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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分上下,要一样的才是。”

    梅小姐却微显娇态,说:“先不说这酒怎么喝。我是口口声声叫你怀镜,你却只管叫我梅小姐,倒显得我自作多情似的。这多叫人伤心!我是忍了好久才说你的哩!”说罢抿嘴一笑。

    雷老总就说:“这也是的。我同她同事这么多年,还从未见她喊我一声拂尘。我说,朱处长还是叫她玉琴好了。”

    “好好,叫玉琴叫玉琴。”朱怀镜望着眼前这女人。真是奇怪,不论什么话从她的嘴里出来,都显得那么自然得体,又那么富有感染力。这伤心不伤心的话,在这种场合,要是别的什么女人说出来,不要酸掉大牙才怪。可她这么一说,你无心呢,只当是玩笑话;你有心呢,就心领神会了。朱怀镜发现,自己对这女人竟有些上心了。这是怎么了?对她并不了解呀?一时无人说话,他便疑心自己刚才的走神是不是让人察觉了,就索性慢条斯理地舀了一勺汤,从容地喝完,才举起杯子敬各位。

    雷拂尘却不肯举杯,说:“要敬就单个地敬。说句冒犯的话,你一杯酒敬三个人是不成的。”

    朱怀镜见自己拗不过三个人,再估计一下自己的酒量,只怕还对付得了,就说:“好吧,我只得舍命陪君子了。女士优先,我就先敬玉琴了。来,玉琴,祝你永远年轻漂亮!”

    玉琴见他满面春风,也就美目盼兮了。两人举杯轻轻一碰,朱怀镜说声先干为敬,仰头喝了。玉琴唯恐朱怀镜独自先干了,怕失了礼貌,也忙干了杯。

    几个人只顾喝酒,菜怎么样也不去管它。再说酒喝到这时候,舌头都发麻了,也尝不出什么山珍海味。于是小姐们添菜只是上了撤,撤了上。这时,小姐又来为朱怀镜斟酒。朱怀镜抬手掠头发,不经意间碰着了小姐的*,顿时心惊肉跳,忙缩回了手。小姐似乎不在意,仍站在他身边慢慢为他斟酒。小姐替他斟完酒,又走到雷拂尘身边。她见雷拂尘酒杯还是满的,就退身侍立在后面。朱怀镜举了酒杯:“再敬雷老总。”他很想抬眼看看雷拂尘身后那位小姐,眼皮却重如千钧。朱雷两人喝完,小姐便又来斟酒。刚准备给雷拂尘斟,他说:“先给客人添嘛。”小姐轻声说声对不起,就走了过来。朱怀镜便就势望了小姐一眼,说:“没事的。”他发现仍是原先注意了的那位最漂亮的小姐。

    “这位小姐不错!”朱怀镜的语气就像平常领导表扬部下。

    玉琴就说:“怀镜最有眼力了。这一位可是我们龙兴最漂亮的小姐哩。”

    朱怀镜发现玉琴的目光意味深长,马上补充道:“人当然长得不错。我是说她的服务很规范。”

    大家都说的确不错。朱怀镜却见各位的笑容都有些异样,就觉得自己的补白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也不好做什么解释了,这事是解释不得的。于是故作坦荡,侧过脸问小姐:“小姑娘贵姓?”

    “免贵姓赵。谢谢先生!”小姐的脸微微红了一下。

    朱怀镜点点头,含含糊糊地哦哦好好。他极有风度地沉吟一会儿,再举了杯子,对宋所长说:“达清,最后一个敬你,得罪得罪!”

    宋达清一手举杯,一手豪爽地摆了摆,说:“我们俩还讲这一套干吗?我同你认识才几天,就像认识很久了。投缘啊!你敬我我是担不起的。来,就算我老弟敬你了。”说罢一口干了。

    朱怀镜道声同饮,也干了。

    眼看着两瓶茅台快完了,朱怀镜说:“酒就算了吧。我真的是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雷拂尘说:“要来个一醉方休,再开一瓶!”

    说着就叫小姐开酒。朱怀镜忙起身止住。雷老总佯作生气,对小姐说:“你是听我的还是听谁的?我是你的老总哩!”

    朱怀镜就上前捉住小姐的手,回头望着雷老总说:“还是听我的吧。这酒真的不能开了。再一瓶下去,不倒人才怪。也可能你们倒不了,我是必倒无疑了。”见雷拂尘不依,朱怀镜又望着玉琴,说:“玉琴你说句话,我们都听你的。”

    玉琴似嗔非嗔地瞟着朱怀镜说:“你还是先听我的,把小姐的手放了再说吧。”

    朱怀镜忙放了小姐,朝玉琴笑笑,回到座位上。他抿着嘴巴望了玉琴一眼,玉琴也在瞟他。他想这女人未必是吃醋了?

