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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李副厂长虽然疑惑小舅子的表现，可是更担心会影响王秀军在曾教授那里留下什么不好的印象，连忙道了声歉，并用调侃的语气向王秀军提醒了一下。
“哪，哪能呢，就是觉得曾教授看上去特眼熟，特亲切，仿佛在哪里见过一样。”被二姐夫这么一调侃，王秀军这会儿也从一开始的震惊中镇定下来了，挤出了一张笑脸乐呵呵的说道。
“你小子，竟说胡话，曾教授一直在南方，直到去年年底才来咱四九城，你上哪见过去？”李副厂长笑着说道。
“去年年底才来？”听到这个时间的王秀军有些疑惑的看向了二姐夫，上午的时候他还说给自己找的教授是在四九城有名的，还教了很多高干子弟，怎么可能是去年年底才来的，不过现在显然不是问这个的时候，所以王秀军倒也没傻乎乎的直接问出来，而是继续笑着说道“那我就不知道了，反正就是看着曾教授特别眼熟，觉得特别亲切！”
“哦！？那还真系巧喽，我看小兄弟也很眼熟的很啊，仿佛在哪里见过！”一直在大量王秀军的曾教授，这会儿也笑呵呵的说话了。
“咳咳，是，是么？”只是这话却让王秀军心中又是一惊，好悬没被嘴里的茶水给呛到，特别是见曾教授还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完全不像是玩笑的样子，让他再次有些怀疑对方是不是自己前前世的班主任老师穿越来了，于是忍不住试探性的问了一句“那个，曾教授，你知道奇变偶不变下一句是什么吗？”
“积变偶不变？这是三角函数的内容吧，那应该是正负看象限，前年周先生和孙女士编写的《中等专业学校教学参考书??工科专业通用??三角》里面是这样的写的。”曾教授琢磨了一下回答道。
“额？正负看象限？”这个听起来有些似是而非却又显得很专业的答案让王秀军愣了愣，感觉更不着头脑了，没办法，他这辈子上学那会儿光是生病请假了，还真就没注意这在上辈子脍炙人口的三角函数口诀其实现在就已经有了，于是只能又试探的问了一句“那天王盖地虎？”
“届个我当然基道啊，宝塔镇河妖，计取威虎山嘛里面的嘛！”曾教授笑着回答道。
“额！？”听到曾教授这个回答的王秀军傻眼了，他反应过来自己似乎又问了个傻问题，大前年的时候这电影就出来了，里面这几句台词流传的简直不要太广，街上基本随便拉个小孩儿都能够对的出来，根本就没办法用它来确认对方是不是穿越来的，郁闷的王秀军飞快的思索了片刻，又问了一句“那宫廷玉液酒呢？”
“宫廷玉液酒？这倒是没听说过，是鞭子朝廷的酒么？好喝么？”曾教授有些茫然的问道。
“好吧，对方应确定不是老李穿越来的。”一直认真盯着曾教授的王秀军丝毫没有从对方神情中看出任何的不协调，在松了口气的同时也莫名的有一些失落。