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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伸手进去摸,小心别被啄到。”
“啊?真的么...不会跑掉么...”
“没事,跑掉也不怕,它们飞不起来的。”
“哦...”
卿卿听话的把簸箕抬起一个小缝,伸手进去抓麻雀。
期间不时有麻雀从缝隙间滚出来,但是它们歪歪扭扭奋力扇动翅膀,却根本飞不起来,只能原地扑腾。
凌迟解释道,
“它们的鼓膜和耳石已经被震碎了,没办法维持平衡,所以飞不起来的。”
凌迟挠挠头,
“这都是小时候别人给我科普的,真假我不知道也不保证啊,反正有用就是了。”
“说起来这个,还有件有意思的事。”
“小时候有一次村里放礼花的时候,看见从天上掉下来摔死的鸟,我们一帮熊孩子都觉得鸟是被炸死的,然后一窝蜂的买了好多二踢脚去炸鸟,一只鸟没炸死不说,还点燃了无数个柴禾垛,挨了一顿好揍啊,那天晚上全村都回荡着我们的哭声,第二天一问,又被擀面杖抽的,又被自行车链条抽的,当时我爸妈对我就比较好,很能体谅我还是个啥也不懂的孩子这件事,我...”
凌迟呵呵一乐,接着上句说,
“我是被吊在房梁上用冻带鱼抽的。”
凌迟说,
“那家伙给我抽的啊,浑身都跟冻带鱼一个色儿了,鱼腥味一个星期都洗不掉,可是长了记性了,打那之后,再没玩过鞭炮这东西。”
一窝收了几十只麻雀,凌迟大觉满意。
一手把卿卿扛在肩膀上,
“走喽,回家,烤麻雀吃~”
麻雀虽然早就不让抓了,但是它的味道想必一直在某代人的脑海里挥之不去。
尤其对凌迟来说,灶膛里的烧麻雀、油炸麻雀还有麻雀馅儿的饺子,光是想想都觉得会有口水流出来的。
“上次吃这东西大概还是在十几年前了,一开始不让吃的野味后来都被搞出了养殖的嘛,但是大家都知道,麻雀这东西真的养不活,你抓了它,它就不吃的东西的,会活活把自己饿死,或者在你抓到它的那一刻它直接就会给你来个自戕以谢天下,总之脾气大的很。”
凌迟眨巴眨巴眼,
“埋乌龟的事儿我没干过,不过,我养过青蛙,像我拳头那么大一个青蛙,东北的冬天冷啊,一不小心给结结实实冻水盆里了,我哭了好几天啊,哄不好的那种,为了纪念和追悼它,我把那块冻着青蛙的冰坨做成了冰灯,还在冰灯前面插了三炷香,想它的时候就开个灯看看,想它的时候就开个灯再看看,那叫一个音容宛在笑貌长存啊,贼拉严肃贼拉郑重,然后...”
“特么第二年开春儿冰化的时候它蹬蹬腿儿蹦跶蹦跶又活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