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飘飘渺渺的烟雾里,有一个女人在为他亲手做汤羹,有这样的记忆是什么时候呢,远得他几乎都要记不清了,只是那份记忆再远,却也清楚的印在他的脑海深处,只是被岁月无情的一次次沉淀,最后封入了无底深渊。
当他发现自己的脚步不知不觉的停在她身后时,他想喊她一声,她却已经回过头,冲着他一笑“很快就好了,你先去洗手吧。”
就连说出的话都是一模一样的。
他心底最柔软的部分被触动了,自然的伸出双臂自后面抱住了她,没有语言,只是轻轻的一个拥抱,好像把所有的情绪都宣泄在这个拥抱里。
木木身子一僵,不可思议的目光自肩膀上穿过,正落在他光洁的下巴上,她试着扭动了一下身子,这么近的亲昵,这看似温柔的拥抱,她承受不起。
“容慎,你先去洗手。”
他很听话的嗯了一声,临走时不忘说一句“我喜欢牛肉汤。”
“。”
这顿饭,他吃得不是很多,一直很寂静的吃着。
他平时不喜欢笑,所以他很安静的时候多数是心情非常好的时候。
木木默默的放下碗筷,也没有说什么,她知道这个时候提出她的要求只会破坏现在的气氛,他不但不会答应自己,说不定还会恼羞成怒。
这么多年,她早就学会了忍耐。
“这两条新闻,你去跑吧。”吃过饭,他随手扔过来一个档案袋。
木木拆开封口,从中抽出里面的文件。
全是当红娱乐明星的采访通行证以及剧组探班证。
她惊讶的抬起头“这些很难弄的。”
他讽刺般的哼了声,对她来说当然难弄,但对他来说不过小菜一碟。
“你是让我出去工作了吗?”她欣喜的望着他。
他未置可否,冷冷的话语间怎么听都有一种关心的味道“别再把自己弄残了,我会把你像垃圾一样丢掉。”
她哪有时间理会他话里那层关切的意味,心中只想着可以出去跑新闻,可以见到尤扬了。
“每天晚上六点准时回来。”
他将一双拖鞋扔到她脚下,转身去洗澡了。
木木拿起那双粉色的拖鞋,很精致很漂亮,一看就是上等货。
他给她买拖鞋?
怎么想都觉得违和感太浓烈。
拆开包装,她小心把脚伸进去,不大不小正好是她的尺码,她左右晃了下自己的双脚,越看越喜欢。
高档货就是和地摊货不一样。
这还是她第一次穿这么贵的鞋子,晚上睡觉都舍不得脱下来,暖暖的,好像有一双温暖的手在包裹着。
“今天晚上要喝南瓜浓汤!”出门前,他毫不客气的命令。
这些日子,他竟然每天晚上都回来吃饭,而且还会给她带一些女士用品,先是拖鞋,然后是睡衣,袜子甚至是内衣。
她白天去跑新闻,抽出时间的时候就到医院陪尤扬,尤扬兴致勃勃的告诉她要去m国做手术的消息,她听着,脸上笑得很开心,心却像是被浸泡在浓硫酸里,如果有一天他知道,他这次去m国的机会是她用身体与尊严换来的,结果会怎么样?
她不敢想,一想就慌得六神无主!
她不能失去他,这个她爱了这么久,付出了这么久的男孩。
“木木,我的画集很快就画完了,你来看看。”
他指着床头堆得满满的画纸。
她一张张翻看着,笑容一点点绽放,这些画让她想到了自己纯真的少年时代,想起了那段彼此依恋的美好时光。
“等我的病好了,我就办一场画展,画展的名字就叫”木瑾花开”你不是一直喜欢木瑾吗?”
她纤细的指轻轻抚摸过画上青春洋溢的少女,重重的点头“好。”
“木木,我很久没有吃到瘦肉粥了。”他赖皮一般的把头拱在她的肩膀上。
自从她小腿骨折便一直在养伤,很少到医院里来,更别说给他买粥了。
“小馋猫,等着。”木木拿起自己的背包“我现在去买。”
“嗯,要虾仁瘦肉。”
粥买回来的时候,尤扬却不在病床上,他的画整齐的放在床头。
她心里一惊,赶紧奔向医生办公室。
医生不在,同科室的同事看见她立刻说道:“木木,小尤突然呼吸困难,现在在抢救室。”
她来不及多想,立刻奔向抢救室。
只是买一碗粥的时间他就生命垂危?他们之间还要历经多少苦难?
