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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扬表示了然。
半个月前姚闻予突然晕倒住院,医生说是大量抗抑郁药物引起的后遗症。建议他要保持心情舒畅,周边的人更要小心他的情绪变化。
贺辞东将人送往国外后不到一个星期,就传出他在国外自杀逃院的消息。
贺辞东被迫前往国外收拾残局。
但是姚闻予却在这个时候算计好了时间,甚至联合戚老四上演了这么一出,可见是触到了贺辞东最后的底线了。
此时远在国外的某安静的疗养院二楼。
挂了电话的贺辞东收起手机时。
俄罗斯籍的护士走到他旁边,用英文告诉他病房里的人已经醒过来了。
贺辞东点点头,抬脚往走廊最尽头的房间走过去。
姚闻予半坐着,见着贺辞东进来,红着眼睛说:“你一早就知道是吧?”
“你指什么?”贺辞东靠在门边的墙上抬头问道。
姚闻予:“知道我一直以来只是装作活得很好很正常的样子,知道我故意装可怜,一次次以伤害自己为代价换取你的注意和同情。”
贺辞东:“知道。”
姚闻予自嘲地笑了声,说:“也是,你毕竟是贺辞东啊。”
姚闻予往窗外看了一眼,他问:“情分尽了对吗?”
“是。”贺辞东说。
姚闻予很平静地点点头。
之前在酒吧,贺辞东维护岑景那时他就看出来了。
他也在赌,从设计让贺辞东不得不往国外跑这一趟,从他专门让人从贺辞东那里拿走手机打出那通电话开始,他就已经做好了孤注一掷的准备。
但是他还是算漏了,戚老四和贺辞东毕竟没到那种地步。
放出的视频没不留余地,而让贺辞东这边找到机会彻底扭转了局势。
算计的,就是他最后还在贺辞东那里的一丁点情分而已。
但是他输了。
贺辞东:“最后一次了。”
“你打算把我关在这里一辈子?”姚闻予问。
贺辞东:“我不会关着你,但我也需要提醒你,从今天起,姚闻予这个名字会在整个“时渡”和贺辞东这里除名。我很早之前就提醒过你,我没打算走到不能挽回这一步,但你越界了,彻底的。”
姚闻予闭着眼睛,指甲陷进掌心的肉里。
他默念着岑景这名字。
在贺辞东看不见的位置,冷笑一声。
他的人生轨迹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出现偏差的,就是从贺辞东结婚开始。
也是从“岑景”出现开始。
本应该登顶的人生,从重新遇上贺辞东就开始一帆风顺的生活变得无比艰难起来。耀眼不再,反而成了衬托别人光芒的小丑一样的家伙。
这都是因为一个人而已,一个或许本来就不应该出现在这个世界的人。
……
岑景在两天后的傍晚,躲过两名偷偷跟拍的狗仔回到了公寓楼。
他有些疲惫,这两天的事情纷繁复杂,从早忙到晚,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精力。
他揉着脖子走到门口,指纹解锁打开的那瞬间,背后同时传来开门的声音。
岑景回身,和抓着门把手的贺辞东四目相对。
岑景看见了门内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箱。
可见他刚回来。
岑景:“专程在等我?”
贺辞东嗯了声。
“很好。”
岑景嘴角微勾,转身,上前。
一拳照着贺辞东的下巴砸上去。
贺辞东倒退一步,踢到了身边的行李箱,砰一声闷响,箱子砸在地上。
岑景一手将对面的房门推开,走进去。
贺辞东的房子里并没有开灯,城市灯火映照进来的光线能勉强看清客厅的沙发茶几等摆放的位置。
贺辞东的拇指擦过嘴角,喘了声,“力气不小。”
“我还嫌轻了!姓贺的,你特么卖我?”岑景话落的同时又一拳上去,完全没留力气那种。
贺辞东这次倒是有了防备,掌心接住了岑景的拳头。
两个人砸到玄关处的柜子上。
“我的疏忽。”贺辞东的声音隔得很近,也很沉,他说:“但没卖。”
“没卖视频怎么流出去的?”岑景膝盖往上抬起就顶,被贺辞东另一只手格挡开,同时将他的手反剪到身后,岑景冷笑:“你他妈当初不是说删了!也是,卖你是不会卖,估计就差送你小情人手里了是吧?”
贺辞东并未辩解,岑景就当他默认。
他还想上手的时候发现自己手脚都被困住了。
在格斗方面他怎么可能是贺辞东的对手。
岑景:“松手!”
贺辞东抓住他手腕的手,拇指擦过岑景的腕骨,黑夜中神色黑凝,他说:“松开可以,好好说话。”
“说尼玛!”岑景咬牙怒道。
他这把火接连烧了两三天了。
沉着地处理完所有事,每个人或许都觉得他冷静自持。
但只有他自己知道,他忍了多久。
半开的门里有走廊透进来的灯光,岑景半身暴露在光线里。
那双眼睛被怒火烧红,连带着整个脖颈都带上了一层浅红色。被钳制,像挣扎的困兽,在贺辞东面前才露出了他最愤怒的模样。
贺辞东并未松手,眼睛扫过岑景的脸。
“我道歉。”他说。
岑景:“滚犊子!”
贺辞东:“那送你一段我自己的视频,怎么拍你说了算。”
“不用,结束了。”岑景缓慢冷静下来,他就着那个被压制的姿势,看着贺辞东的眼睛说:“你先想想给姓姚的请个贵点的律师,他营销可花了不少钱,你要么现在废了我,不然诽谤的罪名他背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