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诚王爷应了刘柔水的亲事,并亲口承诺一定会让柔水做侧妃;不过,他说要等刘长青成亲之后他再迎柔水过门儿:他堂堂王爷迎娶侧妃可是大事儿,不能简简单单的。
不过,同时诚王爷还无意中几次说到,这几天他在别院里住着散心,什么都好就是身边没有贴心贴肺、知冷知暖的人伺候。
听话听音儿,刘长青父子当然明白诚王爷的意思,反正亲事已经订了下来,文订诚王爷可是请了礼部尚书来保的媒;反正水柔早晚是诚王爷的人,早日让她去讨诚王爷的欢心,说不定到了王府后她更能立稳脚跟,也更能让诚王爷助他们父子一臂之力。
有了这样的心思,刘长青父子便对水柔提及了诚王爷的心思,水柔听完之后红着脸没有说话:不反对,便是答应了。
今日,刘长青亲自把装扮的十二分漂亮的妹妹送到了诚王爷的别院中。
说起来廉亲王设下的此计要说毒,的确是毒。但是中不中计,却要看刘长青父子是不是急功近利了;再者,还要看刘水柔是不是有着姑娘家应该有的贞节与矜持了;这两者一者有廉耻之心,此计便等于是无用。
因为这事儿十分的好说不好听啊:没有成亲,刘长青父子却把女儿悄悄送到诚王爷的别院中,刘水柔和**中的姑娘有什么不同?他们父子是当真不明白、不知道吗?
当然不是,只是他们父子现在满心思都是富贵荣华,满脑子都是要把靖安王府踩在脚下;认为定了婚还有什么好怕的?却忘了他们当初也曾退掉了和沈府定得婚事。
而刘水柔自己更应该知道,一个姑娘家的清白意味着什么才对:她的父兄就算是再威逼利诱,她也不应该答应;要富贵不能算是错,但是如此糟踏自己,却不值得人可怜了。
廉亲王和诚王爷早已经说好,如果刘水柔来了之后,是不情愿的、被逼来的,那么诚王爷便会用掺了药的酒迷醉她,由人服侍她在别院中睡几日,等事情了结就送她回父兄身边——不管到时刘长青父子是什么下场,她的清白还是在的。
如果刘水柔来了之后十分乐意伺候诚王爷——她都不拿自己的身子、闺誉当回事儿,王爷们还会客气?这些王爷们不去祸害良家女子已经邀天之幸,送上门来的肉没有扔出去的道理,廉亲王认为诚王爷就没有必要再同刘水柔客气了。
如果当真失了清白毁了一生,刘水柔一要怪自己错投了胎到刘家,二要怪自己太过心急攀权贵:如果不贪,哪里会把自己的一生葬送掉。
当诚王爷在别院中看到面带羞意、眼角飞春的刘水柔时,便知道今儿有艳福了。他打发走刘长青之后,并没有立时便把刘水柔搂抱到怀中,而依然守礼的用言语试探刘水柔:这是刘水柔的最后能保住清白的机会。
如果不是诚王爷想和廉王爷日后在一起找乐子,他才不会如此听廉王的叮嘱,还要再问一问了:换成平日的他,此时早已经虎扑上去,好好的怜惜一番刘水柔。
此时,刘水柔只要有半分姑娘家应该有的羞耻之心,诚王爷便会放过她。但是,刘水柔放过了这最后的一次机会。
说起来,廉亲王还算是厚道的,生怕被诚王爷毁掉一个好姑娘;只是他想得太多了,刘水柔根本不值得他费许多的心思。
刘水柔看诚王爷只是说话,对自己并无不规矩之处;想了想,她便红着脸儿用手举起了桌上的美酒,双手奉给诚亲王:“王爷,您以后可要多多怜惜奴家。”她一定要夺得诚王爷的心。
只是,她这一点伎俩比起诚王爷新得的姨娘差了何止百倍?不过她眼下胜在新鲜,所以诚王爷才会正眼看她。
人家姑娘已经如此明白的表示了,诚亲王再客气便枉了他好色之名;当即便一手接过美酒,一手把刘水柔揽了过来;刘水柔连假装的推拒都没有,便软倒在诚王爷的怀中。
不过诚亲王并没有想收刘水柔:他现在最爱重的人是他的王妃——他的王妃可自红袖那里讨了不少的招数去,再加有个美姨娘一旁相助,他能不爱到心底去?除了王妃,便是那位新姨娘了,其它的女子一时新鲜还成,时间一久便会索然无味。
刘水柔送进了诚亲王府的时候,而冯世赞也进了沈府:他早就来过沈府,只是一直忙于和梦喜成亲的事情,抽不出身来为梦喜亲自出一口气——他要自己和梦喜亲事完美无缺,不能为了他事而耽搁了亲事。
可是刘家父子进京所为之事如同一只苍蝇一样,时时在他身周飞舞令他烦燥不安;所以,他虽然忙得昏天黑地,但是却越来越在意这件事情:他常常不自禁的想,如果梦喜知道刘氏父子进京的事情,会是什么心情?
他要娶妻了,便要有保护妻子不被人欺侮的本事;他的妻,绝对不能被人辱,一个字都不成。
后来他要去寻刘氏父子的麻烦,却被靖安郡王拦下了:“廉亲王送了信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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