已。他不想与这可怕的女人有所牵扯,更别说她算起来是他的大嫂。
“方笙,别玩了,请直说了吧。”
“好,言归正传。”她也收起玩笑之心“蜜月期间,我们拨五天去阿拉伯,没问题吧?”
“当然。”不然还能怎地?她根本是一言堂。
“蜜月之后,你马上去台湾任教,并且筹备小剧场,而我留在香港。你想,有什么合理的解释可以给锺适去信服?”
“不是讲好了?让大哥认为你一心想成全我的艺术生涯,甘愿不顾一切的扛起我的责任,爱我爱到无力自拔”太过于滥情的说词终止于方笙嫌恶的表情投射而来之后,让锺迅都说不下去了。
“他会信才有鬼!四年前你大哥早就看穿我是那种绝对不会吃亏受罪的女强人,又那会相信我会为了爱情舍生忘死的奉献、不求回报?”
“你的五年大计不正是反驳的好证据?”他闲闲的丢来一句。
方笙摇头。
“那只是最终目的,而不是五年计划的唯一原因。”
“好吧!那你想营造怎样的面貌给我大哥去伤心后悔?”相处了那么久,锺迅多少也能抓到她的心思了。
不过在方笙又闪动算计人的光帽,他由脚底板泛上冰寒的感觉告诉他,这妖女不会让他太好过的。
果然,她缓缓说了:“让他感觉到你这个丈夫介意我不是处女,因而开始冷淡了我,远走台湾,爱我却又恨我不贞,更是深深嫉妒着我与锺适曾有过一段情史。我要他永远记挂着我们的婚姻是否美满,不管身在何处也依然担心着我们过得快不快乐,这样一来,他再也不会有心思去放在发掘其他美好女子身上。而且,有这样的挂心之后,每当我思念他,想听他的声音时。也不怕没有藉口去找他、打电话给他,哭诉自己的不幸福是假,其实只是让他别忘记我。”
锺迅几乎快为她的老谋深算而发抖了!绊结上下滚动了几次,才道:“你有没有觉得自己的心态很像言情小说中破坏男主角恋情的坏女人?就是那种琵琶别抱之后,还对旧情人纠缠不清,死抓不放的女性败类?”
方笙笑得好灿烂!
“唷,别说得那么难听,在锺适身边没有出现所谓的女主角情况下,充其量我也不过算是一名美丽坏女人兼女主角罢了。您总不能要求所有言情小说的女主角清一色都是单纯得足以陈列在稀有动物博物馆吧?”
“我看你才有资格陈列其中。”单纯易得,奸诈难寻,他甘拜下风。
“好说。”她拱手回礼,忍不住要得到他确实回应。“如何?你愿意配合吗?”
“我有拒绝的权利吗?”他好自怜的问。
在方笙低沉优雅的笑容下,锺迅也只得笑了。何妨呢?这样的女子与大哥配成一对才叫天作之合吧!她耍的手段都是为了与大哥更接近。在她为他们兄弟做了那么多之后,他这个坐享其成的人,是该出些绵力的。
即使他表现出的“负心”可能会被足了拳头
非同小可的,锺迅猛然记起大哥曾经是合气道大学组的冠军,空手道练得也火候十足
喔希望大哥能念在兄弟情深的份上,手下留情。
碰!
一声巨响过后,带出了更多乒乒乓乓的物品震落声。
锺迅头晕目眩的试图对清焦距,待满天星星散去之后,还来不及看清天花板的图案,整个人彷若一袋稻米似的被提了起来!看到的是天生冷静的大哥,此刻怒燃着两盆烈火似的双眼,早已把冷静气质焚烧殆尽。
这是生平第一次,他挨大哥打;也是生平第一次,看到大哥狂怒到形于色的地步。
由此更惨痛的足以证明那个小妖女确实占满了大哥不轻易让人进驻的心。
他的命好苦啊!偷得五年自由,却要受皮肉痛,就知道天下没有白吃的午餐!