    玉琴说:“初次相叙,还是留一点余地吧。怀镜,你们当领导的就是含蓄,不太显山显水。不过我们之间就不要见外了。下次相叙,我不放倒你就不算我的本事!”

    “好吧好吧,下次下次。”朱怀镜琢磨玉琴说的放倒二字,心里有些怦怦跳。酒壮人胆,他接着她的话说:“都说好男不和女斗。我看玉琴不是一般人物,下次我也不怕人家笑话,专门同玉琴对着干!”

    玉琴笑吟吟地应道:“那就约好了,我俩对着干,分个上下。”

    宋达清说:“我不是说朱处长酒量怎么样,要说你同梅总对着干,只怕难分上下。”

    “对对,只怕还真的难分上下。”雷拂尘也说道。

    朱怀镜正说自己不该夸下海口,宋达清突然扑哧笑了。朱怀镜意识到他是听出什么名堂来了,不好说什么,只作没听见,光是埋头喝汤。玉琴却把眼睛睁得老大,问:“笑什么嘛!你有什么好笑的话儿,不要一个人闷在肚子里独享哩!”

    宋达清说:“你们刚才说不分上下,我就想起一个笑话了。我们有个同事的小孩才三岁,最有意思了。别人逗他,问他晚上睡觉爸爸妈妈谁在上面。这小孩也认真,睁大眼睛想了半天,说他不知道到底谁在上面,因为爸爸在妈妈上面,可妈妈的手在最上面。”

    玉琴手指着宋达清,笑得发喘,半天才说出一句话来:“你真是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你呀,有领导在场,也要注意一下呀!”雷拂尘笑道。

    朱怀镜说:“无伤大雅,无伤大雅。就是市长们,有时也开些痞玩笑。我看这痞话有雅痞、粗痞之别,老宋说的还算是雅痞吧。”

    “痞居然雅了。领导就是金口玉牙,说雅就雅。”玉琴揶揄道。

    朱怀镜看看表,说:“也不早了,耽误各位时间了。没有不散的筵席,是不是就到这里?”

    雷老总说:“朱处长要是有事呢,我们就不好留了。要是晚上没有要事呢,不妨玩一会儿。我这里的桑拿还是不错的哩。”

    一听说桑拿,朱怀镜就心动了。但也不好就说行,只说事倒没什么事了,就是头有些重,想回去休息了。宋达清说,头重的话,正好桑拿一下,保证你清清醒醒出来。雷老总又再三相邀。朱怀镜就望了望玉琴。玉琴伸手同他握了一下,说:“我还有个事要处理,就先走一步,失陪了。”

    玉琴走了,朱怀镜觉得刚才没有同她好好道个别,心里歉歉的。雷拂尘却拉着他说:“去吧去吧,别客气,潇洒些嘛。”他便表示盛情难却的样子,随他二人去了。

    朱怀镜只管跟着他们两人走,也不知到了几楼。三人一路上又是拉手,又是拍肩,说今后有事彼此关照。雷拂尘说:“朱处长,以后,这个……以后,当然公事应酬你用不着我。要是你有个什么私人应酬,尽管带来,用不着你自己买单。买什么单是不是?我交朋友有个规矩,凡是国家公务员,一律不许自己买单。一个月多少工资?还自己买什么单?这是不对的啊!朱处长你别误会,我不是财大气粗,我说的是实话。你说是不是实话?宋所长你说说,实话吗?实话吗?”

    朱怀镜看得出雷拂尘的酒性有些发作了,但相信他买单的承诺还是兑得了现的,便说:“今后免不了要麻烦你了。”

    “什么麻烦不麻烦的?难得兄弟一场是不是?哦……对对,是兄弟一场。朱处长,我说兄弟一场,不以为我高攀吧?”雷拂尘又用力拍了拍朱怀镜的肩膀。

    朱怀镜重重握了握雷老总的手,说:“你这是什么话?我有你这样的好朋友,是我的造化哩!”

    宋达清说:“雷老总很够朋友的,以后朱处长就随便。你也可以找我。我宋某人穷是穷了点,但买单的朋友还是有的。不就是吃餐饭吗?什么大不了的事?人长了嘴巴就是要吃饭的嘛!人到哪里不要吃饭是不是?”

    说话间就到了桑拿室。朱怀镜不太适应这里的香味,感觉有些窒息。再走进一间,像是休息室,灯光幽微,却不显昏暗,似乎飘悠着一种虚幻的雾霭。朱怀镜这会儿也有些醉眼蒙眬了,只见四壁摆了些是沙发又不像沙发的玩意儿,有些女人懒懒地弯在那里。一位小姐走过来,招呼三位先坐下。雷拂尘问朱怀镜:“先按摩一下呢,还是先去桑拿?”(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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