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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翡噤声,瞧着眼前景象,吓得松开手,对方也过于讶然松了手。
众人只瞧方才还被岑鹤珏抱在怀里的娇娇美人,扑通一声摔在了地上。
“……”
“……”
秦翡忍着尾椎骨还有脚踝处传来的阵阵疼痛,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颤颤巍巍解开自己身上的外袍。
默默递给一脸铁青的岑某人。
“那个……”
秦翡咽了口唾沫,“要不你先盖着?看着怪冷的。”
岑鹤珏好歹是当朝少师,数万人惧怕、也敬畏的人物。
竟然当着诸多世家子弟丢了大脸。
秦翡摸着自己的胸口,很是害怕岑鹤珏会捡起地上的弓箭,直接给她致命一击。
岑鹤珏深吸一口气,终究还是扯过秦翡手里的外袍盖在自己身上,动作显得急迫,但那张脸还是风轻云淡的。
泰山崩于前而不动于色。
形容的应该就是岑鹤珏这种人。
岑鹤珏衣衫都烂成这样,自然不好再给众人谈经论道,这次讲课便就此结束,也算是给世家子弟一个解脱。
回了院子,岑鹤珏更完衣,才瞧见秦翡坐在院子里的石椅上没起身。
他起先没出声,只瞧秦翡背对着他,小幅度地扭动脚踝,时不时反手过来按揉一下尾椎骨。
“……”
“……”
秦翡听到脚步声接近,才转过身来,见男子更完衣,“方才不好意思。”
岑鹤珏收回视线,只淡淡嗯了声,没再说别的。
也没有责怪她。
秦翡不由换位思考,若是她自己被害得当众出丑,一定恨不得敲碎岑鹤珏头盖骨。
淮南王得知马场上的事情赶来时,秦翡刚好入屋更衣。
岑鹤珏坐在院子里喝茶,淮南王连忙迎上去,“少师,听说今日马场出了些意外,不知您有没有哪里受伤?”
男子回首看了眼屋子的方向,淮南王却会错了意,他不知晓秦翡摔倒的事情,只是瞧岑鹤珏的表情,隐隐约约猜这小两口是吵架了。
“少师?这小娘子……”
岑鹤珏朝他点了下头,询问:“府中可有药物?”
淮南王一愣,起先没有想到是什么药,但一瞧岑鹤珏的遮遮掩掩的表情,恍然大悟,忙点头,“少师,我这就给您准备,不过我许久未用了,可能得让人去库房里找找。”
岑鹤珏只当淮南王知晓秦翡受伤一事,颔首道:“无妨,劳烦王爷了。”
“这有什么,咱们都是……”
淮南王朝岑鹤珏抛了个眼神,“咱们都是男人嘛,我理解少师的。”
说罢,淮南王兴致勃勃离开了院子,阿焰在人离开后入了院子,低声禀报:“主子,查到那乞丐的位置了,今夜可要去见他?”
岑鹤珏回头瞧了眼屋子的方向,“你们去吧,别惊动旁人,说清楚来意,确保他能站在我们这边。”
阿焰点头说好,随即离开了院子。
……
二人用过晚饭,又是照常沐浴,只是秦翡扭伤的地方还隐隐作痛,又不好直言,只能让岑鹤珏先去沐浴。
等人出来后,她自己拿了衣裳进了净室。
四凤本来也是要跟进来伺候的,被秦翡给拒绝了,虽说已经在这个时代适应了许久,但她还是不习惯让别人给她洗澡。
让她产生一种自己是卧病在床、不能自理的病患。
“……”
“……”
淅淅沥沥的水花声隔着一道门传到岑鹤珏的耳道中,只是前几日秦翡沐浴都会哼哼歌,或者自言自语些什么,今日除了水花声几乎没有动静。
很快,就传来脚步声,岑鹤珏耳力佳,能通过声音判断出人在做什么。
现在秦翡…多半是从浴桶里出来了,然后去架子上取衣裳。
他边听着,脑子里不禁浮想起画面。
喉咙跟着不由一紧。
“……”
倏然——
净室内传来一阵打滑的动静,只听啪的一声,岑鹤珏当即起身,快步走过去,一把推开净室的门。
只瞧地上一片水渍,女子穿了亵裤,上半身却只被赤红鲜艳的肚兜裹着,许是听到门被推开的声响,情急之下用亵衣盖住了胸前风光。
美人半跌坐在地,藕断般修长白皙的细臂一手扶着浴桶边沿,一手用亵衣盖住胸前,那娇艳明媚的面庞上难得布满慌乱。
这画面对于岑鹤珏来说过分香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