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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恼羞成怒的骂道:“没用的东西,走!”
徐长吟与朱橚面面相觑,朱橚抬手甩上门,拍了拍手:“莫名其妙!四嫂,你怎么招来了这些人?”
徐长吟撇唇,“去问你四哥。”
朱橚扮个鬼脸:“那算了,四哥肯定会说我乱管闲事。”
徐长吟轻哂,确然是如此,有些事除非朱棣愿意说,否则无论如何也别想打他嘴里套出话来。夏烟一事如此,朱橚之事也是如此。不过,朱橚这个当事人就在眼前,她也无需在朱棣身上费神。
“苦泉究竟是怎么回事?”
朱橚叹了口气,沮丧的道:“一言难尽,终归是好心办坏事,险些酿成大祸。”
徐长吟一派耐心,“没事儿,你慢慢说。”
见她如此执着,朱橚也不再藏掖,将事情原由娓娓道来。
朱橚对医药一直极有兴趣,还在吴王府辟了专门的寿安院,以作研药种药之用。他并不似朱樉的好玩乐,也不似朱棡、朱棣的汲于朝堂,为人性情爽朗,也甘于忍受钻研医药的苦闷。却说逾月之前,就在朱棣来中都的前半月,他听闻中都附近来了位杏林妙手,赶紧前来一会,试图与那杏林名医切磋切磋,孰料却未能遇到,最后只得悻悻而返。在途经大岗村时,他偶听闻村民在谈论井水变美酒之术,他本是置之一笑,但突地想及,用草药或而可实现此事。动了心思后,他在大岗村盘桓了七八日,当真让他研出一味药来。他撒药入井,待过得三日,打井水上来,倒真有一股酒香,饮入口也有醇酒之味。他不禁大是得意,岂料仅隔一日,那井水就变得涩口起来,再隔一日,竟已是苦不能入口。他自是大惊,连忙研药,可无论他如何用药,那井水都是苦涩无比。一口甜泉就这般成了苦泉。而这之后,无论在哪新打井眼,那井水都是苦不堪饮。一时,弄得村民苦不堪言。
朱橚无法,只能连夜赶回应天府,延请了不少杏林高手,在寿安院里昏天黑地的研究解决之道。朱棣到了中都,在知晓此事后,前去大岗村了解情况,从村民愤慨的议论及描述中猜及那致使井水变苦之人当就是朱橚。他去信询问,朱橚和盘托出,朱棣遂让他派人在大岗村外送水,以解民忧,免将事情闹大传到皇上耳里。而就在昨日,朱橚终于将解药研制出来,遂又日夜兼程的赶了来。
徐长吟听罢原委,表情怪异,在心中提醒自个,可千万别让他在自己身上试药。
朱橚满腹哀怨的倾述完,又罗列了种种朱棣“逼迫”他限期研出解药,并自掏银两解用水之忧等“霸行”,徐长吟并不同情他,但瞧他这逾月来清减又憔悴的模样,也不忍坦白自己万分赞同朱棣行为的想法。
而就在朱橚絮絮叨叨报怨的当口,朱棣回来了,他连忙收声,满脸堆笑的迎向朱棣,哪敢再露出半分对自家兄长不满之色?
徐长吟但觉好笑,遂而去厅中布膳。等她将膳食布好,让朱棣与朱橚入座之时,不期然发现朱棣皱着眉头,问道:“夏家来人了?”(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