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安装我们的客户端
更新超快的免费小说APP
添加到主屏幕
请点击,然后点击“添加到主屏幕”
居然都不能就职,无奈之下只能回临时营地里睡觉去了,说起来我还在头疼这件事情,一路上我有借机询问力,他所接触过的冰封玩家都是选择什么生活职业的,他的回答是其中有两名是特殊职业而其他的都是一般的生活职业,毕竟冰封玩家初入游戏也是新手,并没想到能在生活职业上触发隐藏任务。
“真的还是假的啊。”我不由得暗自腹诽,别的冰封玩家就可以就职普通生活职业,我就不行,为什么?
“怎么,有什么问题么?”力撇过头,淡淡地问道,但他的眼神明显有古怪,我不想让他看穿我目前的窘迫只好饶了饶头,装作无知的样子,“没什么,我就是想着冰封玩家能不能有什么便捷的途径获得个强力职业玩玩。”
“呵,放心好了,我还知道三个隐藏生活职业,倒不是不能让你选择看看。”力虽然是笑着回答我,但语气却不见什么得意的调调,我知道,这家伙一直在防备着我,他太清楚冰封玩家所拥有的潜力了。
余下的琐碎事情略过不提,最后力给出的三个隐藏生活职业分别是:毒师(毒药制作)、秘药师(药剂师和厨师的结合职业)和占星师,占星师倒是一个非常有趣的特殊职业,听力的说法,将占星师作为生活职业的玩家会受到生活职业等级和相关技能的影响,通过“特殊的系统提示”来获得隐藏要素和任务相关剧情走向的提示,不过设定成了女性专有职业看起来是为了嘉儿而特别准备。
“这三个职业的导师就住在这几间屋子里,不过都需要冰封玩家才可以简单地进入,普通玩家还需要完成繁琐的特定行动才能敲开他们的大门,”力有些宠溺地揉了揉嘉儿的头,不管怎么说看起来他还是挺疼自己的亲妹妹的,“如果有你的帮忙,自然就方便很多了,你只需要上去敲敲门就行了。完成生活职业的任务必须由接受任务者单独进行,你帮助嘉儿引荐占星师导师之后,可以自己去选择另外另个职业。我个人比较推荐秘药师,是个非常难得的辅助职业。”
“嗯,我会考虑。”力在说完了我所需要做的事情之后就带着另两人自顾自地走了,看起来应该是借着空闲的时间去磨练下生活职业技能,只剩我和嘉儿两人站在新手村的小径中间,看着周边人来人往的玩家们突然有些沉默。
“乌鸦你实话说,你是不是对我们有些猜忌?”嘉儿突然打破沉默的话让我吓了一跳,有些诧异地看着她,一向给我活泼率真印象的她竟然板着一副冷淡的面孔,就像力一样淡淡地说话,“其实你也不需要担心什么,有了你许多隐藏任务会变得更简单,哥哥只是心急要完成复仇,能够少做些不必要的麻烦事自然是好的。哥哥也不会坑害你,你可以自信做出决定什么时候离开我们,反正只要你在我们这个团队中,有我们的好处也不会少了你,更何况,没了我哥哥的信息你又哪里能得到这些机会去触碰隐藏任务呢?”
嘉儿嘴里说着,步子也不停径直走向占星师导师所在的小屋前,我看着她变得有些阴冷的背影耳朵里还回荡着她经过我时候的话,“反正你也不过是个才进入虚拟星的新手,冰封玩家,其实也就只能算是运气比较好的家伙不是么。”
“还等什么,来敲门呗。”嘉儿俏生生地站在小屋门前,看我还站在原地,脸带微笑地向我招着手,那神情举止在外人看来简直就是女孩对心仪的男生撒娇一样的招呼,可我却是发自真心的感到冰冷。
衔尾蛇,还真是犹如毒蛇一样的姓氏,恰如其分。
浑浑噩噩地敲了敲小屋的门,我还没从嘉儿突然转变的刺激里清醒过来,门就开了,里面传出一个年轻女性带着几分甜腻的声音,邀请我们进屋。
屋里没有任何灯具或是烛火,显得一片漆黑,我和嘉儿站在从尚未关紧的门缝处漏进来的光线里。
那女人说,她早已预见了我的到来,但总是以我的血脉依然不能逆转占星术传女不传男的规矩,我有些机械地摇了摇头,向她指了指嘉儿,说,“我只是为你引荐这个女孩。”
和我杂乱的心绪形成对比,屋里自我说完话之后就显得一场安静,突然一张美得有些不自然的面孔穿过黑暗来到我们的面前,无论我和嘉儿都是吃了一惊不敢相信在这样平凡的新手村里居然居住着如此妖艳的女子,说不上具体是有多么的美也无法用言辞形容,就是你看到了她,就觉得她妖艳,一种直接到不自然的妖艳。
“好吧,孩子。”那女人转过了头,从身后阴影拿出一份羊皮纸,“按照上面的去做,对于你这样的女孩子来说应该不是难事吧。”
嘉儿小心翼翼地接过那张破旧得似乎一触即碎的羊皮纸,只看了一眼就匆忙地跑出了小木屋,似乎是接到了相关的任务提示。
我也不想在这个诡异的屋子里多呆,这女人刚刚出现在我眼前的时候我就注意到,她是个彻底瞎子,眼神毫无光彩,甚至连瞳孔都在淡蓝色的眼珠里缩小到了极限,这是眼睛常年不接受光信息的特征,这样就使得她在黑暗中依然能清晰辨认我与嘉儿方位的事显得更加诡异莫辩了。
算了,反正该做的都做了,力知不知道他亲妹妹是这样的性子,或者那丫头究竟想干什么和我有什么关系,反正的确和嘉儿说的一样,说到底没有他们我肯定也不会这么方便得到这些隐藏要素的信息。
既然不能快刀斩乱麻,那就干脆不去多想,我转身就想离开这件充满古怪的漆黑的小屋,才刚踏出一步,那甜腻的声音却又像湿滑的毒蛇一样缠上了我的耳膜。
“你,甘心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