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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有这意思朕怎忍心不遂了他。”玄烨想到福全为清容扎的那几只风筝,和他说的话,心中虽有不舍,到也不愿伤害了福全。
由着选秀的日子近了,清容年纪到了也不便再呆在宫中了,只是到赫舍里和惠儿那各坐了会儿闲话了几句,次日便由福全送回了府。
“这些东西你且拿着去玩,若是坏了或觉得不好了,尽管打发人到我那去取。”福全送至明府门口,将一些做好的纸鸢递给清容说道。
清容见他手上又添了几道伤口,心中过意不去,说道:“这些东西我也是随便玩玩,你到自己做了,可又把手划伤了。”
福全笑了笑,说道:“也是怕下面的人做的不好便自己来做了,到是时间久了生疏了这才伤了手。”
“进来坐会儿吧,正巧容若今儿在家,想来你们也好久没叙叙了。”清容说道。
正巧此时,纳兰性德从里面走出来,看见福全便招呼着进去了。两人闲话了几番,说了些朝堂上的事儿,福全便回去了。
纳兰性德来到清容那,见桌上摆着几只纸鸢,说道:“这几只纸鸢到是扎的好,裕亲王到是费工夫了。”
“你且在这儿说风凉话吧,我这会子到是不想来搭理你。”清容说着,便继续写着手里的东西。
纳兰性德走上前,说道:“我听说皇上叫你照着他的字练了,怎么依旧这个样子。”
“我为何要照他的样子练,先前他要看,我便练了些,现如今我依旧照我的写岂不痛快。”清容说道。
纳兰性德听了,笑着说道:“你这会儿子到是像李太白了,何时也学会这豪放了。”
清容听了,抬头说道:“我也是一时兴起,胡乱扯的,你到来劲儿了。”
“我也不和你扯了,说正经的,你这次回来可是为了选秀,你可有什么打算?”纳兰性德问道。
清容见他问到正经事儿,反问道:“你觉得我能有什么打算?”
“你这帕子都送了,难不成就没想过要留在宫里?”纳兰性德看了清容一眼说道。
清容笑道:“这会子你到还记得那档子的事儿,这留不留我可做不了主。”
纳兰性德到是在玄烨那听闻过玄烨选秀之时有意让清容选给福全,自己心中虽泛嘀咕,也不敢告诉清容,故意玩笑道:“裕亲王可是个好人,你可不要到是错过了后悔,若是选秀之时叫你嫁于他可好?”
清容见纳兰性德开玩笑,也说道:“都说了那事儿我自个儿做不得主,你怎还来劲儿了。到是你今年会试一过便是婚事儿了,我怎不见你反对,莫不是你当真看上那卢家小姐了?”
纳兰性德见清容不愿提选秀的事儿,到是提及了他的婚事儿,说道:“你这会儿也胡扯了,我连人家面都不曾见着,怎会看上人家。到是你我好心来问问你,你到来调侃我来了。”
“罢了,你我何必提那些事儿,你来瞧瞧我这副字如何?”清容将纸笺递给纳兰性德说道。
纳兰性德接过纸笺,见上面一首纸鸢诗:“柳条搓线絮搓棉,搓到千寻放纸鸢。消得春风多少力,带将儿辈上青天。”便说道:“你到连明朝诗人徐渭的诗都还记得。”
“他总共写了30多首纸鸢诗我现在到独记得这一首了,你可瞧瞧这字如何?”清容问道。
纳兰性德看了会儿,说道:“你的字到是越发的硬了,不过比起以前到是多了些神韵。”
清容听了,笑了笑说道:“可见我那功夫到是没白花,得闲了我可要看看你近来填的词了,这些时日你填了不少吧。”
“也就胡乱填了些,待会儿我送来给你便是了。”纳兰性德说道,他心下不由有些忧虑。看着清容的字,到觉得她的字中有些挥之不去的哀伤,虽看出来了,到是没说出来,也许她对玄烨的那份情使得她内心有了一丝丝的忧伤。
屋外明晃晃的阳光显眼的直晒着大地,微风轻轻吹过柳絮,带着人的灵魂飘向远方。清容心中有些淡淡的忧伤,纳兰性德的话提醒了自己选秀的日子将近,而自己却不知自己会有怎样的命运。只是无论是何种命运,都不是自己的选择,因为在那样一个年代,作为一个女人,没有人能选择自己的宿命。(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