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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些人,不但熟悉阵法,而且,他们经验丰富,指挥着剑士们分进合击,锐不可当。

    金元庆已提聚了真气,正待出手,但却被黑堡中,攻出这一批生龙活虎一般的剑士给震住了。

    他从来没有想到过,黑堡剑士竟是如此的勇猛,五百人排成的四方阵,只不过片刻工夫,已被冲散。

    立刻间,成了一片混乱的局面。

    黑堡剑士,展开了有系统的抟杀。

    兵败如山倒,金元庆的属下,完全成了溃散的局面。

    这本是一批不同门户,不同出身的杂牌结合,在金元庆严酷的命谕中,构成了一股庞大的力量。

    但他们有一个极大的优点。那就是他们都具有第一流的身手。

    在武功造诣上,超不过他们的人,根本用不着他们结合的力量,单凭他们本身的造诣,就可以拒挡强敌。

    但很不幸的,他们碰上了黑堡剑士。

    他们单独的造诣,个个都超过敌人,苏百灵诡异、凌厉的武功,造成了他们剑剑追命,刀刀夺魂的杀敌能力。

    他们庞大的人力。但合作却不够严密,这就是他们的缺点。

    可是,他们太强了,强到用不着合作去对付敌人。

    所以,他们从未试验过合作的能力,今日,他们遇上了更强的敌手黑堡战士。

    单打独斗,他们已经没有法子胜过这些剑士。

    合搏的打法更坏,人多手杂,反而,阻挡了自己人的出手,每个人的武功造诣,都无法发挥出来。

    这就造成了很混乱的局面,也给了黑堡剑士们更多的可乘之机。

    惨烈的屠杀、横飞血肉,使得天罗教一群乌合之众,迅快的开始崩溃。

    一个人转身逃命,引起了先效,这就使得数百个天罗教中人人开始奔逃。

    一个人,要开始逃命时,就完全没有了抗拒的勇气。

    开始奔逃的越来越多。

    一群巨鹰,突然由黑堡的屋顶飞起,长鸣划空,直向奔逃的群匪追去。

    巨鹰去势如箭,双翼振动,射出了无数的毒针。

    群鹰振翼,毒针如雨,奔逃的人,有如山崩落石一般,不停地向下倒去。

    只不过片刻工夫,向前奔逃的人,倒下去了十之六七。

    突闻两声怒喝,两个身中毒针的高手,开始向巨鹰反抗,飞跃而起,挥剑斩去。

    两人发剑很准,四只巨鹰体落地之后,散发出一片毒火。

    不少人,又为毒火所伤。

    这时,很多奔逃的人,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向黑堡中的剑士迎了上来。

    他们发现了一件事,那就与其死于巨鹰的毒针、毒火之下,反不如拼了算了。

    这一来,又激起一阵搏杀。

    忽然间,一道寒芒,由黑堡的武士群中飞射而出,直卷过来。

    是白仙子,驭剑行来。

    像一道长虹一样,一阵卷扫,立刻有五个人倒了下去。

    那是站在最前面的五个人。

    天罗教元气已伤,死亡了十之七八,馀下的纵然作困兽之斗,但已经无法挽回溃灭的命运了。

    金元庆没有出手,只是呆呆地望着那些逃亡的属下,没有喝止。

    他太意外了,想不到聚集天下半数精锐的高手,竟然崩溃地如此之快。

    数百人空前的庞大阵容,就这样子,一下崩溃不存了。

    金元庆花了数十年建立的基业,就在这不到一个时辰的时间,化作了乌有。

    庞大无匹、傲视江湖的天罗教,就这样的垮了,垮得很凄惨,数百人的大组合,一下子冰消瓦解。

    金元庆究竟是代枭雄之才,眼看着事情已一败涂地,反而镇静了下来,手上艮剑,也凝劲不发,一直静静地看着。

    他没有出手解救,他明白大厦将倾,非独木能支,不论他有多么高强的武功,多么精湛的剑术,也无法以一人之力,抗拒黑堡的众多剑士。

    由高峰一下子跌落到千丈深谷,金元庆几乎是无法承受这个打击。

    惨烈的搏杀,渐近尾声,终至结束。

    金元庆如大梦初醍般,长长吁一口气,道:“东方亚菱,就这么快么,我数十年心血建立的强大实力,竟在短短的几大中,被他们击溃、星散。”

    东方亚菱道:“真正的崩散原因,并非是我们的力量强大,而是你领导的一群乌合之众,他们不能群战,一旦遇上了大敌,他们无法抗拒,他们一个人是一个人的力量,但两个人加起来,仍然是两个人的力量,十个人加起来,反而会减少了一些力量,你没有一个真正忠心为你的属下”

    金元庆接道:“胡说,怎么会没有?”

