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展开,她手心里渗出的汗让他觉得很不舒服,这女人的手一直是冰凉的,只有被他紧握时才会有温度,现在好了,他发现别的男人也有这本事“这是怎么回事?”
“因为紧张,所以出汗了。”夏静初一脸迷茫地答道。
“去洗一下。”北堂烈刻意把声音压得很低,说完之后便拽着夏静初朝着洗手间方向而去。
“烈你为什么不高兴?我有做错什么事吗?”通道里人很少,夏静初最终还是忍不住把心里的疑惑问了出来。
北堂烈突然停下脚步,怔怔地看着夏静初不安的脸,顿了许久才开口道“你的错在于你太美。”
“那我要怎么办?拿刀把脸刮花吗?”北堂烈的表情严肃认真,夏静初却忍不住开起了玩笑。
“那倒不用,不过以后我不会随便带你在这种场合抛头露面。”因为夏静初和梁太太是认识的朋友,才使得城中村的企划有了新的转机,北堂烈应该继续利用她才对,可他还是宁愿把她放在家里藏着,不让别人有机会见识她的美、她的与众不同。
“我也不喜欢这样的场合。”夏静初莞尔一笑,发自内心地赞同北堂烈的话。
“是吗,我看你和那个x先生聊得挺投机的。”北堂烈的话透着浓浓的酸味。
“你知道他是谁,对不对?”凭着直觉,夏静初做出如上假设。
“你也知道?”北堂烈僵硬的唇角扯出一抹难以察觉的弧度,低声反问道。
夏静初不知该如何回答,只能轻轻点点头。
“是你猜的还是他告诉你的?”北堂烈不依不饶地继续追问。
“我猜的,不过他没有否认。”虽然答应要保守秘密,可既然北堂烈已经知道这个事实,夏静初也没理由瞒着他。
“你知道他的名字意味着什么吗?”夏静初毕竟只是个生活在贫民区的学生,以北堂烈的猜测,她应该不会知道帝国集团是怎么回事。
“不知道,也不想知道。”夏静初老实应答。
“你最好永远也不要知道。”北堂烈缓缓松开手,给了夏静初短暂的自由“我在这里等你。”
“嗯。”夏静初乖乖应了一声,小心谨慎地走向洗手间。原本,她对宇文修这三个字是没什么兴趣的,可听北堂烈如此一说之后,她反而有了好奇心,也许,这是一个比北堂烈更强悍的男人也不一定呢
当北堂烈和夏静初再次回到会场时,晚宴已经进入到了最后一步,也就是慈善拍卖的环节,拍卖的物品都是有善心的人士捐赠,拍卖所得的款项也将会充入慈善基金会。
这只是高潮过后的垫场,整个过程乏善可陈,不过是为了让大家有个露脸的机会罢了。
即便如此,北堂烈也不会轻易放过这个机会,他没有想过要盖过x先生的风头,但该尽的本分一分也不能少,最后,他用2300w的高价拍到一只天然翡翠钻戒,也算是为今晚的慈善会划上了一个完美的句号。
司仪宣布晚宴结束时已经是晚上十一点,宾客们陆续离开,留下的都是必须亲自和梁议员及梁太太道别的重要人物,正所谓冤家路窄,北堂烈再次和宇文修狭路相逢。
不过,宇文修此刻的身份依然是x先生,他只是那个冒牌‘宇文修’身后的影子。
在场的六个人都知道谁才是真正的宇文修,却要心照不宣地遮掩着,大家似乎都很乐意将这份神秘保持到底。
作为今晚慈善会的组织者,袁梦萍向北堂烈和x先生表达了衷心的感谢,因为有他们二人的慷慨解囊,今晚募集到的善款远远超出了她的预期。
宇文修和他的傀儡先一步离开,会场门口只剩下四个人,沉默许久的梁景天终于开口,他的话不多,却很重要:“北堂先生构想出的城中村计划很有意义,我们可以找个方便的时间详谈。”
“只要梁议员有空,随时都可以。”北堂烈极力忍着内心的激动,沉稳应答。
“时间不早了,我看静初也被这高跟鞋折腾得够呛,你们早点回去休息吧。”袁梦萍是个细心的人,静初的不自在都逃不过她的眼睛,该说的都已经说了,也该让这一对热恋的情侣早点离开寻温存。
“谢谢梁太太关心。麻烦您跟馨悦说一声,我有空会去医院陪她做治疗。”因为馨悦的身体状况不允许她睡得太晚,夏静初也没能和她说再见,只能以后再抽空去陪她。
道别的话说完,大家各自离开,却并不意味着刺激的一夜就此结束。
坐进温暖的车里,将冷冷的夜风驱逐,北堂烈却并不急于启动车子离开,有件事他已经忍了很久,他已经等不到回家的那一刻。
