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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穿高跟鞋吗？”
“不了，裙摆不算长，平底鞋就好了，这样显得我小鸟依人一点。”
“哎呀，唐律师你完了，你坠入爱河啦。”
顾宴舟走的时候，魂儿都是飘的。
他走回包厢，想起以前跟唐芮谈的时候，自己跟个小太监似的跟在身后伺候，妥妥一个受气包。
次次吵架都是自己示好。
晾了她那么久，知道难受了吧。
愿意拉低身段珍惜他了吧。
顾宴舟瞧着空气，扬起笑容。
裴景川喊他几次都没听见。
他走过来，给了他脑袋一下。
“你吃春药了吗？”裴景川问，“对着墙你都能笑那么骚。”
顾宴舟啧了一声，“什么事啊？”
裴景川，“今天你生日，你坐在这干什么，我是你爹么我给你招呼客人？”
“……”
顾宴舟站起身，揉揉脑门。
“没红吧？”他找镜子，“别把我的大帅脸给毁了。”
裴景川又给了他一下。
顾宴舟，“裴景川你有病啊！”
他俩闹的时候，姜音跟唐芮走了进来。
姜音大大方方的，“顾总，生日快乐。”
她递上礼物，放在旁边的桌子上。
唐芮也把自己的礼物放上去。
“生日快乐。”她浅笑一下，拎着裙摆坐下。
顾宴舟矜持地嗯了一声，看向礼物桌。
记住那个礼盒的样子，等会好分辨。
坐下开始吃饭，唐芮整个态度都挺冷淡的，顾宴舟知道她脸皮薄，肯定是生日之后再单独找自己和好。
他开始等待。
平静的场面没持续多久，就被一个女人给打断了。
秘书走了进来，不满道，“顾总~你竟然真的不叫我！”
顾宴舟皱起眉，“不是让你回去了吗？”
现场人都看向他们。
顾宴舟扫了唐芮一眼，跟大家解释，“我公司秘书。”
秘书委屈。
这样的场合也不好对一个女人怎么样，裴景川开口招呼，“坐下吃吧。”
顾宴舟给她的座位安排到对面。
秘书也有分寸，能留下就不错了，不作。
她坐在唐芮身边，一边吃一边给顾宴舟暗送秋波。
顾宴舟完全无视。
认真吃饭。
秘书不甘心，桌子下的腿悄悄抬起，对着顾宴舟伸过去。
她没注意，不小心蹭了一下唐芮。
唐芮低头看了看，抿唇一笑。
忍不住挑眉。
对面的顾宴舟感觉到小腿上的触感，一愣，下意识看向唐芮。
唐芮先是疑惑，意识到他误会之后，露出笑容。
眼眸含情。
顾宴舟一激灵，以为刚才那只脚真是她，又把自己的腿给放回去了。
让她蹭。
以前他们在一块的时候，玩得花，吃饭时经常搞这些小动作。
秘书得到鼓励，脚尖开始往他的膝盖上游走。
顾宴舟伸手握住。
摸到丝袜的时候，他跟摸到屎一样应激，一把丢开。
“我操。”他认出那是秘书的脚后，激动的推开椅子，使劲拍拍自己的裤腿。
唐芮撑着额头笑，怕自己笑出声，往嘴里塞了一块食物，堵住。
因为顾宴舟那一声突然的我操，现场的气氛陷入诡异的安静，不过几秒后，顾宴舟又铁青着脸坐好，“不好意思吃睡着了，做了个噩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