“你说!你既然介意她的过去,又为什么娶她!娶了她又丢在香港让她为钟家的事业努力,你可好了,独自一人来台湾快活!阿迅,你一向是宽容又前卫的孩子,怎么会做这种浑帐事!”锺适咬牙逼问,
“她对你哭诉了!”老天保佑他的演技有国际水准,千万别穿帮啊!力持平板表情,冷淡回应。其实心底冷汗冒个不停,而且脖子也快被勒得无法呼吸了。
“她不是嘴碎的人!”他放开锺迅,回想着她独自躲在公司休弦偷偷饮泣的一幕。她在他坚持追问下,只幽怨的冷言着丈夫冷落全拜他所赐。他也才知道一蜜月完,两夫妻的情感也跌到谷底了。
“你该疼惜她的,她全心全意为你扛起家中的事业”他话未完已被打断。
“她根本是现代武则天!她扛起锺家事业,大肆排挤功臣,收服我父亲,为所欲为,人人还称道我们锺家有这种媳妇是福气,谁知道她会不会存心把锺家事业弄成他们方家的?我或许不懂商业,但并不代表我看不出来她心思狡诈!她第一个开刀的人就是你,为什么你还要替她说话?旧情难忘吗?这不正好,我躲来台湾,你们正好快活过日”
喔!又被揍了一拳!让他跌在地上喘气。
锺适嘶声吼着:“不许你这么想!阿迅,你不可以这么想!全天下的人都可以胡思乱想的造谣,就你不行!方笙是个在商场上精明、感情上单一而脆弱的女子,你娶了她,就该宝贝她。她事事为你着想,你却这么回应她,这不是你的本性,你给我好好的待你的妻子!”
阿弥陀佛!维苏威火山爆发也不过如此吧?锺迅不敢直视大哥愤怒而伤痛的面孔,怕演不下去负心郎的角色,别开了脸才道:“她忠贞?叫我相信一个无法把初夜留给丈夫的女人会忠贞单一?她献身的男人恰巧又是我敬爱的大哥。你要我怎么想?我根本是被她清纯的表情骗了!”
“婚前她可有隐瞒过你这件事?她有说她是处女吗?”锺适寒着声音问。
“我没问,因为我以为她应该一如她外表的纯洁无邪。”锺迅深吸了口气!“但她不是。”
“天杀的!既然你介意,那你就放开她呀!与她离婚,别让两人都痛苦!让她赎罪似的为你的事业打拚。为着你的恨而哭泣!你怎么忍心?你一向是善良而且温柔的人。怎么忍心伤自己妻子的心?”他吼着,难道他必须后悔的事还不够多吗?没有及时抓住自己的爱。没有认清自己的心,眼睁睁看心爱的女人嫁自己的弟弟最后,他要背负的十字架,居然是一段不幸的婚姻始作俑者为他?
老天不!他无法再承受更多心痛了!
锺迅捂住面孔,怕自己在兄长的沉痛表明下了所有的底,只好不看,抖着声音低道:“我介意是因为我爱她,叫我怎么放开她?给我一段时间去适应,让我去想呵!而你们也可以每天朝夕相处,我反正管不着!但我绝不离婚!想都别想!”