    东方亚菱道:“你确然罗致了不少高人,名士,你也有一套笼络人的手段,但你只是笼络了他们的人,却无法笼络他们的心,像边无届那样的高人,已上剑道之极,老实说,他才是当今真正第一高手,你,未必是他的敌手,但你们道义相交数十年,他不能不帮你,而事实上,他根本不赞成你的作为。”

    金元庆道:“他和我相交至深,为什么没有和我谈过这些事?”

    东方亚菱道:“他能和你谈,谈了你也不肯听,所以,他一直隐技自珍,他自绝之前,展露了他剑上造诣、才华,你大概也看到了,你能够胜他么?”

    金元庆道:“我不能。”

    东方亚菱道:“对:但你平常之日,绝不会知道,你不会胜过他。”

    金元庆苦苦一笑,道:“老夫的功业毁于一旦,这是无法补偿的仇恨,我要报复,我不能杀尽黑堡的剑士,但至少,要杀了几个罪魁祸苜。”

    东方亚菱道:“金教主口中的罪魁祸首,都是些什么人?”

    金元庆道:“你、南宫玉真、傅东扬,至少,你们三个要死。”

    南宫玉真道:“你一个人也杀害不了,不信你就试试,我和边无届老前辈动过手,使我体会到一件事,那就是世上任何诡异杀人之术,都有破绽,都有缺憾。剑道造诣的最一口e境界,是不用杀人,而是使人知难而退。”

    金元庆冷冷说道:“我和边无届相处数十年,对他的了解,不会比你少,这一点,你该明白。”

    南宫玉真道:“你了解的只是他表面上的世俗恩情,他以世俗酬报,所以,他不肯为你培养出第一流的剑手,他不肯真的助你为害江湖”

    金元庆接道:“他为我而死,以命酬情,难道他还不算是好朋友?”

    南宫玉真道:“这就是世俗上酬情之法,他给了你一个躯体以全义,但却无法伤他灵魂的清高,他把绝艺的剑招传给我,就是他对武林的交代,他不忍杀死你,但却又厌恶你的所做所为。”

    金元庆怒道:“你胡说:“南宫玉真道:“很真实,你不信的话,立刻可以求证。”

    金元庆道:“如何一个求证法。”

    南宫玉真道:“咱们再动手一战,多不过五百招,少不过二百招,我就可以取你之命。”

    金元庆应道:“老夫没有时间和你慢慢较量,你小心了。”

    一提气,突然飞步而起。直向南宫玉真行了过去。

    南宫玉真早已蓄势戒备,但还未来得及飞身迎敌,一道白芒,流星赶月一般,疾飞而至。

    两道白芒交接,响起了一阵龙吁凤吟般的交鸣。

    紧接着的白芒一收,人影乍现。

    凝目望去,群豪都是看得呆在了当地。

    白仙子手执着长剑,洞穿了金元庆的前胸,力道强猛,剑芒直透后背。

    但金元庆手中的长剑,也利入了白仙子的要害之上。

    两个人,都中了要害,对峙而立,剑还在对方的身上,稳住彼此的身躯不动。

    南宫玉真急步奔了过去,道:“白仙子:“白仙子微微一笑,道:“好好照顾黑堡主,告诉东方姑娘,要她别忘了答应我的事情。”

    言罢,闭目而逝。

    白仙子死得很安详,脸上一片平静。

    金元庆却是一脸厉色,大有死不甘心之慨。

    黑堡的剑士们,围拢上来,抱着白仙子跪了下去。

    她不是堡主,但却是黑堡中最受敬重的掌令人。

    千拙大师快步行了过来,合掌一礼,低喧一声佛号。

    东方亚菱黯息一声,道:“玉真表姐,善后的事,交给你了,我好累,好累,要先走一步。”

    南宫玉真急道:“亚菱,你怎么能走?”

