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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林大少爷竟然不知道?你家姐儿昨日……”
“没事。”柳安连忙打断,笑眯眯地道,“小事而已。”说着就急忙忙地拉着林大郎进城去了。
卫兵挠头:“嘿这姑娘,忘性可真大。”
幸亏沫儿在那件斗篷上补了个锥帽,柳安将帽子压得遮住半张脸,这样城里人就看不清她了。可林大郎就越发觉得奇怪了,趁柳安在干果铺买吃食的时候悄悄问了旁人。得知出了这么大的事,脸色一下子就黑沉沉的。等柳安包好干果找他,他那表情已经变得十分吓人:“如此大事,你怎么回了家也不说?”
柳安愣了足足五秒,才清醒过来:“这个……那什么……”
“那什么那?可伤着哪儿了?现下还有没有难受?”林大郎沉沉地问,眼里到底掩盖不住关切。
柳安偷偷地笑:“我是觉得丢人才不说的。没事没事,这不好好的吗?昨儿连噩梦都没做一个。”还是托朱印章的福,她夜里尽跟他耍嘴皮子去了。
“难怪昨日你回来的时候捧来那么一篮子鸡蛋,受了这大委屈竟也不说一句。往后这样使不得,心里有事还是要同家里人说。”林大郎一本正经地教育。
柳安眯着眼睛一个劲地点头:“受教了受教了,以后都不会了。”
林大郎反倒弄得十分尴尬,瞧着柳安瞪眼又无可奈何。柳安脸皮厚了一下,拉起他的手往存仁堂去:“昨儿我还没有好好谢存仁堂的张婶,你陪我一起去。”
“那是自然。”林大郎挺起胸膛,柳安的这句话让他很是受用。
他们走后没多久,干果铺进来一个人。
他拿起一颗木槽里的酒渍梅,放在鼻子底下闻。
“这是用烧刀子泡的,有些辣口,大爷试试看,喜欢的话买回去打牙祭也好。”老板很热情,说完这话抬头一看,突地一下脸色就变了,“是……原来是……海爷……”
“嗯。”叔连海把梅子放在嘴里嚼了两下,点点头,“尚可。”
老板擦汗:“海爷要是喜欢,老朽就给您包上一包带回去。”
叔连海拿眼梢一瞥:“嗯?”
“啊……老朽糊涂了,这些都给海爷如何?”老板肩膀咯咯咯地颤。
“呼……”叔连海扬眉笑起来,“不用了,你给我包上一包就行。”
“哎哎!”老板真是如蒙大赦,恨不得把脚都用上来给叔连海包梅子。
叔连海接了一包酒渍梅,从腰里拿出一粒碎银放在柜台的算盘旁边,淡淡道:“不用找了。”就离开了。
老板傻愣了老久,颤颤地把银子放在大牙底下咬:“唉哟,疼……”真货!
柳安拉着林大郎来到存仁堂,碰巧朱印章出诊去了,坐堂的是另一个老大夫黄郎中。阿呙并没有随行,在柜台后忙碌着,与其他店里的手下抓药算钱。
铺子里的人有点多,天气一冷冬病就发得厉害,诊室外头还坐了好些人排队。
“阿呙?”柳安在柜台前叫。
阿呙忙中抬头,瞧见柳安很是高兴:“十三姑娘进城来了?昨日匆忙忘了抓药,小的已经为姑娘备下了。”说着从脚边的木踏阁箱里取出一摞药,“先生说不必收姑娘的药钱。”
林大郎代为接下,回道:“替咱们谢谢朱大夫。”
柳安左右看了看:“张婶可在?”
“在呢,在后堂煎药。”阿呙给他们指了路,便由他们去了。
存仁堂里乱糟糟的,林大郎怕人撞到柳安,这回换他拉了她的手,带她往后堂过去。(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