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笔趣看 www.biqukan.co,最快更新爱豆和我,全网最火[娱乐圈]最新章节!

    自从谢执说出他有那个想法之后, 北京的雪一连下了三天。

    第三天晚上的时候还没有停,传说中“铁三角”就去严肆熟人那里吃饭,顺便和谢执想法里面的人见面。

    谢执他们等的人还没到,羊肉锅倒是先上来了;桌上的火锅炭炉冒着热气儿, 水汽浮到窗框最上层, 凝结成一片白,从那片白的缝隙中望出去, 大雪落在未经太多修缮的四合院里, 堆积在老旧砖石角落, 把场景旧成燕京。

    潘言上了一天课,快饿疯了, 又不能在客人来之前动羊肉,抓心挠肝地举着筷子问谢执:“你的想法到底靠不靠谱啊。”

    谢执:“绝对靠谱。”

    潘言:“靠谱怎么还……”迟到啊。

    潘言话没有说完,就听见门嘎吱一声, 一个满头白的脑袋先探进来,然后又缩出去, 把帽子取下抖掉雪,再一次冒头进来。

    潘言看到来人的样子,微微一愣, 去看谢执。

    来人看了一圈室内,赞叹道:“或, 外面还看不出来!里面堂子如此富丽堂皇。”

    严肆笑了笑,摇摇头:“你去哪儿学这么一口京腔?”

    “滚。”先进来的人还没来得及回答,就被推了一把, 直接从门缝挤进来,一个有点凶的女声从他后面响起,“少给老娘废话,赶紧进去,老娘要冷死球了。”

    这泼辣的声音潘言不要太熟悉,能够辣成这个样子的,是他们山城妹子无疑了。

    果然,几秒种后,李依依一套大衣短裙高筒靴,从门口挤进来,进来就脱下大衣和围巾,扔给先进来的沈飞语。

    沈飞语屁颠屁颠地接了女神的的衣服去挂,又把自己的衣服挂好,才在潘言旁边落座。

    潘言看了看李依依,又看了看沈飞语,凑过去和沈飞语咬耳朵:“兄弟,媳妇儿追上了?”

    沈飞语听到这句话脸就垮了,痛苦地看了潘言一眼。

    “不瞒你说。“沈飞语看看李依依,悄悄比划了一下,“哪儿有这么容易……”

    潘言这下简直是神清气爽——当初天台上喊话的两个傻缺,他人已经追到了,无缘无故赢了一局,真的好快乐。

    沈飞语不快乐,就在他比划完的刹那,耳朵被李依依一扯,拖了过去。

    “比划什么呢沈飞语。”李依依凶他,“有秘密了是吧?我不能听了是吧?”

    “没有没有。”沈飞语被揪耳朵也不生气,重庆耙耳朵耙得名副其实,拿起一双公筷,端起一盘羊肉,殷切道,“女侠想吃什么,是肥的还是瘦的,小的给您下。”

    谢执看着两个人打打闹闹,觉得很好玩——虽然他们已经脱离高中到了大学,但是看到同班同学谈恋爱,那种想起哄的心态并没有改变。

    李依依刚准备使唤沈飞语给他下瘦的,就看到了似笑非笑的严肆和谢执,脸有点烫,轻咳一声,只说:“随便。”

    “好勒!”沈飞语倒不觉得有什么尴尬,抄上筷子开始下肉,不仅给李依依下,给谢执也下了一些肉。

    李依依端着茶水喝了口,把脸上的热压下去,此地无银三百两道:“先不说这个了——你们找我们来,究竟要干什么?”

    沈飞语下肉下得不亦乐乎,直到李依依这么说他才反应过来——今天好像不是一个普通的饭局。

    沈飞语放下筷子,抬头看谢执和严肆。

    “是这样。”谢执开口,“最近我们三个在筹拍一个项目。”

    李依依:“嗯。”

    “目前万事俱备,就只差财务和执行制片了。”谢执又说,“找你们来就是想问问——五道口大学经管院的两位高材生,准不准备考虑一下我们这个小项目?帮我们管管钱?”