“你介意我,是吧?如果我离开香港,不要打搅你们夫妻,是不是芥蒂会少一些?”收拾好自己的激动,他低哑的嗓音中有无限的疲惫。
那里会料到自己三十年来的生命,竟是以这种遗憾的方式宣告着一个段落的句点!而那个句点上。明白的表示了两个字失败,
“大哥”锺迅连忙坐直身。“离开?你要去那里?”昨日通电话时,方笙告知大哥甫出差回公司,立即被老爷子叫入总裁办公室,说是南美洲有市场要开发,美其名是荣派他前去主持,实则彻底外放他到鸟不生蛋的地方,这是锺重阳最中意的方法不让锺适为人所重用。也不让锺适再涉足“华康”业务,让他与商界脱节,几年后待他不能用,再让他回来。
这并不在方笙的料想内,但她没有把握说服锺重阳放人,而且死脑筋的锺适说不定当真会接受,因此她说今天会想法子激锺适来台湾,要他想法子赶人只是没想到会有暴力场面出现。那妖女实在害死他了!但任务仍必须达成,因为父亲的行为让他这个为人子的也忍不住唾弃!大哥为锺家做的已太足够了,真有什么恩可以报,加加减减下来,反而是锺家欠他了。
他不会容许大哥所订定的目标实现,说什么四十岁以前任“华康”运用支使。四十岁以后才孑然一身的过回自己的生活。一个人的黄金岁月有限,不能这么浪费的。
因此,他今天无论如何也要打定主意逼走大哥,必要时反将那妖女一军也可以,偶尔也该轮到她被吓个半死才会公平。教她明白“天理”两个字怎么写。
锺适抓扶起地上的弟弟,叹了口气。
“你要好好对她,过去的就过去了吧。”
“我希望我能做到,可是”
“阿迅,我要走了。老爷子派我去南美成立分公司”
“那还是在锺家企业体内不是吗?方笙看得到的地方!我知道,只要你还在“华康”她心中永远不会有我!因为你是她第一个男人!”他胀红了脸低吼。锺适深深看着他。
“你不要我在锺家势力可及的范围?还是不要我待在老爷子控制可及的范围?”
老天!他没有演得太夸张而穿帮了吧?
锺迅连忙叫嚣:“我不要你待在方笙看得到的地方!最好她永远都不会提到你或看到你!”哦!大哥穿透人心的眼波太吓人,让他一点也不敢直视,能闪则闪。
“阿迅,你要我离开锺家对吧?”他探问。
“是的。”还好还好,没被怀疑!
锺适眯起眼。
“好巧,昨天方笙也要我拒绝老爷子的指派。”
“哼!谁知道她在想什么!”冷汗又占领了额头。
“你们夫妻蜜月时怎么会去阿拉伯?”
“好奇。有空就去了。”上帝,你在哪里?
“阿迅,你们不会同谋了什么吧?”
哦!懊可怕的洞析力!在情绪波动的情况下还闻得出阴谋的味道。不愧父亲也忌惮三分的商界战神!但他锺迅可不能漏气啊!拔况他还是学戏剧出身的,怎么可以演输别人?
他撑着倔强的死样子,咬牙怒道:“这些你该去问方笙!当初她愿意接受我的求婚,条件之一就是要放过你,也许我还该感谢有你的存在,否则我是娶不到她的,她根本还爱着你!为了你而嫁给我的!我这个窝囊丈夫当得还不够彻底吗?”
“是这样吗?”
锺适心中大大震荡不已,抓住他的肩质问。放他自由也是方笙嫁锺迅的理由之一?
她难道不知道这么做会使三个人全沦落到地狱去吗?
为了证明所言非虚,也怕大哥有更多时间思考,锺迅立即加强动作,卖力的演出一名吃醋的丈夫甩开大哥的手,叫道:“你可以去问她啊!反正我只是个白痴,被牺牲在你们两人的失败恋情中,但是她还爱你。如果你不走,我永远没机会取代你在她心中的位置!大哥!你不是一向为我着想、让我有求必应吗?那你怎么忍心让我痛苦?即使这不是方笙嫁我的条件之一,您以为我容得下自己的妻子与旧情人住在同一块土地吗?你为什么不走得远远的?如果你疼我,就不该折磨我!拔况你的事业在阿拉伯,您早该去那里的!不要再介入我们夫妻之中了!求求你!”
实在演不下去了!锺迅只能在吼完后躲入卧房内,以重重的甩门声音表示出愤怒悲伤。
也重重的震伤了锺适的心。
事情怎么会失控成这样?伤了他最重视的两个人?
锺适沉重的心一片混乱,什么也分析不了。即使那么多的疑点待探索,但沉沉的哀伤浸满他的知觉,他只能麻痹在自责的情绪中。
方笙当真以他的自由为条件而下嫁吗?
锺迅要他走是因为深爱方笙吗?
疑点牵系着真相呼之欲出,但他却无力深想。
方笙爱他?
方笙竟然还爱着他?
是真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