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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炎狗子提莫正在斗地主，唯有路雁听的很是认真。
……
“你输了，狗子。”
“呸，你两耍诈！”
不知多久，萧炎和狗子突然说话，让不少人奇怪，细看，发现提莫和萧炎竟然把狗子赢了。
那边，如来的佛法也终于讲完。
“如此，佛便是佛，不为其他。”
“诸位以为如何？”
场中安静
不是因为说不过如来，实在是不想打击这孩儿。
见无人应答，萧炎将手中的牌丢了下。
整个群里数他和张舞阳不要脸，现在张舞阳不说话，也只能他先抛砖引玉了。
“怂色儿群主。”嘟囔一声，人也站了起来。
“此言差矣！”
“佛主，你说佛不染而无垢，我且问你，此次佛会，来人多少？”
“十万八千。”如来回应
“没错，十万八千！这十万八千人来心禅院，便是十万八千因果，你又如何不染？如何无垢？”
“天地万物存乎于心，诸人皆看客，曲终便人散。”
……
一问一答，萧炎几乎将先前如来佛法中很多令人费解的东西都问了出来，如来却对答如流。
乍一看，还真觉得如来占据上风，此次佛会佛法无边。
但如来知道，这是萧炎给他一个拓展佛法的机会，不然只要一个问题，此次佛会无疾而终。
天黑了，萧炎落座。
涂山雅雅接了起来
坐在石柱云台上，清脆却又霸道的声音让不少人眼前一亮。
“佛说孝，说戒色，佛主不觉矛盾？”
“要知道，不孝有三，无后为大。”
“不然，”问题很犀利，如来却淡然道：“色乃**欲，戒色，戒心中乱欲。”
“那就是说只要心正，佛也能娶亲咯？”
“佛在心中，若孝字当头，当心中存佛而离佛入世，孝道尽，养道过，再回佛前。世人皆可成佛，佛存于心，不存于表。”
……
聊天群二十多人，一个晚上全部起身相问。
又是清晨，路雁开口
这一次，一人独问一天一夜。
她是此次唯一一个认真听如来讲佛法的人，感悟颇深。
第三日，会场人数已经到达六十多万，整个心禅院几乎没有空地，路雁这才停下。
一时间，所有目光聚集到了张舞阳身上。
也就是说，弄了半天，自己得当这个坏人咯？
坑比萧炎，让你当坏人，你丫的竟然真的和如来探讨佛法，脑子有坑啊！
闷闷不乐的瞪了群员一眼，张舞阳终于开口，“佛本是道，佛主怎么看？”
“佛不是道，佛是佛。”
“呸！你说佛是通天大路，没错吧？”
“善。”
“道同路。”看着如来，张舞阳直接了当：“你佛法通天大道，如何不是道？顶多，也只是一条道而已，如何叛道离经？”
“……”
如来默口。
佛会结束
如来是被一果扶下去的，似乎受了重伤。
一时间果然是曲终人散。
只是在偏殿，看着如来竟然突然没事了，一果有点懵逼。
“不解？”
“嗯，祖师，弟子确实不解，好多人论道输了，都会受到不可逆转的伤，可祖师您？”
“为何受伤？不过是心乱了，我知道自己的路要怎么走，知道未来一定能功成，一时失利，又为何要自寻烦恼放在心上？”
危险着，如来又道：“你先出去吧，此次和奉天圣女论佛收获甚多，我需细细体悟数月。届时，你便是神仙弟子咯。”
“祖师要突破了？”
“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