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态,与抑郁症有些相似,但两者不难鉴别。抑郁症的表现虽不与人主动接触,但其情绪表现为低落而不是淡漠,当耐心与患者接触时,仍可得到一些应答性反应,无古怪或不可理解内容。抑郁症可能有更大的自杀倾向。两种病的用药是有比较大的区别的。
王林认为王西是比较典型的精神分裂症,不是抑郁症。看了看百忧解的说明书后,王林决定还是不用这个药物,给刘莉和其它药品放入了包中。
吃过中饭,王林打电话给曾小妮道别,王西也向学校请了一个月的假。晚饭时分,王林一家坐火车回到了家中。
王西被确诊为精神分裂症,对王林和刘莉是个严重打击。
这些天,王林和刘莉都是心事重重。总在想,怎么孩子得精神病这么的事就落在了自己身上。孩子不读书倒罢了,将来总可以找个事做,但得了这个病,以后还能读书吗?工作怎么办?怎么找朋友?结婚生子怎么办?将来老了怎么办?
王西回到家中,按李医师讲的方法按时按量服药。没事时可能也上网查了自己的病情,只是不想说出来,心情很是郁闷,感情很淡漠,总是一个人坐着不说话。坐公共汽车时,还是担心有人跟踪。
难道真是命中注定?难道真是鬼神附体?王林这样想着,还真的记起小时候自己有病时,母亲去找巫婆画道符,贴在村头的大槐树上,然后吃点巫婆弄的药粉和符水,有时还真的有点作用。
病急乱投医,逢庙就烧香。王林和刘莉商量,决定带王西回老家一趟,真的去找个巫婆看看。只要不伤害身体,没有什么损失,就可试一试,出点钱是小事。
第二天是星期六,王波没上学,王林和刘莉就开车带着王西和波波,很早就到了王西的姑姑王玉英家。王波跑着进了屋里,叫了一声:“姑姑。”
“哎呀,这么早你们就回来了,吃了早饭么?”
“姐姐,我们每人吃了碗米粉才来的。王西怎么不叫人?”刘莉拉着王西的手走进屋里面来。
“姑姑。”王西轻轻地叫了一声,显得面无表情。
姑姑安排他们坐下后,给每人倒了一杯茶。用果盘装了些花生放在桌子上。
王林拉着姐姐王玉英走进里屋,轻轻地说:“王西得了病,我们想去信一下迷信,记得娘在我小的时候,带我去见过巫婆,你看现在那个巫婆住在哪里?”
“那个巫婆早就死了,”姐姐王玉英说,“听说五福山那庙里面有一个巫婆,他们讲很灵的,常年香火不断。”
“那下午就去五福山看看,我去不方便,你带刘莉去,王西要不要去?”
“本人不用去。要买些纸钱、蜡烛、檀香、鞭炮,还要带只活的公鸡。”王玉英说着,“我去和你们准备,吃了中饭再去。”
吃过中饭,王林带王西和波波去了县城新建的一个公园去玩。王玉英带着刘莉到了五福山。
到了五福山的庙里面,有几拨人在那儿烧香拜佛。王玉英和刘莉找到了那个巫婆,那巫婆刚送走两个来治病的人。王玉英向巫婆说明了来意,巫婆看了看她们带的东西,就用黄纸画了一道符,告诉她们,先在门前烧香的坛子上,点燃蜡烛、檀香,再把公鸡杀了,拿着颈部还在流血的公鸡在符纸和纸钱上绕了三圈,使符纸和纸钱上沾上不少的鸡血,然后拿出符纸,将纸钱点燃放入坛子烧了。又叫刘莉对着庙里的菩萨拜了三拜,还磕了三个头,巫婆则拿着符纸在一旁念念有词。一切完毕后,巫婆告诉刘莉做个稻草人,找一件王西的衣服给稻草人穿上,晚上拿到郊外的十字路口,和符纸一起烧了。烧纸回家的路上,刘莉要说:“观音菩萨施法消灭鬼怪,保佑我们王西啊,王西跟妈妈回家啊。”这样重复说三遍就可以了,回家的路上不能回头看。
王玉英按规矩包了个三百三十三元的红包给了巫婆。
王玉英和刘莉回到王玉英家中,王林和姐夫早已经准备好晚饭。
吃过晚饭天色全黑以后,刘莉零临时叫王西脱了件里面的衣服,叫王玉英另外拿了件衣服给王西穿。王玉英则找了些稻草扎了个稻草人,和刘莉带上王西脱下的衣服加上沾有血迹的符纸按巫婆的说法一一照办了。
不知道是菩萨的保佑,还是白天在外玩耍太疲倦了,这天晚上,王西睡得特别香。第二天早上起来,王西也显得精神多了,心情也开朗些。就凭王西这好心情,王林和刘莉都觉得不枉此行。
十天后王西病情就有了明显好转。没有了幻听现象,坐公共汽车时,也不再担心有人跟踪了,并且开始主动跟人说话了,开心的时候也会露出微笑,只是有时精神有点疲倦,想睡觉。刘莉带王西到市人民医院做了血液检查和心电图检查,除胆红素有点偏高外,一切正常。医师说没什么问题,不需要另行服用其它药物。
医科大学附属医院精神病房也没有给王林打电话来。
看着王西的病一天天好起来,王林和刘莉都打心眼里高兴,心中总算有了些希望。(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