这一次,夏静初似乎早有心理准备,所以,当他温热的唇突然袭来时,她会很自觉地闭上眼睛,双手交叉放在他脖颈后,静静地感受他灼热的呼吸,直至,被他狂野地掠夺彻底吞噬
激烈的吻持续了很长的时间,以至于夏静初必须打开车窗呼吸新鲜空气才能让缺氧的感觉有所改善。
“风很凉,吹一会就关上。”北堂烈摆出一副满意自得的表情,‘假惺惺’地关心道。
“你就顾着享乐,都不管别人的感受!”夏静初别过头不看他,却难掩一脸委屈。
“你明明就很享受!”北堂烈不怀好意地凑过去,摇下车窗的同时,还不忘在夏静初脸上偷吻一记。
面对北堂烈轻佻地挑逗,夏静初很没用地羞红了脸“快点开车,我好累。”
时间的确是不早了,北堂烈也没心思在停车场耗着,很快,车子便驶离了安静的停车场。
夏静初的确是累了,车子才刚驶上主干道,她的眼皮已经耷拉下来,看她的样子,随时都可能睡着。
“夏静初,不准睡!”无奈之下,北堂烈只能用大吼给她提神。
“到了你再叫醒我嘛。”夏静初貌似已经处于半梦半醒状态,要不然她也不会用撒娇的语气和北堂烈说话。
“我有东西送给你。”说完,北堂烈便将一个精致的锦盒揣进了夏静初手中。
虽然又累又困,但夏静初的意识并没有完全休眠,凭直觉,她能猜出这锦盒里装着什么,她的第一反应是果断拒绝:“我不能要。”
“什么叫不能要?这东西又不偷不抢,是我花钱买的!”北堂烈又开始随意曲解别人的意思。
“你不知道戒指是不能随便送人的吗?”夏静初很严肃地提醒道。
“今晚你帮了我很大的忙,这是你应得的。”显然,北堂烈是想用这份贵重的礼物代替‘谢谢你’三个字。
“我画那幅画又不是为了你,我是为了许许多多没房子住的平民百姓。”这解释完全违心的,夏静初却说得面不改色。
“这种东西对我来说和一块破石头没什么区别,既然你不想要,我把它扔了算了。”车子正好在一处红绿灯前停了下来,这也给北堂烈的耍任性提供了机会。
夏静初急忙从北堂烈手上把锦盒夺了过来“别扔!那可是你花几千万买的”
“翡翠戒指很适合你,文雅秀气,也很低调。”北堂烈满意地笑了,开动车子继续奔驰。
因为这个昂贵的戒指,夏静初已经睡意全无,北堂烈是个固执的男人,她不能拒绝他的好意,可这份礼物不是手镯也不是项链,而是一枚戒指,她真的受得起吗?
烦乱的思绪包裹着一颗不安的心,单纯的夏静初距离彻底沉沦只剩一步之遥。
北堂烈载着夏静初回到家时已经接近凌晨时分,夜风越来越凉,因为衣着单薄,下车之后,夏静初的身体已经开始不可自控地发抖,她很乖地站在原地,因为她知道北堂烈会过来抱她。
北堂烈当然不会让她失望,将她打横抱起之后,他还不忘好心提醒一句“折磨人的鞋子可以脱了。”
夏静初听话地蹬掉鞋子,双手紧搂着他的脖颈,屏住呼吸凝视着那张英气逼人的俊美脸庞,第一次,夏静初感觉到了男色诱惑的魅力,久久的,她都不愿将视线从他脸上移开。
“怎么,被迷住了?”北堂烈不是很习惯被人如此凝视,但因为是她,他忍。
“嗯。”夏静初居然鬼使神差般地给了肯定的回答。
抬头一看,夏静初的房间近在眼前,北堂烈毫不犹豫地一脚踢开房门,几大步走到床前,把怀里的美人扔在床上“这么高级的礼服,还是你自己脱比较好。”
“你先把门关上。”这一切都是顺其自然发生的,夏静初没想过躲闪抗拒,但,她不想被人‘不小心’看到。
这里不是血色天堂顶楼,大开着门的确不怎么合适,北堂烈只能乖乖走回去关门。
当北堂烈关好门回到床边时,夏静初已经主动褪去了华丽的长裙,只穿着内衣的她展示了酥胸半露的性gan,那张带着羞涩的脸在朦胧的灯光映衬下也显得格外妩媚诱人。
此情此景就连见过各式美女的北堂烈也忍不住咽了咽口水,三两下褪去身上的束缚便急急地覆上了那副瘦弱的身体,灼热的唇一点点在她身上烙下属于他的印迹
终于,在北堂烈的极致挑逗下,夏静初发出了第一声口申吟,原来,她和别的女人没什么区别
北堂烈动情地吻着那张红透了的俏脸,笑着在她耳畔低声呢喃“终于让我等到了。”
夏静初不知该如何回应,只是觉得滚烫的身体好难受,便情不自禁在他身下扭摆起来。
这突然的刺激彻底激发了北堂烈体内的冲动,可他却在这紧要关头问了一句煞风景的话“你今晚方便吗?”