    东方亚菱道:“别拦我,别劝我,来自有处,去自有方。”

    转身向前行了过去。

    南宫玉真急道:“小表妹,他怎么辨啊?”

    她在情急之下,已然顾不得四周人多。

    兰兰、秀秀追了过来,扶着东方亚菱向前行去。

    远远的传来了东方亚菱的声音,道:“表姐,交给追风吧:“南宫玉真要追,却被东方雁拦住,道:“表姊,由她去吧,你留心过么?w几月的时间,她似乎是老了十年。”

    南宫玉真道:“这个,我怎么辨?”

    东方雁道:“你有什么为难?你已是天下第一高手”

    南宫玉真道:“表弟,有些事情,不是武功能够解决的。”

    只听连吟雪叫道:“亚菱姑娘,等等我,我要追随你一生为婢。”

    覃奇道:“连堂主,你何苦”

    连吟雪格格一笑,道:“我有太多问题,除了东方亚菱姑娘的绝世才慧之外,世上又有何人能够回答我?”

    言罢,放腿奔去。

    南宫玉真回顾了傅东扬一眼,道:“老前辈,我也要走:“傅东扬道:“你去吧:

    此地之事,由我和千拙大师应付。”

    南宫玉真道:“我要带着你的徒弟。”

    傅东扬道:“我们已断了师徒之情,姑娘带他走,杀留任凭处置。”

    南宫玉真道:“如何处置他,要亚菱表妹决定,我们作不了主。”

    低声吩咐了摘星几句,转身而去。

    傅东扬看出了南宫玉真已有着非去不可的决心,不敢再拦阻。

    拐韶韶

    兰兰、秀秀,用软兜抬起了东方亚菱,步行如飞,顿饭工夫,已走出了十几里路。

    南宫玉真一直遥遥地在身后,末让东方亚菱等发觉。

    忽然间,兰兰惊叫一声,放下了软兜,那声惊叫很强大,使得遥遥跟在身后的南宫玉真也听到了尖叫之声。

    她迅快的施展开轻功,追了上去。

    兰兰、秀秀已然放下了软兜。

    连吟雪快步追了上去,道:“兰兰,你叫什么?”

    兰兰已然抱起了东方亚菱道:“姑娘”

    连吟雪呆了一呆,快步奔了过来,道:“她怎么了?”

    兰兰道:“她好像晕过去了。”

    连吟雪伸手一按东方亚菱的额角,皱皱眉头,道:“烧得好厉害。”

    这时,南宫玉真、东方雁,都已快步奔了过来。

    东方雁伸手一探东亚菱的脉息,只觉她脉息微弱,不禁黯然流下泪来,道:“妹妹,我不该邀你出来的,你这柔弱的身躯,如何能承受得住江湖上这等无情风雨的摧残。”

    南宫玉真也到了软兜前,道:“她心力交瘁,疲劳过度,金元庆没有伏诛之前,她还仗忖一份诛杀凶首的心愿化成的一种神奇力量,支持着她,如今元凶已经伏诛,支持她那一股精神力量消失了,她不愿我们看到她晕,所以,她撑着要走。”

    东方雁道:“表姐,她”

    南宫玉真接道:“唉:亚菱比我吏清楚她的身子。”

    话说得很明白,能救东方亚菱的只有东方亚菱自己。

    南宫玉真回顾了一眼,道:“兰兰,看看这附近有什么可以落脚的地方?”

    兰兰道:“这地方没有人家,连朝、村、观也不见一个:“南宫玉真道:“亚菱不能忍受折腾了,我们必须找一个可避风雨的地方停下来。”

    连吟雪道:“五里外有一株老杉,枝叶密茂,荫地亩许,那地方可避风雨。”

    南宫玉真道:“咱们去!”

    那是一株无法计算年代的巨杉,主干粗过十人合抱。像它旁边的石山一样,也许在有人那一天,它就生了出来。

    刚刚安顿好东方亚菱,魔刀、神剑抬着秋飞花在追风、摘星护侍之下,也了来。

    追风长发散披,双目红肿,显然,她一直没有好好的休息过。

    她有太多的心事,太沉重的负担,已超过了她所能负荷的能力。

    望望躺在木板上的秋飞花一眼,东方雁冷说道:“表姐,你怎么要人把他带来了?”

    南宫玉真道:“雁表弟,一定要带他来,杀了金元庆,那是公义,如何处置秋飞花是私情,公义已尽,私情未了,我必须要等亚菱一句话,看看如何处置他?”

