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腿上的肌肉僵硬的很,随着她的动作还忍不住颤动,真的是要命!
而且这时候怎么能让她下去,抱着她难受,不抱着她更难受!
他从来都不是那般控制不住自己的人,否则的话也不会当了这么多年的和尚。但是每个人的生命中似乎注定就是有吗么一个人会是你的软肋,她可以是给你幸福的天使,也可以是让你饱受折磨的魔鬼。
不对!微然对他来说自始自终都是天使,是他最初和最后的天堂!
“别动!再动就真的耐不住了。”
火来得太快太旺,还是要给点小甜头降降火。说服自己之后,放在腰间的大手往上摁住她的后脑将她向自己压了过来,吻上那张让他垂涎已久的红唇。
微然双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一边挣扎一边抗议“早上还说过会安分的!”
“那说的是晚上,现在还是大中午呢。”
修长浓密的睫毛颤颤地扫过她的脸颊,微然脑子里转了一圈辩解不了,似乎确实是这样的。
只是吻着吻着就变了味道,大手不安分地从衣摆里探了进去,抚上胸口。微然倒吸一口冷气,在衣服外摁住他作乱的大手“你你,怎么会这样?”
“我也不知道。”
喑哑委屈的嗓音响起,宋辰翊脑袋搁在她的肩头,手上的动作却片刻不曾含糊。
一张俏脸涨的通红,微然只能松开手任他胡作非为,撇开脸不去看他俊脸上得逞满意的笑。突然眉间一蹙,小腹感到一阵胀痛,接着身下似乎就有一股热流涌出。
“等等等等。”
慌忙抓住他的手从衣内抽了出来,低眉看过去,便对上了一双深不可测的黑眸。
“怎么了?”
一时的快乐固然重要,但是看到她皱紧了一张小脸,似乎忍受着极大的不安,那些花前月下的兴致登时就消了大半。宋辰翊捧着她的脸,紧张兮兮地询问着。
好笑地看着他过度绷紧的俊脸,拿过被遗弃在一旁的包包,微然低头借着一点光亮拿出了一片白色小包袋,弱弱地说了句“那个,大姨妈来了。”
只觉得顿时一桶冷水迎面浇下,宋辰翊僵着脸色盯着她手中的卫生巾,嘴角不断抽搐。看来不止今天晚上不行,还要持续好几个晚上。
不过这也意味着,微然还没怀孕。
“你们怎么来了?”
宋辰辰刚走出白大教工食堂,就看到司徒桦跟沈小三两人站在廊下。两道俊逸的身影引来了周围女教师的青睐,不过不知道他们从校门口一路走进来又是招了多少只蝴蝶。
司徒桦上前揽住她的肩,嘴角挑起看向沈小三“丫头,你应该问的只有他。”
三人沿着白大青石板路慢悠悠地走着,俊男美女形成了一道靓丽的风景线,而且还是两男一女哦!
“辰辰,我下午就走了,所以过来跟你说一声。”
“不过你也太没义气了,亏你在国外的那几年,也不知道是谁天天给你打电话,你考不好是谁安慰你来着,你生日的时候又是谁不远千里寄礼物给你的。”
提起这个,沈小三就显得特别义愤填膺。为什么他做了不少,司徒这厮什么都没干就得手了。难道真的就像书上说的,男人也不能太主动了?
宋辰辰抿嘴一笑“我知道。”柔柔一笑便让沈小三觉得自己的那些话都喷在一块棉花糖上去了。
“行了吧你,我看你最近不是跟你的伴娘走的挺近的嘛。”司徒桦赶紧打断这一大串的回忆录。
沈小三做了这么多他知道自己一件也比不过,但是从他决定照顾身边这个女人的时候开始,他就发誓会将过去错失的全都弥补回来。
时光不能倒流,但不见得所有的事情都不能挽回。
沈小三嬉笑的脸顿时僵住,尴尬地笑了笑,扯开话题“我就不去找老大跟嫂子了,估计他们以为我早就回京城去了。”
“是啊,你那伴娘可是大嫂的闺中密友。”司徒桦从来不会放过任何一个机会打击沈小三,这次当然也不会例外。
冷目瞪过去,沈小三咕哝了一句:早知道那会就不告诉你了,省的你这会在这得瑟刺激我。他跟糖糖之间,实在是隔了太多的东西,还是像现在这样做好朋友就好,就不会有多余的烦恼。
所以他会尽力截杀那股萌发的好感,有时候做朋友比做情人要好得多。
“那你们呢,这事好像还没公开吧。”
“快了。”
没等宋辰辰开口,司徒桦便接下了话。三人蓦地站在白大的枫园园口,冬去的落叶铺满在四四方方的石块上,脚踩上去还会有细碎的声响。
他们在漫长的时光里一起成长,也一定会在人生最后的岁月里一同凋零。
似乎空闲的时间总是过得特别快,就吃了个午饭后,一个下午不知道怎么的就给过去了,然后再回到家里吃了晚饭,夜幕就开始降了下来。整整一天,感觉都没有做什么事情。
推开门回到卧室,就看到宋辰翊已经洗过澡,穿着睡衣安分地盘坐在床上看着手里的东西。见她进来,宋辰翊立刻从床上下来,朝她走了过去。
双臂环上他的脖子,微然有些疲乏地咕哝了一声“老公。”
宋辰翊有些诧异地接过投怀送抱的女人,俊雅非凡的脸上漾起淡淡柔情,声音低沉而富有魅力“怎么了?”
