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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快到九月了!”南城土墙后,张左耀一脸突然有些神经质的扯着脸问。(看到顶点网)
“是啊!”白波则是表情有些不自然,他不明白张左耀干嘛问这个,更不明白旅帅干嘛改了自己的称呼,叫啥小白。
“九月,九月,过后就是十月了!”张左耀话里话外充满了傻气的感慨,让人更加迷惑,半响,他才排排白波的肩膀解释:“从我到青石县解释楚夜算起,到十月也就是整一个年头!”
一年前,他是平头百姓张左耀,而一年后,他却是蜀中挂得上名号的领军将领,虽然很小很小。一年前,别说指挥杀人,就是指挥超市的员工,他都得小心些,别得罪不该得罪的人,而一年后,上万人规模的动员,数千人伤亡的战争,只因他一个想法一句话而已。人生的转变,会如此之大,不是当事人或许永远无法无法理解的。
“哦!”果然,白波不明就里的应着,随后说起其他话题:“旅帅,你看他们会出来吗?”
也是,除了张左耀自己,谁又能明白这一年对他意味着什么。叹口气,张左耀又把目光对准了秦岭城头:“我哪知道雄武军的想法,从此闭门坚守不出也不是不可能!”
“那我们怎么办?”白波皱起了眉头。
“耗着,你是在担心粮草吧?”张左耀看出白波的心思,毕竟他很少掩饰:“没必要,我没打算一次就拿下秦州,粮食耗光了,那咱们就撤!”
“撤?”白波张了张嘴。
“对啊,打不过死撑,那是自讨苦吃!”张左耀手搭在白波肩上没放下来,此时用力紧了紧说到:“不过可不能告诉其他人,不然,我怕所有人都抢着退了!”
“是!”
……
秦岭县外,堡楼仍然在修,而自从有了土墙以后,守军则是再也没有出来袭扰过;大家各干各的,似乎没有半点打搅对方的意思。
直到日子进入八月末消息传来,长举集结的义宁军大军开始北上。而后,张左耀开始派出大量的探马探查秦岭县城至上邽县渭河沿岸的情况,果然,二豹最终传来消息,渭河船只在往上游集结,似乎雄武军有新的动向了。
九月初三,大批渡船载着无数渭河北岸的雄武军渡过渭河在上邽渡头下船。张左耀在众将疑惑的目光中再次前去土墙边看风景,一个命令也没下。
九月初六,消息传来,义宁军再次攻占长举边镇犁头镇,打开通往凤州河池的通道。而在秦州,上邽出现一股骑兵直接南下,矛头直指天水县。张左耀力排众议,撤出板枣镇的后军,将粮草屯于中军所驻之地。
九月初十,雄武军骑军进入天水,然而,让他们困惑不已的是,天水县城根本无任何守备人员,连据说一直在县城维持治安的二百多蜀军也在骑军抵达前撤回了天水关。倒是不少地痞流氓乘机偷盗抢劫,闹了个鸡飞狗跳,让百姓怨恨不已。
九月十三,天水被据的消息传到蜀军前线大营,造成一阵轻微的恐慌,但张左耀极力强调天水关仍在,蜀军并未接战更不要说败,士兵的情绪这才渐渐平复。而随后,张左耀下达了一个莫名其妙的命令,将南城的土墙加高,加厚。
“将军,他们真会出来?”第一堡楼上,任福看着那些变身民夫的蜀军士兵,有些疑惑的询问。
张左耀却摇摇头:“换个位置思考一下,如果是我是秦岭守将,我会去试一试,毕竟敌人后路被劫,士兵又闹了一阵子情绪,如果再有些逃跑的迹象,那么试一试总是没错的!”
“呵呵,嗯,将军英明!”与其说是恭维,不如说任福是开玩笑,不过一向随性的他,张左耀也时常分不清他的话到底更接近哪头。
……
九月十四,秦岭县守军最终还是选择出城了,非但出了,还不是张左耀猜测的试探,而是几乎倾巢而出。他们南城土墙前密密麻麻的列成了阵势,中军约莫两千步卒,左翼五百骑军战马嘶鸣,右翼则又是一千步军。若张左耀所算无漏,那么县城里最多有一千不到的士兵驻守。
不过,当守军敲响战鼓,士兵嘶喊着冲过土墙后,指挥战斗的林副将愕然的发现土墙上除了依旧招展的旗帜,啥都没有,别说蜀军,就连一根蜀军的头发都没有,再看修建了一半的第四第五堡楼,同样空空如也。
“他娘的,真让他们跑了!”曾是收下败将的林副将恶狠狠的拽着马鞭,仗打到现在,输得最惨的就是他在三岔谷的那场战斗,而在他看来,自己并不是被堂堂正正的打败的,只不过被阴了一把而已。
正当他郁闷时,前军探子奔向了他:“报,林将军,蜀兵大营尚有大军在撤营!”
“刚走?”林副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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