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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她取出一个保存的很完整的草编的蚱蜢举到萧墨翎的面前,萧墨翎在看到那只蚱蜢时神色一变,整个人都显得有些僵硬。
“那个人说你在他心底永远是当年那个傻傻的送他草编的蚱蜢的小男孩。”说这话的时候骆蝉眼眶微微有些湿润,她从未体会过的父爱,在萧俊那里原来是这样的包容宽广。
这草蚱蜢便是当日去宫中偷偷为萧俊解毒时萧俊交给她的,萧俊醒来时正逢韦晴气势汹汹的找来,她以为萧俊珍藏在身边的会是什么贵重的东西,却没想到仅仅是一只草蚱蜢。他说这草蚱蜢是萧墨翎三岁那年悄悄和一个小太监学来送他的寿礼,比之那些珍馐奇宝,在这只草蚱蜢上他更能感觉到作为一个父亲的骄傲和动容。
“父皇他......”骆蝉能感觉到萧墨翎结果草蚱蜢的手在颤抖,声音里满是不确定的伤痛。
她握着萧墨翎的手,像是想要通过这样的方式给予他力量一般,加重了手中的力气,启唇笑道,“你放心父皇他没事的,也不想想我是什么人物,就韦晴那点小伎俩能耐我何。”
萧墨翎抿唇一笑,苦涩中奇异的带着一股暖流,猿臂一伸把骆蝉捞入怀中,他埋首在她的颈窝处闷闷的道,“有你在真好。”有她在他不再是孤孤单单的一个,他阴暗的亦或是光明的一面她都能明白,他心中在乎的重视的她都明了,父皇以前那么对她,她还能为他做到如斯程度。大抵这就是那句“愿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真谛。
似乎明白了萧墨翎心中所想,骆蝉向后靠了靠,悠悠道,“爱情不是两个人相对而看,而是朝着一个方向看,我所想便是你所愿能够实现。”
从前是他们不懂,总是朝着相反的方向挣扎,总是望着眼前那道过不去的仇怨的深渊,总是看不清自己心中所想,而现在她只想快点结束这一切,只想身边这个男人可以好好的。
萧墨翎低低的笑了两声,吻了吻她细腻的脖颈,“听剑诗说你把南宫瑾和风旒毓都支走了。”他怎能猜不出骆蝉其实是为了那两个男人好,有些吃味的咬了咬唇边细嫩的肌肤,“万飞也带着五行陈兵南域了,不担心南宫瑾吗?”
“呵呵,那你不担心你的寒意铁卫吗?”不是说人家的轻甲军和他的寒意铁卫不相上下的吗,这个人不知道这个时候闹什么别扭。
“哼!他想和本王的寒意铁卫相抗衡还早了几年!”某男直接暴露张狂霸道的本性,对南城的兵力嗤之以鼻。
“你呀,瑾可不是意气用事的莽撞之人,再者我已经嘱咐万飞暗中怜惜天仇国君和瑾了,至于你就好好做你的翎厥王吧!”北辰枭想利用他们,拿天厥当枪使,她倒要看看这长枪的矛头最后指向是是谁!
“你倒是指挥起本王来了!”佯装愠怒的捏了捏骆蝉的脸颊,萧墨翎脸上的笑意邪魅而狷狂。
“喂......”骆蝉心头一颤,向后挪了挪想要退出萧墨翎的控制范围,可惜他可不打算如她的愿,微一用力就把她重新带倒在锦被上,看着近在咫尺的放大俊颜,骆蝉咽了咽口水弱弱的道,“我们可都是病人!”
“病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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