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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白则有星玉护体,不至于受什么影响。

    白则被牵手的瞬间也是愣住了,但一想,也许虞渊只是怕林子里太黑他走散了,或者怕他没注意脚下摔了,他一挣脱,反倒尴尬。

    于是白则就这样任凭虞渊牵着。

    虞渊的袖子微凉,而掌心温热,就像他的个性,外冷内热。

    其实也不是一直都牵着,上坡的时候虞渊会在后面护着他,走过泥泞时会托一把他的肘。这里的路不好走,时不时会被枝桠刮到一下,还要留心脚下沾染了湿气的滑腻。

    终于,在日落时分到达了目的地。

    虞渊停下脚步,再次掐了诀驱散雾瘴,可这里似乎和林子的任何一处都没有什么不同。

    “是不是……搞错了?”谢安廷道。

    “不可能!”胡萧萧生出种自家人能力被怀疑的不快。

    谢安廷立刻不说话了。他只知道虞渊是个什么官……应该是个挺厉害的神仙,毕竟有妖就有神仙,可又感觉他虽然身上有股“生人勿近”的气质,也又并不那么高高在上。他的能耐,谢安廷也有点捉摸不透,说是很厉害,可也没见他用什么厉害的法术,故而才会生出些疑惑来。

    正思虑着,忽然见着不远处一个人影一晃。

    谢安廷一激动,想过去看看是不是晋子由,却被虞渊拦住了。

    虞渊在四人身上施了层障眼法。

    此时,染了半边天的晚霞,将林子映得烧着了一般,那人脸上的木刻面具也像是浸染了血色,只金色的纹路不断变换着,将他的表情牵扯得格外诡异。

    他身形薄得像一张纸,走路的姿势很奇怪,伸长了脖子,身子前倾,弯着腰往前踉踉跄跄,像是被人牵拉着头部硬拽着走。藏蓝色的道袍阔袖垂在身子两侧,好似十分沉重。手里似乎还拽着个什么物件,只黄色流苏从袖子里露出来。

    此时,一轮满月裹着夜色从天空另一边升起,禁锢在树尖攒出的那一方天空中。那戴着鬼面的道士忽然停下了步子,迟钝而费力地扬起了头。

    他似乎在仰望那轮亘古不变的冰轮。面具上的金纹迅速变化着,仿佛一会儿笑一会儿哭。

    随着月亮不断高升,他的脖子也不断后仰,直到一声清脆的咔嚓声,那戴了面具的头颅竟就这样骤然滚落下来,那金纹将面具的表情定格在了哭笑不得的惨淡。

    那一具无头尸后仰着倒下,胡萧萧深吸一口气,同样被这一幕惊到的谢安廷赶紧捂住他的眼。Μ.

    正在此时,林子的阴影里走出来五个男人,他们全都身材健壮,穿着无领短上衣和肥大短裤,脖子上戴着竹藤圈,胸口刺身着牛头,用布缠头。他们其中两个抬着个竹笼,一个手里提着桶水。

    为首的头上裹着红布的有些年纪的男子指挥着其中两个年轻的上前,将那头颅连着面具一同装进了竹笼里,抬着一起往密林深处走去。

    虞渊和白则对视一眼,带着胡萧萧和谢安廷跟上。

    跟着走了几十步远,便见着一间大茅草房。那茅草房以木为柱,覆以青竹茅草,四周没有墙,外形像个茅草盖的亭子。里面没有任何家具,不像是能住人的,亭中竖着一人高的一对腰粗的大木柱子。

    头上裹着红布的领头人用鼓棒挨个敲打了两根木柱。那声音一个高亢,一个低沉,该是一个中空、一个实心的。另外四名男子则将各自花麻袋里装着的红包头、米、鸡蛋和酒拿了出来,另一人则把装了水的木桶放在地上,又拿出了一把木梳。

    准备就绪,领头的男子再次敲响了两根木柱,这一次,有了节奏,那一雌一雄的鼓音,响在漆黑的夜里,像是来自远古的心跳。

    其余四人嘴中念念有词地将人头从竹笼里拿出来,替它戴上和领头人一样的红包头,随后把一碗米和一个鸡蛋,象征性地喂给它吃。

    做完这些,他们将一坛酒倒在四个碗里,各自端着碗到了东西南北四个角上,向那人头敬酒,随后洒在地上。最后,那梳子的那人走过去,跪在地上,将人头抱在怀里,替他将发髻散开,用那桶水给它梳洗,边梳头边和人头说着话,最后竟是带了些悲怆的哭腔。

    全程他们都没有摘下那个可怖的面具,而那面具也完全没有绳子之类可以固定的地方,却牢牢吸附在那道士脸上。

    在一声重击后,领头人停止了敲鼓,神情严肃地接过了梳洗好的人头,捧着它走到了茅草房前。

    茅草房前起了雾,只能隐约见着那竖着的好些个粗木桩。那些木桩子一米多高,上头还有嫁接的Y型的枝桠,有些木桩上似乎是筑了鸟巢。

    那领头人看了眼满月,轻声念了句什么,围绕着木桩的雾气便渐渐散了。

    月色洒下来,将大地覆了层霜。这才看清,那一个个串在木桩枝丫上的根本不是什么鸟巢,而是一颗颗鲜活的人头。

    那人头清一色的是青壮年的男性,全都披散着长发,表情麻木而呆滞。它们五官周围都布着一点点细密的小孔,颈部的伤口如出一辙的断得干净。最稀奇的是,它们全都保持着生前的模样,看不出任何死气,好像随地随地能活过来。

    领头人把那捧着的人头插在了其中一个木桩子的树杈上,那人头的颈部有了新的伤口,又顺着木桩子流下好多血来,落在铺在下面的草木灰上。五个男人齐齐朝着人头跪拜,口中齐声念着什么。

    片刻后,他们膝行向前,将混合着人头血的草木灰,小心翼翼地捧回各自的小罐子里,装在花提袋里,背起来带走。

    边上的谢安廷看到这些险些呕吐起来。内心深处的恐惧翻涌上来,他忽然觉得,失踪的晋子由可能凶多吉少了。他甚至不敢抬头看跟前那片人头桩,生怕会在里面忽然看到死不瞑目的友人。

    “不一定的。”边上的胡萧萧知道他想什么,顺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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