“嗯。”夏静初忍着身体的难受咬唇点头,纤细的手臂情不自禁攀上他健硕的腰肢。
“夏静初,叫我的名字”北堂烈不安分的大手饶有技巧地逗弄着夏静初的敏感,温热的唇依然停在她耳侧。
“北堂烈”一脸潮红的夏静初睁着迷蒙的大眼睛,轻声唤他。
“现在还没过十二点。”北堂烈在提醒她,叫错了称呼。
“烈”夏静初乖乖更正。
“说你要我。”北堂烈满意地笑了,却还要不依不饶地继续下命令。
“不”夏静初尴尬地别过脸,如此露骨求欢之词,打死她也说不出口。
“你这个女人真的很不懂情趣!”北堂烈不悦地闷哼一声,惩罚似地啃咬着她敏感的耳垂。
夏静初的确不知道情趣是什么东西,此时此刻,她只知道一件事她需要他!露骨的话她说不出口,但是她可以用行动表达,于是,她主动吻了他的唇,一下下,生涩地轻吮着
“小东西,居然敢不知死活地勾引我。”话音落下,北堂烈再也无法控制体内的冲动,急急地进入她滚烫的身体,用最狂野的激情回报她的主动勾引
松软的大床上,交缠着两副灼热的身体,依靠契约和金钱维系关系的两个人在这一刻完成了身心的完美交融,夜风吹来浮云,遮住了月的妩媚,却掩不住一室旖旎
可能是因为许久没有得到如此彻底地释放,北堂烈迟迟不肯放过已经浑身瘫软的夏静初,总之,他要把所有的技巧都在她身上用一遍,他要让她记住这蚀骨销魂的快乐,让她再也没有机会摆出一副不情不愿的死鱼脸。
“我真的不行了,你饶了我吧”夏静初终于明白了一件事:和今晚的激情缠绵相比,之前的那几次只能算是最初级的程度,看来,这些日子他真的是憋坏了
北堂烈满意地抽身离去,暖暖的大手轻抚着那张布满碎汗的俏脸“我没骗你吧,你情我愿的缠绵很销魂是不是?”
“快累死了,还销魂呢。”夏静初不识趣地推开他的手,想翻个身避开他,却发现他的另一只手死死地搂在腰间“你放手,我要下床洗澡。”
“一起。”这两个字不是征求意见而是下达命令,话音才刚落下,北堂烈已经掀开了夏静初身上的被单,直剌剌地盯着她满身的暧昧痕迹。
“可以不要吗?”夏静初还想挣扎一下,却发现自己连坐起身都是难事。
“看吧,你连坐起身的力气都没有!”北堂烈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笑道。
“还不都是你害的!”身体绵软无力,夏静初只能用细弱的声音表示不满。
“谁让你生得如此甜美诱人。”北堂烈很无耻地把所有的责任都推到夏静初身上。
已经被北堂烈从床上抱起,夏静初只能顺从地依附着他“你有过那么多女人,什么样的绝色尤物没见过,还会稀罕我?”
“你和她们是不一样的。”北堂烈的表情突然变得格外认真,因为他很清楚,自己迷恋的不仅仅是她诱人的身体。
“有什么不一样?难道说。是因为我比她们贵?”迟钝的夏静初还是一如既往的天真。
北堂烈不知道该如何回应这个问题,也不想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