可是,她想要赚钱,她也必须遵守与容慎的约定。
木木怀抱着盛粥的保温筒,安静的坐在走廊的长椅上,人来人往,她眼中的神色渐渐没有了光彩。
晚上六点,容慎回到家,他推了本来的应酬,只想着吃一碗热乎的南瓜浓汤。
打开门,厨房里的灯暗着。
他微微皱了下眉头,大步走向卧室,他翻遍了整个公寓也没找到她的影子。
望着冷冷清清的屋子,他已经能猜到她去了哪里,他抬起一脚,踹翻了身前的茶几,茶几上的东西稀里哗啦掉了一地。
尤扬总算安然无事,但是身体还很虚弱,她一直在床边守着,直到他睡去。
拿出包里打成静音状态的手机,看到上面四十多个未接来电和短信,其中一条写着“如果我今天见不到你,你会后悔一辈子。”
她身上寒毛倒竖,如果这句话是从容慎的嘴里说出来的,那么一定不是恐吓而已,他真的会说到做到。
抬腕看表,已经半夜十二点多了。
她拜托夜班护士照看尤扬,自己则匆匆打车回到他的公寓。
一进屋就被浓烈的香烟味呛到了,她惯性的去开灯,一个声音在黑暗中响起“谁让你开灯的?”
她吓得手一抖,摸黑在客厅的沙发上找到他,他门前的烟灰缸里堆满了烟头,茶几横倒在地上,狼籍的惨不忍睹。
“对不起”
她没有六点前回来!
“已经过了十二点了。”他突然抬起头一笑,那笑容诡异的有些可怕,就好像透过她在看什么人。
她紧张的后退了两步,却猝不及防他突然像野兽一样扑上来,他把她按在沙发上,粗鲁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她反抗了几下之后就任他为所欲为,他重重的贯穿她,毫不知怜香惜玉的碾磨她的身体。
这么久以来,她的身子已经在他的调教下显得敏感,可是面对这头凶狠的失去理智的兽,她只感到厌恶和害怕。
“砰!”她被他压在满地的狼籍里,他从后面用力的撞击,朦胧的光线中,她看到地上散落一地他给她买的东西,零乱的刺眼。
容慎,对你来说,我到底是什么?
他发泄完了,将破布娃娃一样的她丢向一边,然后立在她面前高高如帝王“你会后悔的。”
她几近濒临崩溃的大喊“为什么,我不是回来了吗?”
“晚了,我告诉过你,已经过了十二点。”
过了十二点就是明天了,她越过了他的底线。
他摔上门毫不留情的离开,留下她一个人在黑暗里品尝恐惧的滋味。
他会怎么样?这个可怕的男人。
一整天,木木都胆颤心惊的,但这并不能阻止她去看尤扬。
尤扬的脸色还是很差,躺在那里好像是刚刚被风雨侵蚀过的街道。
“我昨天,真的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他的笑容中有苦涩,有欣慰,在每一次睁开眼的时候,他希翼都能看见她。
“感觉好些了吗?”
“好多了。”
木木扶他坐起来,他看向窗外,眼中有留恋的神色“真想呼吸外面的空气。”
她心酸的握着他的手“你会好起来的。”
“是啊,会好起来。”他笑着看向她“为了你,我也会好起来。
“我给你倒杯水。”
“好。”
木木起身倒水,尤扬一直温柔的盯着她的背影。
她抬头随意的看了一眼,透过门上的那一小块玻璃,她清晰的看到站在门外的人,手一抖,杯子掉在地上。
“木木,烫到没有?”身后,尤扬紧张的问。
“没,没事。”她慌张的拾起杯子,一颗心砰砰乱跳。
是容慎,他怎么会来这里?
