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雪儿不悦地瞪了陈书韦一眼,然后扬了扬手中的缝合包,“不是有这个吗?我自己能把伤口缝起来!”
“可我车上没有麻药呀!而且你又不是医生,怎么缝?”陈书韦摆出医生的架子,“我绝对不允许你把自己的身体当儿戏!必须去医院!”
“停车!”雪儿再次用餐叉抵住陈书韦的脖子威胁。等车停下后,雪儿将手里的缝合包扔过陈书韦,并将腿伸到方向盘上,说:“你帮我缝!”
“这……”看着距自己不到二十厘米,圆润紧致的玉腿,陈书韦艰难地吞了吞唾沫,“没有麻药和消毒,怎……”
见过磨叽的,却从没见过磨叽得这么彻底的男人!雪儿不耐烦地翻了个白眼:“闭嘴!叫你缝就缝,再啰嗦,我先缝了你的嘴!”
“可……好吧!”陈书韦还想宣传一些医理,但被雪儿手里的餐叉成功堵住了话头。
陈书韦从箱子里找出无菌手套戴上,又拿出一叠纱布,递给雪儿:“把这个咬在嘴里吧,免得伤了牙齿!”
“不需要!”雪儿的耐性被消磨殆尽,伸手抢过纱布扔出了窗外,大声命令,“赶紧缝,再废话杀了你!”
陈书韦抿唇看了看激动引发血液流动更快的雪儿,低头开始专心地为她缝合伤口。
五分钟后,雪儿大腿上长约四寸的伤口被缝好了。整个过程中,雪儿连眉头都没皱一下,跟打了麻醉没什么两样。
只是她额头上冒出的密密麻麻的汗珠,让陈书韦知道其实这样的痛楚是很难耐的,也让陈书韦从心底里佩服这女孩的忍耐力。
“谢谢你啊,帅哥医生!”雪儿满意地收回大腿,并出其不意地在陈书韦的唇角落下了一吻。
“拜拜!后会有期!”雪儿打开车门,脚步轻盈地离开了,看不出半点受伤的样子。
直到雪儿走远,陈书韦还沉醉于嘴角上的热软唇香中。等回神时才意识到自己竟然连她的名字都没问,这让陈书韦后悔了好久。
就因为这段路上的艳遇插曲,等陈书韦赶到医院时,那个病人已经被送进了停尸间。看着病人的丈夫和年仅十岁的孩子痛哭流涕,陈书韦自责不已。
几天后,陈书韦休息,于是他打算去看望那对父子。驱车来到超市,买了一些东西后,陈书韦刚回到超市停车场,打开车门,就被十多个手持钢管,球棒的男人围住了。
“你……你们想干什么?”一向遵纪守法的陈书韦哪见过这样的阵仗,吓得声音都在颤抖。
右脸颊有大片烫伤痕迹的麻蛇伸手揪住陈书韦的衣领,问:“那个臭婆娘在哪?”
“谁?你们找谁?是不是弄错了?”陈书韦一头水雾,他可是单身贵族,常接触的除了病人就是同学,哪认识什么臭婆娘?
“少他妈给老子装傻!”麻蛇火大地朝陈书韦肚子上打了一拳,“那臭婆娘杀了我们大哥,老子亲眼看到她上了你的车!快说她在哪?不然弄死你!”
肚子上的剧痛让陈书韦后退数步后,身子撞在了旁边停放着的越野车上。
陈书韦这下明白了,原来他们是要找雪儿,可他真的不知道她在哪里,而且这些人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他就算知道,也不会告诉他们的。
见陈书韦抱着肚子不吭声,麻蛇没了耐性,接过一支棒球棍狠狠砸在越野车的挡风玻璃上,威胁道:“再不说,老子就让你的头跟这玻璃一样!”
“妈的!敢砸哥的车,你丫是不是不想活了?”正巧去超市给萧云买日用品的杨潇回来,看到自己心爱的牧马人被人砸了,气得抓狂。
这辆牧马人可是萧云送给他的二十三岁的生日礼物。就算他现在好车很多,但最珍爱的还是这个。现在竟然被人无故砸了,能不令他窝火吗?
“哪里冒出来的傻逼?不想死,就给老子滚!没看到‘铁拳帮’办事吗?”麻蛇再次抡起球棒狠狠砸在了车门上。
“什么狗屁铁拳帮,哥没听说过!但你们砸了哥的车,哥绝对要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真正的铁拳!”杨潇说完,放下怀里抱着的东西,举着双拳就冲了过来。
呯呯砰砰一阵群殴后,铁拳帮的那十几个喽啰都被杨潇撂倒了,躺在地上哀嚎不断。
杨潇一挑十几,虽然完胜,但也受了伤,肩膀、胳膊、后背都挨了几钢管,下巴也被划开了一个口子。
一向崇尚医德的陈书韦自然不会放任伤者不管,何况还是自己的救命恩人,给杨潇治伤后,陈书韦请他去吃饭,两人聊开后,发现很投机,都有了相见恨晚的感觉。
一来二去接触多了,陈书韦欣赏杨潇的豪迈仗义,杨潇又觉得陈书韦耿直善良,渐渐地,两人就成了无话不说的好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