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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觉有些跟不上式的思路,“你究竟是为了什么教他刀术的?”
“他有学这个的天赋。”
“......就这?没了?”
“......”两仪式皱着眉头似乎是很仔细的想了一会儿,不怎么确定的说道,“也许,还有我最近都没什么事做的原因?”
“......”沈河默默的吃着贞德带来的早餐。
“你......”但是式却似乎有一点点纠结,她挪了挪凳子,离沈河更近一些,“你是不是还有不高兴我教他?”
“这个真没有。”沈河无奈。
当初就随便打趣了一句,怎么式就抓住不放了呢。
虽然都已经相处这么久了。
但有的时候,沈河还是感觉到根本猜不到式在想些什么。
或许反过来也是一样?
“不是我不肯教你,只是你没有学这个的天......必要。”
式不但没有因为沈河的话而放心,反而是说着有些莫名奇妙的话,沈河可以确定,她的思绪肯定又是被那奇怪的常识带到什么奇怪的地方去了。
不过,竟然会这么紧张自己么。
仅仅是当时的一句玩笑话而已。
沈河望着脸上带着自然的紧张神态的式,不由心中一暖。
他伸出手,握紧了式的手掌,接着一用力,将她整个人揽到自己的怀里。
“我从来就没有为这样的事情生气过。”沈河另一只手轻轻滑过着式的背脊,直至她绷紧的身躯渐渐软摊下来,才不由露出了笑容,“我知道你的性格,如果有真的不乐意的事情,我会直接和你说的,所以放心吧......”
沈河说着说着,忽然发现。
式这样蜷缩着躺在自己的怀里,眯着眼睛,慵懒而又放松的模样。
真的超像喵咪。
难道说......
沈河忽然有种灵光一闪的感觉,他似乎把握住了和式相处的诀窍,养一只式,很多地方上就等于养一只猫咪。
比如说,惹恼了她,就算是自己也会被抓。
想到这里,他不由摸了摸式的手掌,没有利爪,但是常年练刀的老茧就好像猫咪的肉垫一样,按下去很舒服。
“总觉得,你是不是在想什么很失礼的事情。”
式的脖颈微微动了动,忽然抬起头来,半眯着的眼睛透露着危险的味道。
“没有。”沈河果断回答。
随后轻抚着式背脊的手掌微微上扬,毫不费力的将她的小脑袋又轻轻压了下去,方才那种危险的味道于是消失了。
现在想来,他似乎很少有像这样抱着式,即便是告白之后也是一样的。
因为式不喜欢和别人挨得太近。
实际上,两仪式自己也不清楚自己现在是怎么了。
她的身躯就像是猎豹般凶残的捕食者。
任何靠近的人,都会让她的肌肉绷紧,随时做好捕杀的准备,靠的越近,那种警惕感也就越强。
但是现在。
却有种一个人缩在床上,被冬日里的阳光照耀的感觉。
完全放松。
是因为沈河是可以绝对放心的人吗?
式不怎么明白,不过这种放松的感觉的确非常舒服,来自沈河身躯的热量就像是在泡温泉一样,内心涌上的暖意让她忍不住想要呻吟。
呃,错了......
沈河有些意外的发现,式竟然在自己的怀里渐渐的睡着了。
而且还睡的很香。
她早餐还没吃呢。
“我乘一些粥放保温杯里吧。”贞德细声的说道,轻咬了下嘴唇,“要不要,御主你带着式回去歇会儿。”
“行吧。”
沈河点了点头,他昨夜也没怎么睡。
小心翼翼的将式抱了起来,没有醒。
式能够有这么松懈的时候,还真的是非常少见,不,是从未见过。
沈河抱着式朝着城堡走了两步,忽然转过头,“贞德,你要不要也来歇会儿。”
“不!不用了!”
贞德不知道想到了什么,脸色涨红,两只小手摆的飞快。
“好吧。”
沈河歉意的笑了下,进入城堡。
等到门关上后,贞德这才长长的松了口气。
摸了摸自己的面庞,依旧滚烫。
“为什么不去?”黑贞在一旁嘟囔着薄唇,“你就是太宠溺他了,才会被抢走一半的,如果是我的话......”
“黑贞。”贞德眯起眼睛,打断了黑贞的话,“我不是说过了吗?没有战斗的时候就不要灵体化战甲了”
“什么嘛......”
黑贞老老实实的驱散了身上的战甲。
换上的是一身黑色貂皮大衣。
看起来就好像是贵妇人一样,实际上,黑贞的衣服大多都是这种模样的。
“吃早餐吧。”
贞德看着黑贞,不知道再想些什么。
又恢复了平时温柔的模样。
薇尔莉特和休比至始至终都在吃着早餐,这个时候吃完了,放下碗,说了一声之后,直接跑回到城堡里了。
她们两个真实年龄相差巨大的从者,平时倒是经常一起玩棋牌游戏。
于是还留在木叶村子里的,只有贞德与黑贞两位“双胞胎姐妹”。
“呐,贞德。”黑贞似乎是在暗中观察了很久,纠结了很久,最后还是忍不住问道,“喜欢别人,是一种什么感觉?”
“咦?”贞德有些惊讶的抬起头,顿时紧张起来,“难道......你有喜欢的人吗?”
“你在说什么蠢话呢?我最厌恶的就是将爱挂在嘴边的人。”黑贞看着贞德,嘴角勾起一丝嘲讽,“看看你,爱自己的祖国,爱自己的战友,甚至连敌人都爱,现在好不容易有了挚爱的人,还要和别人分,真不知道你这样的‘圣女大人’当的有什么意思。”
黑贞作为贞德的反面。
最不能理解,或者说最厌恶的,就是“博爱”和“自我牺牲”。
“你这么说,我也没有办法反驳你。”贞德轻轻摇头,忽然脸红了些,低下头,“不过,御主说过,他喜欢的就是这样的我。”
“......”
黑贞双目的苍金色火焰,徒然暴涨。
怎么看贞德都亏傻了。
可是为什么她还是感觉,她好气哇!
不过,气归气,她是真的拿贞德一点办法都没有。
你永远无法让一个认为吃亏是福的人去计较得失。
两个人吃完早餐,各做各的事。
黑贞感觉超无聊。
这个世界一点有趣的事情都没有,那种爱村情怀,无聊的木叶意志,更是让她厌恶到爆。
在黑贞看来,所谓的“信仰”,就是这个世界上最邪恶的东西了。
不过,快到午餐时间时。
一个有着粉红色头发的少女忽然非常焦虑的跑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