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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货色，至少表面上了解，他深深低下了头，如同臣子伏拜自己的君王。
不，你不能，你应该咆哮，你应该愤怒，你是最可怕的怪物，是真正的君王，你要让所有人，所有物对你臣服，你这个废物！孬种……
他没有听错，他确实是清晰地听到了，那道声音很愤怒，吐出的每一个字都带有滔天怒气，似乎要把整个苍穹撕破。
仔细辩解，他发现那是他自己的声音，他怀疑自己人格分裂了，分出了一个很暴躁的自己。
何军把只剩一点的烟伸入嘴中，用嘴唇夹着烟头，边吸边站了起来。
“言灵是非常高级的东西，它需要很大的能量去驱使它，所以人在召唤言灵的时候，必须要点亮黄金瞳，激发全部实力。”何军一边朝办公桌走去，一边开口道，“利用好言灵，可以瞬间扭转战局。胡乱召唤，等于自断手臂。”
夜凌云回过神来，目光扫过周围的环境，继而低头看表，眼中充满了不可置信的神色。
“时间零不止1.5秒的瞬间，还是一个无限延长的时间自己的作弊手段，只要能量足够。把三段时间零融为一体，周围二十米的空间都会被控制。这时会出现两个通道，一个是减慢别人，一个是加快自己，你不需要选择，你要的是全部，你要把自己分成两半，每只手都要占据一个路口。”
何军召唤了言灵，他的言灵也是时间零！
夜凌云的手表机几乎停止了改变，周围的风也被定格，除了夜凌云二人呼吸地气体。
时间已经过了半分钟，但时间零的效果还在！这才是它最可怕的威力。
“强大的人会抵触你的言灵，缩短定格时间，所以时间零不是没有缺点，这也是所有言灵的缺点。否则言灵不会被列入辅助系列。”
59秒过去，僵硬的书页终于发出了哗哗的翻转声，疾风也从敞开的后窗户跳入，亲吻夜凌云的后脑勺。
是言灵的时间到了吗？不确定，校长何军的站姿看起来还很有力气，没有一点虚脱的迹象。
父母的事情暂时没有希望了，夜凌云只能抛开，把注意力转移到言灵上：“校……校长，我该怎么做？”
“龙文是一种奇妙的语言，我们不是龙，只能感悟。你不断地训练，不断地感悟，尤其是在早上六点钟的晨光下，那是进化之气最为温顺浓郁的时刻，很容易被人捕捉到。”何军坐到座位上，变回褐色的眼睛盯着夜凌云，如同在看他的小猎物。
“我懂了！”夜凌云依然是坐在书堆上，重重点头道。
“把你校徽给我！”何军伸手道。
夜凌云迟疑了一下，最终还是取下刺在胸口的校服上的校徽，恭敬地递到前者手中。
何军打开一个抽屉，把夜凌云的校徽放进去，然后取出另一个递给夜凌云。
夜凌云接过校徽，上下查看，发现校徽正面的利剑上没有了刻痕，反面也不再是单调的黑色，而是刻着“夜凌云”三个秀气的金色字。
何军盯着夜凌云的表情，语气平静到令人害怕：“你毕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