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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对吧?不要又装作不知道。”
“哎嘿嘿——”
而我们的先知呢,像是一个定型人物,一个蠢蛋、一个花花公子般,他露出了此时该有的姿态,发出了一阵令人恶心的笑声。最终,当他话别了那位可爱又迷人的同僚,并再一次确定了对方正处于恋爱之中,只是迫于形式无法结婚后,他终于将注意力放回了那逐渐失温的骸骨上。
但说实话,这连一个瞬间也用不上。
“要摧毁自己的杰作,这的确挺罗曼蒂克的,而且居然是亲自动手,如果在做这些之前让所有人都知道这些作品是有多伟大,你可能会瞬间登上神坛啊。”
他轻轻地擦着那把双筒猎枪,像是在安抚自己的猎犬一般。又从手边的的箱子里取出一把赋有暗铭文的左轮,以及一把刀刃向下、无比锈钝又滴着雨水的无鞘打刀,将用过的绑带般的布条随意地缠在上面,便站起身来向一个那少女的复制品扔出了一枚被祝福过的手雷,爆炸的同时响起了福音。
先知看着这个不发一语、乱动着自己珍藏的男人,他重新回想了一下他是否是自己的朋友,又重新回想了一下自己是否有什么地方讨厌他,最后他挥舞着双手,堵在门前,大喊:“明码标价!先生!明码标价!猎魔人、大勇者、主角们也是得讲道理的!小本买卖童叟无欺!”
然后他的鼻梁上重重地挨了一拳,他想着,要是自己这样做一定会为整个故事增添不少的乐趣,但他没有那样做,因为先知是不会那样做的。
在送别他的同时,他本想抛去一枚K标记,与那位年轻艺术家当年抛弃的那枚同款,但他想到那家伙一定会抄起枪来就是一发,而击中那标志的子弹一定会刚好弹进他的眼眶里,于是便没那样做。
在他临走时,先知特地吩咐了女仆小姐以她个人的名义备上一匹好马与一瓶陈年威士忌,但那女仆婉言拒绝了,直到他提出扣掉这个月奖金,又被那女仆威胁以后不给他做饭后点心,以青椒代替,他终于妥协了,最终以半年长假为条件让她去备酒与马。而他同时想到接下来的带薪假与那半年长假组合起来,这一年的饮食起居他都得自己去完成,又开始后悔起来。
钟声敲响之时,落日的余晖洒在温暖的雪上,那位年轻艺术家裹着一身的褴褛,腰间的荷包里插了三支画笔。周围少有行人,而车辆也不时呼啸而过。他叼着一根廉价的香烟,卷皮上一串紫色的文字逐渐化为虚烟,去了人看不到的地方。他骑着马,沿着一个未知的方向前进,兴许终有一日能达成自己的目的。
“先知大人。”
望着那人远去的背影,娇小迷人的短发女仆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
“这一点也不帅气,而且显得很傻。”
先知也忍不住狂笑了起来,不,先知不会那样做,虽然真的很好笑,但他还是忍耐着,只留下了一个洞察一切般的、老绅士特有的表情。
“我告诉你啊,然后那人真的噗哈哈哈真的在马路上骑马诶!超搞笑的!有辆车在他后面按喇叭诶噗噗噗噗!”
几天后的酒会上,暂时不是女仆的女仆正与暂时不是理事会高层人员也不是无处不在的不朽之人的Alisa说笑着,对着先知之前的行为指指点点。
“你好啊我的朋友,回见了我的朋友,你又来啦我的朋友,吃了吗我的朋友,你多久没洗澡了我的朋友。”
模仿着先知那古怪的口音,带着一副与她那小女孩外表完全不搭的老电影腔调,趁着醉意,每说一句话就挥一挥手臂,简直和她服侍的那先知一模一样。
“说这个起来,最后那些画到底是怎么处理的啊?”
就在这个问题脱口的一瞬间,她感觉到了一对金色的眸子正望向她灵魂深处,如同实在质问你真的想知道吗一般,令人胆寒。
“你想知道这个?”
“嗯,嘛,算了,也不是这么想知道。来吃酒喝肉吧,不要在意身体啦,没这么容易发胖的!而且你那位不是喜——”
“……”
“……”
而我们的先知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到饭后点心了,别说点心,他连青椒都没吃到。他考虑着要不要每天都出去吃饭,又突然想到这样会被人骂完全不勤俭节约,又会被他的粉丝们纠缠(即使他的粉丝还不如那位女仆多),他注意到了自己的崇拜者甚至没有那位女仆多(即使那位女仆只在封面的背景里出现过一次,也同样占上了一篇特别采访),他快速地思考了一下这件事,决定今后不会再吃任何的泡面了,也不会再自己亲自去接任何的开水了,更不会再食用任何的一拉即热食物,我们的先知仔细地想了一下这件事,快速地看了看手上的便利店积分卡,然后绝望地扣动了头边的扳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