如果被尤扬知道他们之间的事情。
她匆匆把水倒好递过去,神色有些不自然的躲闪“我去找一下大叔。”
“嗯。”尤扬感觉到她的不对劲,一直目送着她快步出了门,他看向一旁放着的拐仗。
木木跑出去,果然看到容慎站在走廊里,她紧张的问:“你怎么来了?”
“怕了?”他讽刺的扬起嘴角,一把将她扯到面前,连拖带拽的推到楼梯间,以身体的绝对优势将她控制在墙壁和自己的胸膛之间。
“你是我容慎的女人,却跑到这里伺候别的男人?”他盯着她略显慌张的脸色,几乎是咬牙切齿。
“你别搞错了,我们只是契约关系,你不是我的谁谁。”
“呵,说得多无情啊,难道你每天晚上睡在我的床上,在我的身下承欢,都只是在做戏?”
“别说得太难听。”木木怒气冲冲的瞪向他。
“难听?还有更难听的。”他掐着她的下巴“以后把从我这里学来的技术用到你那个小男朋友身上,我还没收你指导费呢。”
“容慎,你够了。”
“你觉得够了?可我没说够,乔译木,你在床上的时候就像一个木头,跟你的名字一样,你真让我提不起任何性致”
叭!
清脆的响声在寂静的空气中响起,不知道是她出手太急,还是他忘记了闪避,这一巴掌结结实实的落在他的脸上,直接将他打得愣住了。
她的手心还是麻麻的,甚至有些细微的疼痛,她震惊的看着自己的手。
没想到吧,她会赏他一个耳光。
而隔着一处转角的墙壁,尤扬拄着双拐站在那里,走廊的光线明明很足,笼罩着他的却是一片阴影。
“你敢打我?”容慎扬起手掌。
木木认命的闭上眼睛,随时准备承受他的还击,可是等了半天,他都没有打下来,最后将她推向一边,大步走了出去,刚迈了两步便看见站在那里一脸苍白的尤扬,正用一种仇恨的目光紧紧的盯着他。
他像是胜利者般的露出一抹笃定的笑来,走过他的身边,用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说:“恨我吗?可是你能做什么呢?”
尤扬目光中的恨意更加的浓烈,胸口剧烈的起伏着,他几乎毫不犹豫的跟了上去。
木木在走廊的角落里呆了很久,直到脸上的情绪可以毫无痕迹的被掩藏才回到病房。
尤扬像往常一样坐在那里画画,看到她依然是温煦的笑容“木木,这是最后一幅了。”
“是吗?我看看。”她坐在他的身边把画拿过来,而他则靠着她的肩膀,一眨不眨的盯着她的侧颜,他要记住她的模样,更深更清晰的刻在心里,他怕有一天他的这颗心会忘记她。
木木没想到这一天是她人生的转折,因为当她做完采访拿着买好的瘦肉粥来到医院的时候,尤扬的床位已经人去床空,只剩下他画得那些画,整整齐齐的摆在床头。
她手一软,一碗粥打翻在地。
同病房的阿姨热心的说:“姑娘,你男朋友出院没通知你啊,是不是想给你一个意外惊喜?”
惊喜?这是惊吓好吗?
她急匆匆的跑到医生办公室,医生无奈的摇头“小尤坚持出院,一大早就被人接走了,来接他的人说,他们已经找到合适的心脏供体,很快就可以去m国安排手术。”
去m国?手术?
为什么他要走得一声不吭,为什么之前她都不知道?
她将那些画打包好,出了医院就打车来到容氏企业。
毫无疑问,这是容慎的主意。
“喂,小姐,等一下。”秘书想要拦住这个大包小卷的女人,她却蛮横的推开了总裁室的大门。
容慎正和周俊在谈事情,看到站在门口的女人和一脸无措的秘书,容慎微蹙了下眉头“你们都出去。”
木木径直来到容慎的办公桌前,怒视着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这不是你希望的吗?”他若无其事的抱着双臂。
“你对尤扬说了什么?”
“我只是让他看清现在的形势,凭他这副病秧子状态,他怎么跟我斗?”
木木气得牙齿咯咯作响,这个禽兽。
“他去了哪里?”
“他既然没告诉你,我也没有这个义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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