    东方雁道:“舍末清醒之前,我能不能作得主意?”

    南宫玉真道:“不能,如何处置秋飞花,只有亚菱表妹有权决定,还有一个人,就是追风。”

    东方雁心中很火,他忍下去没有开口。

    南宫玉真神情很庄严,盘膝在东方亚菱的软床前面坐下。

    她运气行功,片刻工夫,顶门上升起了白色的烟雾。

    缓缓睁开双目,南宫玉真缓缓说道:“快些扶亚菱坐起来。”

    兰兰、秀秀依言扶起了东方亚菱,坐正身子。

    南宫玉真缓缓伸出右掌,抵在东方亚菱的后背中心。

    脸色苍白的东方亚菱,慢慢的泛现了红润之色,睁开了双目,道:“玉真表姐。”

    南宫玉真轻轻吁一口气,道:“亚菱,我知道你需要休息,但有些事,非要你决定不可,所以,我们以内力助你早些醒来。”

    东方亚菱回顾了秋飞花一眼,道:“表姐,为了他么?”

    南宫玉真道:“是:如何处置他,表姐实在想不出完美之策。”

    东方亚菱道:“表姐,能不能给我一些时间?南宫玉真道:“亚菱,你只说一句话就行了。”

    东方亚菱道:“我知道,但这句话。很难出口,明日中午,我在这里等你。”

    南宫玉真:“我们”

    东方亚菱接道:“只留下兰兰、秀秀陪我,其他的人,都要离开,我不要听到任何惊动的声音,也不要看到任何人。我要绝对静静的想一想。”

    南宫玉真依言退去。

    东方亚菱也走了东方雁。

    漫漫一夜,却有着度日如年的感觉。

    好不容易。等到了中午时刻,南宫玉真如约来。

    巨大的松树下,以青布围了一个方形小室。

    兰兰、秀秀双目红,站在布围前面。

    只看两人的神色,就知道她们没有好好睡过。

    南宫玉真的心头震动了一下,道:“亚菱,她兰兰道:“姑娘”

    但闻步履声响,东方雁、傅东扬等十馀人,疾奔而至。

    东方雁越众而出,道:“兰兰,小姐怎么样了?”

    篷市中出来东方亚菱的声音,道:“我很好,哥哥,是不是来了很多人?”

    东方雁道:“亚菱东方亚菱急急道:“别进来,任何人,都不能来:“南宫玉真道:“我呢?小表妹,咱们都是女儿之身,难道我也不能进去么?”

    东方亚菱道:“也不能,不过,表姐,我会见你们。”

    南宫玉真道:“那要等到何时?”

    东方亚菱道:“就在今天”

    语声顿了一顿,接道:“秋飞花来了没有?”

    南宫玉真道:“没有,他还留在那里。”

    东方亚菱道:“表姐,追风姑娘,准备如何处置他?”

    南宫玉真道:“追风一直没有说话,后来,我逼她,逼她一定要说出自己的意见:

    “东方亚菱道:“她说了没有?”

    南宫玉真道:“如若一定要她作主,她主张放了秋飞花,她说秋飞花虽然强行加暴,但她如抵死不从,秋飞花即杀了她,也不可能得到她,她细想当时的经过,也是她自己心中早有情愫,其实,用不着秋飞花加暴于她,只要他几句,也许她就会答应了。”

    东方亚菱道:“追风姑娘只说了这些么?”

    南宫玉真道:“她还说了几句话”

    东方亚菱道:“说什么?”

    南宫玉真道:“她说,这一切事情,还要请你作主,你如愿意收留她,她愿意终身追随你们,不计身分,不计地位;你不要她,她就住在杀了秋飞花的埋骨之处。结芦度过她一生的岁月。”

    东方亚菱道:“好!好!追风实在是一个很好的姑娘,希望你以后,要好好的待她。”

    南宫玉真道:“我”

    东方亚菱接道:“表姐,接他来,有些事,不能永远这样晦暗下去,总该澄清一下南宫玉真道:“好:我去找他来。”

    篷帐外面的人,一个个都未接言。

    但每人心中都充满了疑虑,不知道东方亚菱为什么会弄出这么一个帐篷出来。

    没有人会想得出来,东方亚菱坐在帐篷中做些什么?