    “谢执。”李依依抬起眼睛,冷冷看谢执。

    “……在?”谢执微楞。

    “老娘再说一遍!!!”李依依怒道,“经济管理,不是管账的!!更不等于财务!!”

    “是是是,我知道我知道”

    谢执一边说,一遍夹起一片锅里的肉,放到沈飞语的盘子中,示意他夹给李依依吃;沈飞语乐得不行,屁颠屁颠将肉拌了麻酱,放进李依依碗中。

    “拜托了。”谢执双手合十,对李依依做了一个求的动作,“我们也找不到其他能帮忙的朋友了……”

    “少说漂亮话把我架起来。”李依依低头拿筷子拨弄了一下那片肉,没吃,嘴巴嘟嘟囔囔。

    谢执双手还是合着十,做了个“拜托拜托”,又求助一般地看了严肆一眼。

    李依依捕捉到谢执动作,抬头看严肆,只见严肆毫不犹豫,也双手合十,和谢执一起做了个拜托拜托。

    这两位不知道是不是谈恋爱久了,神态都变得有点像——一模一样的气人!!

    “我是不是欠了你们这对男男的!”李依依夹起那块肉,放进嘴里,把它们当严肆和谢执咀嚼,吞下去后,这才说,“行了,女侠帮你们那么多次,不差这一次。”

    严肆和谢执双手还合着,互相对视笑了笑,把手放下,严肆给谢执捞肉吃——蘸上芝麻酱,放进谢执餐盘中。

    李依依表示我不想吃这盆狗粮并想把它掀翻在地,翻了个白眼,看向蒸腾的雾气。

    “对了。”李依依问,“你们不是说还差个人,那人干嘛的?”

    “执行制片。”谢执解释,“帮我们统筹排片进程,和你配合确认每一天财务不超出预算等等,都是她的活。”

    “……你不要告诉我沈飞语是干这件事情的。”李依依很不信任地看了一眼沈飞语。

    “我能胜任!”沈飞语委屈巴巴。

    “我也觉得飞语能胜任。”谢执连忙安慰。

    “你不准说但是……”沈飞语说。

    谢执楞了一下,说:“不过……”

    沈飞语:“……”

    “不过,这次我们找了另外一个人来干这件事情。”谢执说,“至于那个人……”

    谢执的话被推门声音打断。

    门缝之中,一个女生顶着一头雪走进来,肩膀上和发丝间都是雪花,鼻尖冻得通红,绒裙长靴搭配起来,显得很乖很可爱。

    “不好意思。”许巧笑了笑,“我来晚了。”

    这顿饭到最后,潘言反正是喝高了,又说周亚今晚要通宵赶作业不能打扰他,谢执和严肆只能一边走一个,扛着他走出羊肉馆。

    还好雪停了,不然怎么都不可能把这个醉汉拖走。

    老板在门口吸烟,看到二拖一这一幕,非常不屑地切了一声,等人出去后,直接把门拍上了。

    拍门声音在胡同回荡,极具嘲讽意味。

    谢执和严肆扶着潘言慢慢走,黄色的路灯照亮地上的白雪,未有人走过的路上只有三串整齐的脚印。

    潘言一脚深一脚浅,潜意识中还不敢占严肆老婆便宜,整个人往严肆身上倒,严肆被他倒得苦不堪言,拍他脑袋,怒道:“好好走路!”

    “呜……呜呜呜……”潘言并没有好好走路,而是给严肆表演了一个当街痛哭。

    这下就不得了了,整个街道都回荡着潘言的哭声,在北风之中如诉如泣,宛如男鬼哭嚎,非常吓人。

    “……”严肆无语,“你哭什么?”

    “感动,高兴,兴奋!”潘言泪流满面,边哭边说,“你能明白吗?”

    谢执:“……别说严肆了,我也不是很明白。”

    冬天气温是零下几度,潘言哭得冒鼻涕结冰,十分不体面,却还继续哭:“你们不懂——当时我在你们那个舞台剧下面看得多羡慕。”

    “我当时只能做观众……呜呜呜。”潘言哭嚎,“但是现在呢——嗝,是我们的作品了!!!我们三个的作品!!!我能不激动吗??”

