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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红毛?…”
我的意思不言自明,自是想让老头帮帮我们,他先头就是这么个意思。
老土夫子点了点头,“可以!你们是胡老八指点来的,我说什么都会帮忙,不过这可不是一次能够解决的事,你俩要做好思想准备。”
我和何阴阳对视了一眼,一齐点了点头,刚才听老头说了这么多,该接受的我们都接受了,人生来就是这么回事,得认命。
“你俩随我来…”
老土夫子道了一声,抬起屁股从藤椅上站了起来,颤巍巍地朝着破旧的茅屋走去。我俩连忙跟了过去。
老头的茅屋虽然破旧,但空间却挺大的,大夏天的,却不知为何,他屋里竟然不开窗户,整个屋子阴冷阴冷的,还有股谈谈地土腥味。
老头似乎看出了我们的想法,自顾自地道了一声,“干我们这行的,一辈子都见不得光…”
老头转身走进了里屋,我俩刚要跟去,老头连忙摆了摆手,我俩摸了摸鼻子只好坐在外面的椅子上等待。
趁着老头打开里屋木门的时候,我俩偷偷地瞄了一眼,顿时睁大了眼睛,就那么一眨眼,我俩看到那屋里竟然堆砌了好多瓷瓶画圈什么的,看样子竟然都是古董。
这老头不简单啊,家底挺厚啊,要知道现在的古董可不是以前了,谁都知道这玩意值钱,古玩市场越炒越火。
坐在客厅里,咱俩也不老实,东瞅瞅西看看,这才发现,角落里随意摆放地一个物件,竟然都是古董,手下一摸,就连这坐下的椅子竟然也是一件古物,再想想那老头刚才谨慎的模样,想来他屋里的宝贝定然比外面这些还要珍贵百倍!
何阴阳从灶台上捡起一个破瓶子在那摆弄,这瓶子颜色暗淡,虽然咱不懂古玩,但却知道,越是这不起眼的东西还越可能是宝贝,何阴阳用袖子擦了擦就要往自己兜里揣。
就在这个时候,里屋门开了,老头瞪了他一眼道:“给爷爷放下!小子,进门就盯上我这小瓶了!你知道这是什么吗?这可是明代的汝窑!”
“啥?就这破瓶子还明代的?”何阴阳一脸的不信。
“那咋滴?不信?赶快给爷爷放下,否则打断你的狗腿!”老土夫子似乎对他的物件甚是珍贵,跟何阴阳吹胡子瞪眼。
“有什么了不起的,我爷爷也有!”何阴阳小嘴嘟囔了一句,不情愿地把破瓶子放回了原位。
我心里笑了笑,这小子嘴上这么说,恐怕心里早就痒痒了。受他那个不着调的爷爷影响,这小子对古玩也是有些了解,知道什么物件值钱。以前咱俩经济困难的时候何阴阳经常偷摸地把他爷爷的物件拿出去当,每次都把老神棍气得住院。
看他对破瓶子垂涎的样子,我就知道,这小子八成是看上人这东西了。
见何阴阳把破瓶子放了回去,老土夫子哼了一声,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我俩这才发现他手里也拿着一个瓶子,外加一个小碗磕在了桌子上。
老头掏了掏兜,从兜里掏出一团棉花,沾了口吐沫,将棉花捻成了一条细线,将细线放在了小碗里从碗里搭了出来一部分。
做完这些,他拔掉了小瓶的塞子,顿时,一股清香的味道冒了出来,有点像檀香,又有点像松香。
他把药瓶里的液体倒进了碗里一点,那液体呈淡黄色,他一边倒着一边心疼道:“爷爷我攒下这些银杏树油用了十多年的时候,没想到今个儿却是便宜了你们两个臭小子。”
听他这么说,我俩不好意思地摸了摸鼻子,原来这玩意就是银杏树油!
老土夫子将小碗装了小半碗,便将瓶子收了起来,样子十分珍惜,这时,他又掏出火柴,将露在小碗外边的棉花细线给点着了,我俩顿时明白过来,这不是给死人用的长明灯吗!老头先头说要用银杏树油灼烧红毛,难道老头就要用这个给我俩灼烧?
“你俩谁先来?”老头端着小碗,用独眼往我俩身上来回瞟了瞟,长明灯的火光忽明忽暗。
其实这事很好办,当然是何阴阳先来,我用力推了他一把,这小子呲着牙,不情愿地走了上去。
“把裤腿挽起来!”老土夫子拿鼻子哼了一声。
何阴阳连忙把裤腿挽了起来,露出一层厚厚地红毛。
“你往前点,我勾不着!”老头使劲地拍了他一屁股,何阴阳连忙把腿往前边伸了伸。
“一会熏的时候会疼,先忍着点。”老土夫子吭了一声。
“哎呀!你就赶紧吧!”何阴阳不耐烦地道。
何阴阳是个勇敢的孩子,用农村话讲就是‘皮溜’!至少从小打预防针他从来都没哭过。
但是这次…
啊~~~~~!
只听茅屋之中传来一道凄厉地惨叫声…(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