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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素用笑脸来掩饰自己的难受心情:“没什么?今天没胃口。”说完便离开饭堂。
郑艳雪是极其聪明的人,一看白素的表情,再看一旁与梁永娟聊的起劲的云飞龙便明白的七七八八。
这个星期都是由云飞龙值夜班,他买好纸笔颜料来到学校,巡夜后便在办公室里铺开宣纸开始动笔。可是怎么画呢?既要画出白素的玲珑体态,又不能露骨,既要画出那种朦胧的若隐若现的感觉,又要画出周围的衬托物。这对于初次作画的云飞龙来说真的是难上加难。
接下来,就是如何选材,作一幅以什么为主题的画?云飞龙虽曾是个杀手,但却属于那种追求,追求美的至高境界的人,所以他不想将白素画的太平凡,可是要定位到什么位置呢?云飞龙思前想后,终于将画定名为“风雨夜神女落凡秋睡图”他将白素定位为神女,由此可见白素在他心目中是冰晶玉洁、神圣无比的,同时还做了一个大胆的设想,将困睡中的白素画成是若隐若现,全身只披着一件薄纱(也就是那件真丝质料的睡裙)的姿态,本来当时白素睡觉的时候是斜靠在自己的身上睡去的,但是如果将自己也画进画内,这好像是对神圣的亵渎,于是决定将自己的身躯隐去,以一块顽石做代替。画的定位找到了,接下来首先要攻克的就是绘画方面的难关,这难关就是人物画。
常言道,画鬼容易画人难,尤其是画美人最难,因为重点到时真正入画的是白素身披着薄纱,玲珑的身体有种若隐若现的感觉,于是他决定从画白素**先入手。他结合自己极强的记忆力对白素的相貌,并且通过想象联想出当时白素沉睡时的神态,因为当时睡觉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一切只能靠想象。
云飞龙揣摩了许久,才在纸上画了起来。幸亏他宣纸预备了很多,够他打草稿。时间一分一秒过去,云飞龙一张一张的画,由一开始画的四不像,渐渐的顺手起来,到后来,画中白素的形貌、体形与真人已是非常接近了,可是绘画的草稿纸已经铺满一地。云飞龙歇笔,伸伸懒腰,准备明日一鼓作气将“风雨夜神女落凡秋睡图”画成功来。
可就在这时,办公室门打开了,进来一个亮丽的女子,正是白素。云飞龙愣住了,当他俯下身体要收拾着残局时,一切都太迟了。白素已经弯腰捡起了一张。
云飞龙暗叫:“糟糕!坏事了!”他转过身去不敢直视白素。
白素不看还好,一看真的是触目惊心,因为她手中拿着的是云飞龙最后画好的白素裸像,所以白素一眼就认出是自己的模样。她看后心中又羞又气,再看满地都是自己的**画像,再联想到云飞龙这几天与梁永娟在一起总是在说着画画方面的事情,原来不为别的,就是为这。她本是极为传统的女性,怎能容忍别人对自己做出这肮脏的事来?
白素怒视着云飞龙。
“不,不,白素老师你误会了,我没有别的意思,这些只是草稿,还没有定稿”云飞龙真的不知道该怎么样来解释?
“你还定什么稿?你真下流!无耻!”白素哭着将手中的画砸向云飞龙,然后跑了出去。
白素边跑边哭道:“没有,没有一个人能像虎子哥那样,没有!”白素又气又伤心伤心时,不由得想起十八年前的虎子。而云飞龙在她心目中的形象再一次崩塌。
云飞龙呆呆的坐在办公室,他知道白素这回真的生气了,这个误会该怎么澄清?这却又是解释不了的。许久之后,云飞龙才收拾好残余的画稿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