    这些都是她的故交好友、兄长、至亲,东方亚菱又为什么不能见他们。

    秋飞花来了,仍然用一个木板抬来的。

    这时间,南宫玉真也忘记了自己的身分,行近帐篷,道:“小表妹,他来了。”

    东亚菱道:“他清醒没有?”

    南宫玉真道:“没有,他还在晕迷之中。”

    东亚菱道:“解开他约穴道,我有话问他。”

    南宫玉真应声行了过去,解开了秋飞花的穴道。

    秋飞花挺身坐了起来,但他看到的,都是忿怒的眼光。

    缓缓站起身子,只有追风一个人行了过来,扶住了他的身躯,道:你清醒吧:“秋飞花双目盯注在追风的身上,瞧了一阵,道:“我很清醒。”

    追风道:“周围这些人你还认识么?”

    秋飞花道:“认识,而且,我也知道,你们都很厌弃我。”

    追风道:“你明白就好了”

    只听东方亚菱的声音,由篷帐中传了出来,道:“追风,扶他进来,我们二一个人,好好的谈谈。”

    追风怔了一怔,道:“要我去?”

    东方亚菱道:“是!你们进来吧!”

    追风应了一声,扶着秋飞花行人了篷帐之中。三个人谈话的声音很低,篷帐外面虽然有很多人,但却没有人听到他们说些什么?”

    一顿饭工夫之后,篷帐缓缓欣开。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那缓敌的篷帐吸引。

    只听南宫玉真一声惊叫,道:“小表妹,你”转眼望夫,只见东方亚菱静静地坐在可以折叠的软床上,那长垂肩上的秀发,变成了一片白色。

    东方雁说的不错,这短短数月的折磨,她好像忽然老了很多。

    东方亚菱扬扬手,道:“表姐,你过来。”

    南宫玉真缓步行了出去,双目中忽然间流下泪来,道:“亚菱,你”东方亚菱笑一笑,道:“表姐,好好照顾秋飞花,照顾追风”

    南宫玉真接道:“亚菱,你”东方亚菱打断了南宫玉真的话,接道:“表姐,听我说下去。”

    南宫玉真道:“好:我听。”

    东方亚菱道:“我一直在想,终于想到了一个解救他的辨法。”

    南宫玉真道:“你想白了自己的头发”

    东方亚菱笑一笑,接道:“我不想也会白的”

    回顾了坐在身侧的秋飞花一眼,道:“我用金针过穴之法,钉了他九处穴道,用针七七四十九次,他或可能恢复自我,我已把用针之法,传给了追风,表姐,告诉他们不要拦阻我,我要去了。”

    南宫玉真道:“你要到哪里去?”

    东方亚菱道:“我都告诉了追风,她会告诉你,表姐,拦截我,是逼我死,你知道,我至少有一百种方法结束自己的性命。”

    南宫玉真呆了一呆,东方亚菱已要兰兰、秀秀,打开软兜,坐了上去。

    东方雁一横手拦阻去路,道:“妹妹,你要哪里去?”

    东方亚菱一扬右手,靳下左手小指,道:“哥哥,别拦我,再拦,我就斩下整条左臂。”

    东方雁呆住了。

    全场中人,都呆住了。

    就这样去了,都是武林中第一流高手,看着她去了,却没有留下她的法子。

    直到东方亚菱的背影消失,东方雁才伸手捡起地上半截手指,大声嚷道:“妹妹,妹妹,我害了你,我不该约你出来的:“傅东扬缓缓说道:“但她救了整个的武林,留下了千古美名。”

    转眼望去,只见秋飞花盘膝而生,身上插着九根金针。

    南宫玉真东方雁那一声惊叫惊醒,急急问道:“追风,我问你,亚菱说些什么?”

    追风道:“她说,别找她,她要来的是时候,自己会来。”

    南宫玉真道:“只说了这些么?”

    追风道:“她还说,要我用七七四十九天时间,试试金针过穴之法,疗治他的伤势,如是疗治不好,那就要我杀了他。”

    南宫玉真轻轻吁一口气,望着东方亚菱的背影、去向,缓缓说道:“希望她会回来”

    在场中人,都望着东方亚菱的去向,呆呆地出神,她已经远去了。但每人的感觉中她似乎仍在视线之内。她留给人的印象太深了,像是烙铁烙在人的心上。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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