“刚刚妈打电话过来了。”
欲言又止的,她的脸颊微微透红,美目似水般倾洒而过,湿润了一片干燥。
宋辰翊手一顿,抱着她坐在床上,被褥上安静躺着他刚刚在看的一本半月谈,见她要说不说的模样,胃口顿时被吊了起来“说什么了?”
嘴角一弯,抱着他的脑袋将嘴凑到他耳边喃喃说了句,说完便放开,十足一副小媳妇的模样,看的宋辰翊眼皮直跳。
“不会吧,这种事也能信?”
微然点了点头“迷信这东西可说不来,谁知道呢。”
好吧,当然如果是真的就更好了。
夜,浓的很醉人。这一边的柔情蜜意,而另一边,余威豪唇线挑起,趣味地看着将他的车堵在巷口的一群人。
笔直站成一排的黑衣人突然从中间散开,留出一处空隙,接着就有两个人推着狄天峰从中出来,面对面地迎上了余威豪。
“毛子,下车。”
本是该让人惊心害怕的场面,但是对余威豪来说却是挑起了他浓浓的兴致。光是这个场面看来,他就已经能预估狄天峰这个男人实力果然已经不容小觑了。
这样的场面对阿毛来说再熟悉不过,那个夜晚就如同梦魇一般,他被一群人围攻在小巷里。他的人不少,但是对方的人数更多,到最后他被踢爆了命根子,从此散失了性功能。
而害他的人不就是那个坐在轮椅上的狄天峰,这个时候他出现在这里又想做什么?是想故事重演,还是有其他的阴谋。
“少爷危险,不要下去!”
阿毛一把拉住开了车门正要下去的余威豪,紧张地制止了他的举动。那个男人以前就是个阴险的,现在更是说不准,而且还不知道他到底想干什么。
余威豪想做的事情又怎么可能允许被人阻止,随手甩开了阿毛的钳制,也许是因为一股热劲,他倒是想要看看那个早该下地狱的男人想做什么。何况,不等他去找他,对方反而主动找上门来了,这不是让他省了点力气。
“呦,这是在闹什么?”
余威豪径直下了车,双手慵懒地插在口袋里,阴阳怪气地说了一句。他都下了车,阿毛也不可能再在车上呆着,所以也只能硬着头皮跟在他身后。
狄天峰扔掉口中的烟,喊了一声“余少”之后,便将目光移到阿毛的身上,炯炯地看着他,脸上还噙起了一抹慈笑,就好像有些事情从来没有发生过的一样“毛子,好久不见了。”
在余威豪身后发出一声冷哼,阿毛阴沉沉地看着狄天峰“峰哥!”他宁愿腿上残废,也不愿意自己不是个男人,这种痛,他根本就不能体会!
好久不见,哼,见他鬼的好久不见!
感受到周身的空气突然变得凌冽起来,余威豪的目光不明所以的流淌在对面跟身后的两个人之间。
“你不会是来找毛子叙旧的吧?”十年前阿毛还是狄天峰的手下跟班,只不过世事无常,狄天峰被他送进监狱里去,阿毛则是忠心耿耿地跟着他,一跟就是十年。
狄天峰闷笑了一声,摇了摇头,又随即点了点头,看的余威豪跟阿毛都是满脸不解。
“我是来找你们两个人的。”他们在道上混,男人之间的情谊才是真实的,而女人对于他们来说,只是个单纯用来泄欲而已。但是今天,今晚,就让他将一些事情都解开吧。
他虽然有错,但是罪大恶极的不是他!他从来都不是善类,自从知道真相以后,他就更不会放过阴他一把的小人。当年的那个牢,本就不该是他来做的!
余威豪嗤笑一声,无谓地对上那双阴沉的眼睛“可是我们没时间,有什么事还是尽快说的好。你知道,我这辈子最不想见到的人,就是你了!”
这句话在场的所有人里也就只有他们三个人知道其中的意思,狄天峰眯起双眸,点了点头“我知道。”
对于余威豪,狄天峰并不恨他,也不怪他。甚至他觉得反过来说,他还真的算是活该。活该被送进监狱,活该坐了几年的牢,活该废了一条腿,也活该受了那么多的苦。
他都能接受,是他的错。他唯一不能接受的是,为什么最大的阴谋家这么多年来却一直享受着安然平静的生活?!
“我想让你们跟我去个地方。”
他回来最主要,也是为了这件事情不是吗?
阿毛心里头一惊,他总觉得狄天峰已经知道了什么,又或者是猜测到了什么。要不然为什么会对他下狠手,而且这次回来整个人阴沉了不少,尤其是那双眼睛对上他的时候,带着极力压制的恨意。
但是,他恨狄天峰的也不见得少!