    “激动激动。”严肆感觉自己扛着一袋巨沉的米,还是一袋回哭的米,简直不知所措,“行了潘大导演——有的感言,留到拿奖的时候再说不行吗?”

    潘大导演没回答,脑袋垂着,不说话了。

    严肆和谢执通过拖拽的方式找了个酒店把潘言扔进去,忙活了一晚上,感觉自己不像是捡了个兄弟,倒像是捡了个爹。然后又过了一个星期,趁着没有放假,这位爹开始统领他们拍电影了。

    许巧把工作做得非常细致,包括大家可以请假和不可以请假的时间都统筹好了,仔仔细细规划了一份拍摄表格,在每个拍摄项目后都留了b方案与延长拍摄的区间,避免因为不可抗因素导致表格整个搁浅。

    万事俱备,鸣锣开工。

    校园场景是最先拍摄完毕的,然后开始依次刷外景,期末考试前的最后一个周末,包了一辆小巴士,去山上取景。

    “我需要一个那种光。”潘言和灯光师沟通,“一个阴天中透着一点阳光,有点灰有点橘的那种光线。”

    “你怎么不说你要个五彩斑斓的黑。”灯光师一脸麻木,“滚滚滚,去把机器拖过来弄好。”

    潘言一步三回头地走了,过了一会儿回来看,灯光师已经将他要的光效调整出来了,在加最后一串小灯珠,模拟天空光源。

    两个人站在一棵大树前面调光效,李依依穿着高跟鞋健步如飞地爬上大树树根,冲下面的许巧挥了挥手:“巧巧快给我拍张照片,要拍出那种仙女的感觉。”

    摄影师正在看取景器,闻言快崩溃了:“你们怎么像郊游一样??”

    “我们就是来郊游的啊。”李依依做了个仰望天空的动作,“我们后勤本来就不参与拍摄,出来玩玩有任何问题吗?”

    许巧相机咔嚓,巧笑嫣然:“没有。”

    摄影师:“……”

    谢执坐在一边的石头上,他旁边坐着刚刚化完妆的严肆,正在背台词,谢执有点担心地看了看严肆,严肆沉浸在台词本中,似乎没有发现谢执在看他。

    谢执转过头去,看着远处一边准备一边喧哗的人群,过了一会儿,他的手被严肆牵起来。

    严肆捏了捏谢执的手掌,几乎只是一瞬,将他放下,问:“怎么了?”

    “没……”谢执说,“就是有点担心——现场这么吵,你能入戏吗?”

    之前在学校部分还能算很有片场的氛围,但等到了这个地方之后,拍戏的氛围瞬间就淡了很多,谢执有点担心。

    “严肆严肆。”这就这时,潘言在远处对严肆挥了挥手,“过来开拍了!”

    “知道了。”

    严肆对着远方回答一声后,站起来把自己的外套脱下,递给身边的谢执,转了转脖子,活动了一下手关节后将活动好的手放在谢执头顶,轻轻一拍。

    “看好了。”严肆往前走,“你老公随时入戏。”

    “老公”这两个字落得很轻,只有谢执能听到,但是谢执瞬间耳朵就红了,赶紧伸手弄了一下头发把耳朵挡住,发现有点短,又举起衣服,盖在脑袋上面,把害羞的情绪遮盖得严严实实,这才看向走到树根旁边的严肆。

    沈飞语从背着的保温箱里拿了个一根冰棍给严肆,让他含着先去掉嘴巴里的雾气,三分钟后,所有闲杂人员撤开,严肆开始表演。

    仅仅是把冰棍丢给沈飞语,打板的一刹那,在场所有人屏住了呼吸。

    严肆几乎是一秒入戏,无论是从取景器还是现实去看,大家都自然而然地被带入了他所表演的情景之中,周围的设备在人眼里似乎就那么凭空消失了,只剩下严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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