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举动虽然有些冲动和鲁莽,但他来找苏凤仪,确实是有正事。
那日知道殿下可能中了药蛊,除了派了府兵天南海北找清风道长,谢玄还把以前清风道长授课的笔记找了出来。
药蛊,谢玄说他涉猎不深,主要的原因就在于,药蛊出自苗疆,是巫蛊的一种,一般是通过血缘传承。
很多巫蛊之术,必须要施蛊者以自身血为媒介进行操纵,故而非苗疆人难以习得。
当年清风道长教谢玄药蛊之术,也仅能讲理论,没有办法带谢玄实践,也是这个道理。
理论知识丰富,实战经验为零的谢玄,不准备干等着清风道长出现,一些浅显的问题,在不危害殿下的情况下,他准备先进行确认。
比如,殿下到底是不是中了药蛊。
谢玄道:
“卑职寻得了天蚕,可以用来确认殿下是否中了药蛊,只是,只是……”
能让谢玄说只是的,能让他觉得为难的,可见是棘手的事。
苏凤仪听他这么说,不禁也跟着皱了眉头,问他:
“是何为难之处?”
谢玄犹豫道:
“需要殿下的一滴血。”
如果只是一滴血,苏凤仪相信谢玄一定不会这么为难,所以这一滴血的条件,或许比较特殊。
结合药蛊的特点,和谢玄这犹豫的态度,苏凤仪推测,应该是要用药蛊发作,条件满足之时宿主的血。
药蛊发作时,如果真是药蛊,结合这个药蛊在她身上产生的作用,那就是,情事中,她情动之时。
这也难怪谢玄如此为难了。
谢玄看殿下的表情,知道默契如殿下,定然已经知道了自己的顾忌,也知道了取血的条件,于是又道:
“也不一定非要如此,也有替代的法子,就是这个法子,会麻烦些。
可以用药浴让药蛊的药性激发出来,再施以银针,让药蛊缓解,也是一样的,只是……”
这个只是,好像比上一个只是还让谢玄为难。
苏凤仪看向他:
“你是没有药方,还是不会针法?”
谢玄的声音低不可闻:
“这些,药方,卑职有,针法,卑职也会,只是行针需在药性发作前,药性发作时,药性发作后,共行三次,行针之处在,在心间处……”
原来如此,凤仪知道谢玄为何如此为难了。
他是有小娘子的人,做这些,确实不合适,只怕他的小娘子知道了,会跟他闹别扭。
苏凤仪不想为难他,便道:
“确实难为你了,这套针法,学起来难吗?
若让丹桂现在学起,大概需要多长时日能学会?”
谢玄很认真地评估了下丹桂的资质,最后说道:
“当年这套针法,卑职和清风道长学了三年,仅学得一些皮毛。”
谢玄的资质,当年是连太祖也夸赞过的,他学三年都只学个皮毛,何况是旁人。
谢玄这话说的委婉,但意思很明确,丹桂,不行。
苏凤仪明白了,然后道:
“如此,不必勉强,那便用第一个法子吧。”
也不知丹桂的差事,办得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