清俊的眉毛拧成了一团,余威豪淡淡地瞥了狄天峰一眼,冷声开口“如果真想叙旧那就改天吧,今天我还有事。”声音一落,他就转身朝阿毛递了个眼神,想要回车里。
只是狄天峰晚上是有备而来,又怎么会允许他们就这样轻易地离开。
大手一挥,那一排黑衣人立刻就朝余威豪他们涌了过去。寡不敌众,余威豪跟阿毛瞬间就被他们钳制在手中,等待着狄天峰的吩咐。
相对于阿毛,那群黑衣人对余威豪刚刚下手已经是客气了很多很多,除了身上的衣服跟头发凌乱外,一点小伤都没有。反观阿毛,也不知道刚刚是不是因为护住他的缘故,此刻已经是鼻青脸肿,嘴角还流淌着一串血丝。
“少爷,我有很重要的事情要告诉你。但是在告诉你之前,我们必须去一个地方,去为我的心灵赎罪。”
阿毛受伤的脸在听到这种话时便扭曲了起来,不可置信地看着狄天峰,心里头的那股不安越放越大。
挣扎不掉,余威豪索性就不挣扎了。他向来就是那种不愿意白费力气的人,但是事情没到最后他也不会妥协。而且,因为狄天峰的这句话,他承认,勾起了他的兴趣。
他们之间还有什么话可说,究竟是什么事情?
被分别带进两辆车里,余威豪坐在狄天峰的车上,而阿毛则是被遣送到他刚刚自己开的那辆车。一辆辆黑色的车子从巷口开出,穿过拥挤的小径,才驶上了国道。
车里并没有开灯,漆黑一片,余威豪闭上了眼享受着片刻的宁静,而更多的是因为他不想面对这个男人。没有了年轻时的冲动,他现在什么都可以先忍下来,然后再一步步慢慢规划,看如何对付那些曾经背叛伤害过他的人。
他既然可以把狄天峰送进监狱里一次,那他也有办法把他送进去第二次,而且接下去的这次,一定不会让他再有机会出来了!
车子开了半晌才停了下来,余威豪缓缓睁开眼,黑眸里不带一点情绪,透过车窗望向窗外一大片空旷的地方,只觉得有些熟悉。
直到下了车,他才终于知道那熟悉的感觉是从何而来了。
白城最大的墓园,这么晚了,按道理说应该不可能开放,但是此时此刻,那道大铁门却是敞开着的。
“你说的地方就是这里?”
危险的眯起了黑眸,余威豪此刻就如同黑暗里的一头猎豹,稍有不慎,就会被他吞噬入腹。这个地方,他说过,他不会再进来的了!
不过显然的是,他的抗议在此刻毫无作用。
阿毛也下了车,不解地看着这块地方,但是脸上却还是镇定的神色,在敌人的面前,他不能有稍微的放松。
“我想说的事就在里面,你们五个站在门外等着。”
狄天峰的眼睛里是前所未有过的沉重,认真看进去,还有深沉的痛苦神色。
随着前面坐在轮椅上男人带的路走下去,余威豪就像是刚从冰工厂里出来一样,比这夜晚的凉风要刺骨不知道多少倍。扣着他的三个男人都感受到了他身上散发出来的冰冷气息,让他们一路上鸡皮疙瘩都不知道起了多少次。
阿毛挺直了腰,虽然身上刚刚经过一番挣扎而受到了一点伤,不过此刻是个人都能感受到气氛的紧张,他只希望一切都不要如他猜测的那般。心里还要不断安慰自己,那个男人的动作不会这么快,在他还没有采取任何防备措施的时候,就打算将他一军。
黑暗的夜空中是不是地盘旋着不知名的飞鸟,时而呼啸几声便飞远离去。空旷的场地,望过去是一排排井然有序的墓碑修理整齐的草丛跟树木,落叶从枝头掉落在地,风吹过,是一片‘沙沙’的声音,在寂静的夜里显得有些渗人。
正常的人肯定不会在大晚上来这种地方吧。
不过一会,前面的人就站在一座墓碑前停下。余威豪歪过头不想去看墓碑上的照片跟裱。,虽然在大晚上里头,他根本就不可能看不清楚。
“毛一海。”
森冷的声音从前头传过来,阿毛忍不住颤抖了一下,眯起眼睛想聚焦视线看向狄天峰面前的墓碑。毛一海是他的真名,不过大家叫来叫去总是寻着方便的叫法。
狄天峰只是叫了一声便没有了下一句话,示意身后的男人将他从轮椅上抱起来,已经没有知觉了的双膝跪在冰凉彻骨却又疙瘩不平的地板上。他的腿根本就没有力气,搀扶着他的手放开,他就立刻跌倒在地。
动静不小,余威豪回过头阴沉着脸看他,不知道他这副模样是要做什么。
腿废了,但是双臂的力道还是有的。跪坐在地板上,狄天峰双手撑在地面上,俯身,脑袋重重地磕了下去。
“咚!咚!咚!”---题外话---
挠头狂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