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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收敛了许多,他有心想说先办事然后再说吃饭的事,但他羞于启齿,在一个漂亮女人面前他必须把自己伪装得斯文一些想是这么想,暗地里又心痒难耐,忍不住用商量的口吻说:
“娘、娘子,咱俩是不是先那个一下,我实在有些……”
没料到雪里红“噗哧”一笑道:“有多少羊还怕赶不到圈里?留得青山还怕没柴烧啊,日子长着哩!再说你至少也得洗一洗呀,看你这身衣服,脏兮兮的,怎么上床?”
老怪不禁低头一瞅,自己身上还是出门时的那套夜行衣哩!他脸色微微一红,心想俏女娃说得也不无道理,既然是长期过日子,也不能图一时男女快活,把关系搞那么紧张又何必,想罢就说:
“娘子,全依你,我这就喊人去准备一桌酒席”
不一时酒席备齐,老怪怕新人多心,未敢叫上生肉老怪一边殷勤劝酒夹菜一边说:
“娘子,我喝白酒你喝红酒好吗?”
雪里红道:“这么好的日子,干嘛要喝红酒,你喝什么我喝什么?”
老怪大喜:这个媳妇好,又是老婆又是酒友,没料到抢来个善饮者,以后喝酒不寂寞了!遂说:
“好好,我陪娘子喝个痛快,一醉方休!”
一醉方休是酒桌子上的常规语言,傻瓜才喝醉呢!
雪里红双手端起满一大杯酒,欠起身子,盈盈笑道:
“郎君,今日起我的愿也遂了,咱俩成了一家人,这都是天遂良缘,我陪你满饮此杯”
老怪平时就嗜酒如命,喝酒如喝凉水一般,岂在乎这一杯两杯未想到老怪才端起两杯,雪里红那里已喝下三杯,老怪不甘下风,急忙端杯补齐俩人推杯换盏,不到一个时辰,菜未下去多少,一个大酒坛子却见了底儿老怪开始的时候还留着一份清醒,喝着喝着就忘了今日是何人,对面之人是何人?他本来是想再不济一个大男人也不至于喝不过一个小女子的,何况他还是酒中仙呢?所以逐渐就丧失了警惕性老怪有舒心的女人陪着喝酒,心里高兴,不知不觉眼前变得恍恍惚惚的可是那个女人还再一边自饮一边和他碰杯,老怪知道酒中不会有事,是他派人拿来的自家的酒,女子哪有机会作手脚?而且公平喝酒一人一杯,女人并没有比他少喝一杯,因而他并不放在心上,来者不拒,开怀畅饮,还一碟连声地高叫痛快,到底看看谁先醉?
第二坛子酒快要见底儿的时候,老怪已经原地卧倒,半尺长的鼾液挂在嘴角,人早就不醒人事了
卡捷莫娃断定老贼不是装出来的,立即起身在屋角里拽出那一束曾经绑缚她的细皮绳儿,将老贼结结实实捆了个四马倒攒蹄老怪负痛,猛地惊醒,叫道:
“娘子,这是为何?”
雪里红笑道:“狗贼,睁眼瞧瞧,谁是你的娘子?你色胆包天,强抢民女,按理该是死路一条!”
老怪酒意去了大半,哀求道:“姑娘饶我一命,你去便去了,我以后不再纠缠你便是”
雪里红道:“似你这等恶人,恶贯满盈,饶你不得”
“你要怎地?”老怪圆睁怪眼问道
女子说:“头前来时,你不问青红皂白,扯了我的裤子就要强行非理,同时将你的那物也亮了出来你知道,那样物是不可轻易示人的,既然让我见了,就不能让别人再看到”
“你、你不是一般的女人,你肯定是……”老怪穷途末路,张嘴欲要喊人
雪里红手急眼快,还未等他发出一句吼声,早就把手中一只袜子塞进老怪的口中然后从墙角拣起老怪方才杀人的那把尖刀,手起刀落,“噌”一下,隔着裤子将老怪的那物事齐根儿割了下来雪里红不慌不忙,抱起酒坛子,把剩下的酒悉数倒在老怪的裤裆里,既能止痛又消了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